她捂着嘴对着水龙头,一阵甜蜜涌上心头。
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来,这时正好有一个女生,拖沓着来洗漱。
看到江娜对着流水在傻笑,将盆子往池子里一放:“节约用水呀同学!”
江娜醒过神来,才匆匆的洗漱好,换了衣服下楼。
一下楼,就看到树下靠着的金叶洲,他的腿长,坐在自行车上,靠着树,看到她走过来,就自然而然的一个加速,一个摆尾,然后拍拍后座。
江娜抬头看他,好半晌才开口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才到,我早上买了菜,今天给你改善生活。”
江娜对上金叶洲认真的眸子,有些害羞,抓住金叶洲的衬衣,小心翼翼的坐了上去。
一路上倒是中规中矩的一路平稳。
一出了校门没多远,金叶洲就停下了车子,脱了身上的衬衣,叠吧叠吧铺在了前面的梁上。
江娜有些不知所措,正疑惑间,金叶洲轻笑了一声,将人揽过,抬起,放在了怀里前面的梁上。
在她耳边轻声道:“坐好了!”
自行车便疾驰了起来。
江娜哪里见识过这样的场面,自然吓得一动都不敢动。
金叶洲有美人在怀,笑声欢畅极了,手揽上江娜的腰,往怀里带了带,单手扶把,丝毫不影响脚下的动作。
江娜紧闭着眼睛,一动都不敢动,直到车子停了下来,周围传来一阵阵的戏谑的口哨声。
金叶洲将她一把抱下,她腿软了软,差点摔到地上去。
金叶洲几不可查的笑出声,对着吹口哨的人,挥挥手,将人半揽着上了二楼。
门刚一关上,金叶洲揽着她腰的手便将人固在了门上,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深深浅浅的吻了上来……
热烈,霸道,和他往日的隐忍行径分明就是两个人。
江娜被动的回应着,昏昏沉沉,脑子里一片浆糊,犹如醉酒一般。
江娜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连呼吸都跟不上了,最后更是脑子一白,一口气上不来,软绵绵的就往地上倒。
金叶洲沉沉的笑着,胸腔震动起来,“是不是傻,呼吸都不会了吗?”
然后小心的吻她,高挺的鼻子堵住她的,口中渡气给她,江娜贪婪的呼吸着为数不多的空气,转眼又被纠缠的更紧。
江娜昏昏沉沉的一切都被金叶洲带着节奏,感觉他的手粗糙带着电,在她的脊背上游走,但凡走到一处,必然带起阵阵的战栗。
她感觉自己的灵魂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忍耐不住的低吟出声。
金叶洲脸迅速的的涨的通红,身子僵住了,唯一的理智被江娜这声低吟唤了回来。
他将瘫软如泥的心爱的女孩,放在沙发上,脚步踉跄的冲进卫生间。
一盆接一盆的凉水从头到脚,泼醒了他的理智。
江娜躺在柔软的沙发上,听着卫生间传来的动静,浅浅的笑了。
金叶洲现在还年轻,不如以前放得开,以前他总是浅浅淡淡的叫着她的名字,不动声色的将她吃干抹净。
不过金叶洲能在此刻停下来,她很是很失落。
经历过种种事情,活了一世的人了,她并不是那种将贞操看的特别重的人,更何况这是她爱了一辈子的人啊。
金叶洲许久才从卫生间出来,头发湿漉漉的,冒着蒸汽,手微微的颤抖着,他蹲下来,仿佛用了全身的力气,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我去做饭。”
便匆匆的回房换了一身短袖运动装,去了厨房。
江娜恢复了一些力气,刚刚的窒息感,让她有些脱力,她扭头往厨房看去,仿佛回到了以前。
她生病了,金叶洲亲自下厨熬鱼汤,并耐心的喂她,哄她睡觉,她才觉得原来沉在泥沼里,也没有那么可怕,和最终得到的幸福相比,更容易让人痴迷,珍惜。
金叶洲还在厨房忙活,厨房里渐渐的传出来了诱人的香味。
江娜去了金叶洲的房间,找了一件宽大的T恤,去了卫生间。
金叶洲端了一盘鱼出来,看到沙发上没有江娜的身影,顿时慌了,房间里也没有,他正想出门去寻找时,卫生间的门打开了。
江娜靠着门框,头发湿漉漉的对着他笑。
她身上的衣服是他的,光着两条腿,雪白娇小的脚踏进他的拖鞋里,湿漉漉的头发滴着水,夏日T恤本就薄,被水浸透了,便隐隐的透出一些春光来。
那是他刚刚动情到如斯地步,都不敢触碰的地方。
正一步一步的向他走来。
江娜此刻得意极了,金叶洲爱她,尤其爱她一双脚和腿,她今生在露珠的滋养下,一身皮肉雪白柔滑,便是她自己都觉得满意,更何况金叶洲。
哪里料到金叶洲喉结滚动了几回,机械的转身,再出来的时候,先用一件外套将她裹住,然后用一块毛巾,将她的头发包了起来。
轻轻柔柔的捏着,努力的想要吸干她头发里的水分。
她被包在外套里面,胳膊不能动,只好柔柔的往他身上贴,仿佛没有骨头一样。
“洲哥哥,你轻点。”
金叶洲的耳根刷的一下通红,手下便用了些力气,声音却低低柔柔的:“别动,乖!头发湿的容易感冒。”
江娜哼哼了两声,心里暗笑,这么热的天,感什么冒?
金叶洲费了好大一会功夫,将头发擦的半干了,转身又吩咐她,别去窗口吹风,会感冒。
然后急速的奔向了厨房,一掀盖,果然红烧肉焦黑了一片。
一双柔夷从他身后缠了过来,“洲哥哥,肉焦了啊,没关系,一个鱼就可以了,喏,做个凉拌黄瓜吧。”
这一顿饭,吃的也不安生,江娜吃到一半就说热,将腿伸到他的腿上。
金叶洲想要给她拿下去,一搭手,深刻的反省了几分钟,愣是没舍得松手。
江娜对于金叶洲的T恤十分满意,她身材娇小,堪堪的算一米六。
穿着金叶洲的T恤,就在膝盖上面一点,宽大的T恤动作之间,隐隐约约的尽显了曲线,金叶洲看她就像玄奘看盘丝洞里的妖精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