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二娘。”陈旭笑了笑说道,他的笑容很平静,给人一种温文尔雅,却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二娘和陈阳被陈旭这种笑容吓了一跳,觉得这家伙,真的是变化了很多,比起以前的那种病秧子,如今变得更加可怕了。
陈旭跟在二娘和陈阳身后走进大厅之中。
陈旭瞧见一个中年人坐在议事大厅中间,正在闭目养神,身上气势含而不发,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他在陈阳和陈旭进来的时候,睁开眼睛,点了点头说道:“你们来了。”
他的性格十分冷漠,对于陈阳和陈旭丝毫都不关心。
陈阳面容一副恭恭敬敬之色,对着自己父亲行礼。
陈旭则是懒洋洋拱了拱手,说道:“见过父亲。”
陈天雄生性十分冷漠,不会在乎这些,以前的陈旭对他毕恭毕敬,不敢失礼,但对方不还是一脚将他踢走了。
忽然有人开口说道:“陈旭,你好大的胆子,咱家侍卫李三,怎么说,也是为了咱们家辛辛苦苦守门,结果被你给一剑杀了,你如此擅权,是不是不把父亲放在眼里。”
第一个对陈旭发难的并不是二夫人,而是陈家大公子,陈木。
这一位性格急躁,心眼极小,见到哪个弟弟出色,就是迫不及待出手打压。
陈天雄闻言,眼神在陈旭身上停留几分,像是有些惊讶陈旭竟然会动手杀人。
陈旭十分平静地面对着陈木说道:“擅权,谈不上吧,怎么说,我也是家里公子之一,未来家族继承人之一,杀了家族一条不认识主人的狗,我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吧。”
“养狗是为了看家护院,你们难道打算养一条不听话的狗吗?”陈旭冷笑说道。
听见陈旭如此说,其他人都像是重新认识了陈旭一遍。
这还是昔年那个病鬼吗?
这简直就是一个强势霸道的家主啊。
瞬间,陈木,陈阳,还有陈家四公子,陈思,三人对视一眼,他们觉得一定不能让陈旭担任家主,不然他们每一个好果子吃。
陈旭淡淡地说道:“反正这种狗,我是不打算养,与其让他将来对主人呲牙,不如早点将他解决。”
“但是李三了家里不过三年,还不认识三公子。”一旁二管家说道。
这一位二管家就是负责分配给陈旭侍女的人。
陈旭见到他,对着他笑了笑说道:“二管家,您过来一下。”
看着陈旭说的客气,二管家面带得意之色,走过来,看看不管如何,这一位总得给自己面子吧。
谁知道,当二管家走到他身边,陈旭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打他一拳。
这一拳打在二管家丹田上面,一拳直接轰破二管家丹田,并且陈旭瞬间放倒二管家,然后一脚狠狠地落下来,踩在二管家腿上,顿时发出一声咯吱一声。
二管家顿时疼晕过去了。
见到这一幕,其他人都是又惊又怒,谁能想到,陈旭举手之间,就废了二管家,这也太狠了一点吧。
陈旭冷冷地说道:“我看你也是不听主人话的狗,我说话的时候,轮得上你插嘴。”
“敢跟我说,你配吗?”陈旭冷冷地说道。
二夫人等人看着陈旭这个举动,心里都凉了,他们什么时候见识过这种人物,谈笑杀人,不动声色。
他们哪里见过这种人物。
而且这种狠辣无情的角色,他们一旦当做敌人,那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陈天雄怒道:“陈旭,你好大的胆子。”
陈旭拱了拱手说道:“父亲大人,在我看来,这一位二管家实在是不懂得规矩,主人说话,哪有别人开口的机会。”
“这一位,竟然敢犬吠,当然要狠狠教训一番。”
陈旭从始至终表情都是非常平静,一点变化都没有,这让人看的都是心底里面发冷。
这一位,是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
陈阳等人看向陈旭的目光都带着几分畏惧。
老三的变化,真的挺大。
陈天雄冷哼一声,不管如何,陈旭始终都是自己的儿子,难道自己因为他废了二管家还让陈旭去赔命不成。
陈天雄淡淡地说道:“将他给我带回去。”
“是。”大管家说道。
陈天雄看向陈旭四人开口说道:“这一次,是选择家族继承人的时候,我决定,一人交给你们一份生意,让你们打理,算是考验你们的能力,作为一名家主,不可能说是什么都不懂,这样的人,什么也做不了。”
“陈木,我交给你的是地里的生意,将今年的租子收好,陈阳,我交给你的是当铺生意,陈旭我交给你的是商队生意,陈思我交给你的是药材生意。”
陈旭听着,心里就有了评价,这一位父亲,其实偏心的很啊。
当铺生意和药材生意是最为赚钱的,至于租子,这东西,今年年景不好,收不了多少,没看此时陈木的脸色彻底黑了吗?
至于商队的生意,看似利润大,但十分危险,家族里面愿意走商队的人,未必愿意多走几趟,因为,走商队太过于危险。
陈旭等四人恭敬领命,然后陈阳和陈思对视一眼,得意的地看了陈木和陈旭一眼,仿佛在说,看来这一次,你们已经被排除家族范围之内。
陈旭对此并不在意,反而是商队,这个声音,让陈旭十分在意。
商队交换的大部分都是修炼资源,这对于陈旭来说十分重要。
不管怎么说,这些修炼资源都是陈旭需要的。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以一个月的期限,你们谁做的更好,就能成为家主。”陈天雄开口说道。
听见陈天雄如此说,四人领命下去。
陈旭走出议事厅马上叫住大管家,说道:“大管家,我找你有一些事情。”
大管家看向陈旭,若是以前,大关键对待陈旭肯定是不屑一顾,别看你是公子,但你一个落魄公子,算得上是什么?
但此时,大管家极为恭敬地说道:“三公子,你有什么事情吩咐吗?”
他可不敢有丝毫不敬,二管家的例子尚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