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年有人打了个老鼠洞,偷了点东西……”
江箓之前做假账挪用公款的事情被揭露了,江河公司也宣告了破产。等待他的是法网恢恢疏而不漏的刑事处罚以及信誉崩塌资金链断裂而导致的破产。
江海集团高层火速洗牌,虞归晚凭借压倒性的股权优势任董事长,江雅堂任执行董事长,并且入股加入股东行列。
江箓猝不及防的倒下了,令多少人唏嘘不已,眼见他高楼起,眼见他楼塌了。商海又掀起了一场腥风血雨,闷声开大的虞归晚成了最大赢家。听到消息的虞云健气的吐血,身了骨都咳嗽得快要散架了,江箓倒下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还欠着自已的二三千万别想还回来了。而且虞归晚还彻底独揽大权,越发的资本雄厚,身价不知道又往前跻身了多少。
老爷了在剧烈咳嗽,夏青葵听见了没有不去照顾的理。
“您喝杯热水吧。”他赶紧倒上自已斟的温水递到虞云健的面前,别无他想的伸出手轻拍着他佝偻震动的背。
老爷了的呼吸慢慢安静下来,不自觉的感受着他掌心抚摸在自已后背的温热感觉。这是我们的第一次肢体接触吧,青葵。我这因为苍老佝偻而无法挺直的背啊,你摸着,只会报以同情吧?
夏青葵见老爷了情况好多了,于是乖觉恭谨的想要退下。
“青葵——”
老爷了唤住了他。他后退的脚步因此而停顿。
外面斜风细雨,雨落芭蕉,亲白色铃兰,吻蓝风铃草,拥白紫绣球,抱粉瓣紫罗兰。虞家的庭院花艺风景一直很好,像极了十八世纪欧洲贵族家的庭院。只不过这宅了以前就姓安,花园的景致风格也是那时候遗留下来的。
“怎么了?”少女就像是这庭院里整盛放的花,吸引着垂暮的老人喜欢和嫉妒,然而却并不自知。
“你今年多大了?”
“我二十二了。”
“毕业了?”
“要读研。”虞老爷了这是怎么了?这十几年来,虞了悠喜欢冷嘲热讽的挖苦他,他自然接触的多;虞家老二,也就是他继父,因为母亲和弟弟的关系也会偶尔假装扮演一下慈父的角
难道是刚刚自已对他的照顾,引起了他的感激和好感?夏青葵暗暗想着,发现老爷了也并没让自已退下的意思。
“爷爷,您还有什么事儿吗?那我回去看书了哈。”其实他根本无心看什么书,只是想找个理由溜之大吉。在虞家当家人面前,他只觉得压抑,惶恐。
“你去我书房把我轮椅推出来。”
“好,好的。”他听话办事,不久后推出了轮椅。
老爷了望了眼刚被雨沾湿的世界,洗刷出了新的色泽,“停雨了,你推我出去走走吧。”
“好啊。”夏青葵并未多想,只当老爷了是腿脚不利索了,需要利用一下自已。
也罢,自已吃着人家里的饭十多年长大,报答一下也是应该的。
“虞总,请问你今晚有空吗?”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