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血红的白起,慕然间从死人堆里冲天而起,一身气血震天撼地,血光冲天而起,这一刻无尽血云汇聚,形成一道巨大的旋涡。
旋涡中传来一道森然可怕的声音道:“死。”
顿时一道血色刀刃从旋涡中飞出,刀刃所过之处,虚空皆尽破裂,恐怖的刀芒一刀劈出,便是永恒。
一刀过后,战场之上,无一活口,唯有白起一声独立漩涡之中,几百道半圣气血汇聚而来,顿时旋涡扩大无数倍。
一道道恐怖的血色雷霆不断在天空中劈落,这一刻整个天空都被染成了红色。
慕然间在天风的明哲感受到异象,踏步而出,瞬间便来到了这方战场,看着战场之上,那恐怖的旋涡,明哲不由一愣,轻声呼道:“杀劫,这竟然是杀劫,没想到这白起以杀入道竟然是真的。”
此刻漫天血色雷霆不断落下,只见白起却是眼神都不正眼瞧一眼,看着站在不远处的明哲,竟然单膝跪于虚空道:“大秦武安侯白起拜见吾皇,微臣此战失利,还请吾皇降罪。”
明哲看着处在杀劫中心依旧面不改色,甚至依旧记得给自己行礼的白起,心中感触颇深道:“武安侯,你先渡劫,一切等此劫过后再说。”
只见白起沉着道:“陛下无需担忧,区区杀劫,微臣去去就来。”
说完对着明哲一礼后,看着漫天雷霆,发出一声怒吼,刹那间狂风大作,只见白起一把长刀指天,大声道,给我散,瞬间功夫,从长刀中爆射出一道刀芒,刀芒之上散发着无穷无尽的杀气于气血之力。
天空那恐怖的血色雷霆刹那间竟然被冲的干干净净,晴空万里。
瞬间白起再一次跪拜虚空道:“请陛下降罪。”
明哲眼皮微跳,这以杀证道的人都这么恐怖的吗?
杀劫竟然被一刀劈散,不留半分,同时明哲留意到这白起的修为,竟然是亚圣境界,这白起什么来历,修为这么强悍?
只见白起跪于虚空,看着明哲道:“微臣出兵不利,导致十万大军惨死,请陛下降罪。”
明哲看着白起问道:“武安侯可知华夏名族?”
“微臣不知?”白起冷静声音再次传来。
明哲再次问道:“你何故加入大秦?又何故对大秦如此忠诚?”
白起依旧归于虚空,十分冷静道:“陛下,微臣走杀伐之道,被世人视为邪魔,无名将军不计较微臣,更是传微臣刀道神通,让微臣杀道更近一步,微臣坑杀赵国军队几十万,陛下不降罪微臣,臣已然感激涕零,没想到陛下还封臣为武安侯,独掌一军,如此之君,岂容微臣不忠?”
明哲听到白起的回答,笑着道:“大秦能有你白起,是大秦之福。”
“可是,陛下。”白起还想说什么,就被明哲打断。
只见明哲双手挥舞,天空中凭空出现一副画,如同时间回流一般将刚才的画面从新回转出来,明哲看着画面中的场景,心中震撼莫名,尤其在看到十万军士竟然自尽时,那一句请将军为我等报仇时,明哲情绪剧烈波动。
周身气息大放,恐怖的威压直冲天际,冷冷的说道:“好一个七国,寡人定要将你们灭国。”
明哲转头看向白起道:“武安君,寡人今封你为大秦杀神,替大秦报今日之仇,给寡人灭了七国。”
白起看着周身气息恐怖的陛下,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紧接着便化为狂喜,一脸火热的看着明哲道:“微臣领旨,谢陛下隆恩,微臣必灭七国,以报今日之仇。”
于此同时北方战场,慕然间出现几百位半圣,对着大军再一次进行屠杀,剑痴顿时勃然大怒,也不管什么规矩,单手持剑,纵身飞入半圣之中。
一场惨烈的大战正式拉开帷幕,剑圣一人一剑,剑剑惊天,始一进入,便斩杀数位半圣,可是架不住半圣之多,瞬间剑圣就被无数攻击所淹没。
慕然间以剑圣身前出现一把虚幻的剑,方圆数十里皆是被剑所笼罩,若是明哲再此,一定可以认出,这是剑域,没想到这剑圣竟然真的领悟出来了,看样子似乎不仅仅是领域那么简单。
只见天空之上一把剑的虚影将各位半圣所笼罩,同时在这范围之内竟然出现了无数把小飞剑,每一把飞剑都化作了剑圣的模样,然后对向了几百位半圣。
这是秩序,剑道秩序,这剑痴不愧为剑道天才,竟然真的将这些都领悟了出来,同时,这每一道剑影,挥动手中的剑,对着半圣发动攻击,引动了天地大势。
刹那间,五百多为剑道虚影所引动的剑势铺天盖地,那股势直接欲压迫苍穹,竟然要将整片天空都压碎一般。
同时间那五百多为半圣也是发动了此生最强的一招,顿时整个场面乱做一团,没有人能够看清楚发生了什么?
另一处战场,无名和诸葛亮所统辖,这里倒是没有发生这种惨事,这种事情而是发生在了敌国身上,诸葛亮统帅皆近五十万,大阵一开,六亲不认,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
无名甚至此刻已经杀进了敌军大本营,此刻大本营中亦是聚集着五百多位半圣,竟然被无名悄悄摸进去,一个两个三个全部如同切菜一般全部暗杀掉了,毕竟他可是得到旨意,可以采取斩首行动的。
待到诸葛亮大军杀进来时,这里已经是无一活口,最后大军浩浩荡荡向着北方秦岭陨落涧而去。
同样冷无雪也是遇到了和剑痴一样的事情,只是此处不等半圣他们开始出动就被冷无雪堵在了敌方大营,冷无雪单枪匹马,一人独闯敌军大营,此刻冷无雪吸引着此处战场所有人的注意。
从而让的冷无雪的大军直接突袭,将敌军冲散,然后将整个敌军指挥大营包围,此刻里面正待着敌军统帅和五百多位半圣。
然而此刻这位统帅依旧不慌不忙,有着五百位统帅保护的他似乎这一刻一点也不担心自己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