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李北玄这番扎心的话,白莲居士杀心渐渐消退。
对啊,清高有用吗?
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李北玄趁热打铁:“再说了,前辈,我面容俊朗,身居高位,就算是咱们结为道侣,你也不吃亏吧?你有什么好嫌弃我的?”
白莲居士冷冷地说道:“我的道侣,只能碰我一个人。”
“那好,我以后只碰你一个人。”李北玄说道。
不过他在“只碰你一个人”前面加了一些限定词。
比如说——在这密室之中。
李北玄看白莲居士依然犹豫不决,就赶紧催促道:“前辈要是不愿意和我结成道侣,也行。反正此事你知我知,我不说,你不说,谁知道?你继续做你高冷纯洁的白莲居士,我做我的厂公,咱们以后互不打扰。就当今天的事是一场梦……”
嘴皮子都磨破了,白莲居士还是没有说话。
但是,白莲居士的脸色已经非常难看,又忍不住往外吐出了一口鲜血。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别硬撑了。”李北玄说道,“你要是不好意思主动,那我就来了,就当是我逼迫的。提升修为的好事落在你头上,坏人我一个人来做。”
白莲居士嘴角莫名地扬起了一丝笑意,瞥了一眼李北玄,微微点了下头。
得到同意之后,李北玄就开始行动。
抬起双手,放在白莲居士的领口,想要把扣子给解开。
白莲居士本能往后闪躲了一下。
李北玄霸总上身,抬手贴在白莲居士那洁白的脖颈上,不让她动,右手开始搞动作。
白莲居士始终是无法接受,就决定闭上眼睛。
假装不知道这件事情。
……
在李北玄的一番操作之下,密室由安静变得喧闹,又由喧闹变得安静。
白莲居士调整好呼吸之后,环顾四周,把散落在地上的白色碎布收拾起来。
又从储物法器之中,拿出来一套崭新的衣服,穿了上来。
冷冷的抛出了一句话:“穿好衣服,去隔壁休息。”
李北玄并没有理会她的话,而是走上前去,搂着白莲居士的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说道:“你的修为,现在也已经上升到了三品圆满,距离大圆满只有一步之遥,你不好好感谢感谢我。”
“我给你三个呼吸的时间,把你的手拿开。”白莲居士占完便宜之后,又完全恢复到那个高冷女人的模样。
“真是无情啊。”李北玄感慨一声,在白莲居士的小蛮腰上狠狠地捏了一把,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白莲居士说道:“此事,不准对任何人提起。”
“你们女人也真是够狠心的,吃饱喝足了,擦擦嘴就走人了。”李北玄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感慨。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没少捞好处。”白莲居士说道,“你现在的修为,应该也已经到了四品大圆满了。”
“被你看穿了。”李北玄笑了笑,“也就是你不听话,不配合,要是再多交流一会儿,我必然能突破到三品小成,你也能够突破到三品大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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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座不屑于使用如此低俗的手段,提升修为。”白莲居士冷声说道,“如果不是刚刚被形势所迫,本座宁愿不要这三品圆满的修为。”
李北玄浮现出一脸不相信的表情:“苦修十年修为没有任何动静,跟我在一起待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轻松完成了突破,还觉得自己受了委屈,这话你自己信吗?”
白莲居士那高傲的脸上,挂起了一片绯红。
赶紧挂上面纱,作为遮挡。
任由李北玄在背后嘲讽,她也不再理会,而是直接走出密室。
“被我说中了吧?”李北玄在后边跟着喋喋不休地说。
走出密室之后。
白莲居士在蒲团上,盘腿而坐,进行打坐。
李北玄就坐在旁边,絮絮叨叨地说着一些撩拨她的话语。
白莲居士的定力还是很强的,就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自顾自地冥想着。
但她发现,李北玄竟然越来越过分。
除了动口之外,竟然还动手,把那双魔爪,搭在自己肩膀上。
不理会他,他就更加放肆。
顺着自己的玉背山,一路下滑,还想攻占自己的臀儿。
白莲居士是忍无可忍,直接动用秘术,凝结出一个冰晶白莲,把李北玄给关了进去,只让给他露出来一个脑袋。
任由李北玄在那儿说一些不着边的话,自己就是不回应。
李北玄原本是打算继续撩拨白莲居士,再跟自己一起修炼修炼,好让自己能够一鼓作气突破到上三品。
毕竟像这种上三品的女修士,真的很难找。
跟她一起修炼提升,非常之快。
错过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可是,这个虚伪且高冷的女人是铁了心,不让自己得逞。
又尝试了好几次,但都没有成功,只能够放弃了。
转而开始谈正事:“前辈,我总觉得,刚刚那个杀手,是你们飘渺山的人。既然他的修为,已经达到了上三品,那只可能是你们宗门之中的长老。”
“不可能是我们的人。”白莲居士说道,“大长老被困在京城,二长老被关进了禁地,三长老与世无争从来不会跟任何人起恩怨,四长老为人正直也不屑于跟野火道勾结。宗主本人的修为,已经达到了三品大圆满,他如果真想动手,我们两个都活不成。”
李北玄想了想说道:“那咱们就用排除法,先把宗主大长老和二长老排除了。就剩下三长老和四长老,他们两个,有谁是修炼的风系功法。”
白莲居士说道:“他们两个都是金、风同修,风系功法二人都有修炼。但我可以肯定,不是他们,因为那个人的气息我很陌生。”
“那有没有可能,是有人掌握了一种秘术,可以改变自己的气息呢?”李北玄说道,“这种秘术虽然古怪,但并不是没有。”
白莲居士陷入了沉思:“那你想怎么样?”
李北玄说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既然有贼惦记我们,那就得尽快把他给找出来,否则我们将一直活在防备之中。”
“然后呢?”白莲居士轻轻动了一下手指,让李北玄周身的冰晶消失。
李北玄坐了过去,说道:“野火道既然下定决心要杀我了,绝对不会就此完事,肯定还会找别的机会。我打算做个局,来个引蛇出洞,然后再来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把他给拿下。”
“可是以我的修为,并没有必胜的把握。”白莲居士说道。
李北玄给出真诚的建议:“既然没有必胜的把握,那就想办法再提升提升,等提升了,有把握了再说。”
白莲居士冷冷地瞪了李北玄一眼,然后又用冰晶把他给冻住了。
还笑着地说了一句:“本座得给你降降火。”
“我是内火,不能外敷啊。”李北玄说道。
蓬州城内某间密室中。
野火道传信使听完四长老何坤的讲述,有些困惑:“你是说,白莲居士的修为已经达到了三品大圆满?”
“的确如此。”何坤说道,“此事完全超乎我的预料,我才不得不退回。”
“那这该如何是好?”传信使很是发愁,“灰鸦大人已经下了死命令,这次无论如何也要让李北玄留在蓬州。”
“先别着急,事情也不是没有回旋的余地。”何坤很冷静的分析事情,“我发起第一轮进攻的时候,白莲的反应是逃避。这说明她的修为跟我知道的一样,应该只是在三品巅峰,不是我对手。可是她进入密室之后,实力突然暴涨。”
传信使猜测道:“那会不会是因为她去密室之后,吞食了什么天材地宝,完成了突破呢?可是,如果她真的完成了突破,为什么不乘胜追击。”
“这就是最诡异的地方。”何坤说道,“我猜测,她很有可能只是暂时提升了实力,否则,以她的个性,昨天晚上我不可能活着离开。”
“如果要是这样,那就好说了。”传信使的言语之中露出喜悦。
何坤点了点头:“这两天我打算一直盯着李北玄,只要他离开白莲的视线范围,我就会展开第二波的杀戮,在最短时间内结束战斗。”
“那就有劳四长老了。”传信使再次给何坤吃定心丸,“只要这次事情结束了,我们就能够很快拿到皇位,到那时,飘渺山的宗主便是四长老。”
何坤笑了笑:“放心吧,区区一个李北玄,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离开密室之后,何坤就一直蹲守在白莲庙的附近,观察周围的局势。
但是又等了一整天,发现李北玄并没有从白莲庙里出来。
而往常会去飘渺山汇报情况的白莲居士,也一直没有出来。
何坤做事喜欢速战速决,不喜欢一直等待。
他就决定主动出击。
先上飘渺山,游说宗主召开宗门例会,商量如何应对李北玄,以及接下来如何跟朝廷合作。
宗主自然而然就派人,给白莲居士传信,让她上山一起讨论。
而此时,何坤再从飘渺山折了回来,蹲在白莲庙附近,一直观察白莲居士的动向。
确认她真的离开了白莲庙,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来到了白莲庙,迅速找到了李北玄所在的房间。
李北玄看着他,澹澹一笑:“之前,我就猜测是你,但是白莲前辈不相信,说你很正直。她还说,宁可相信你是朝廷的细作,也不愿意相信你是野火道的鹰犬。果然,还是被我猜中了。”
何坤说道:“早就听闻李大人擅长推理分析。可是那又如何?在绝对实力面前,所有的计谋都不堪一击。说吧,你想怎么死?”
“究竟谁要死,还不好说?”李北玄说道,“既然我已经猜出了是你,那你会觉得我没有任何防备吗?”
话音刚落。
白莲居士走了进来。
何坤有些纳闷儿:“你不是已经上山了吗?”
李北玄道:“上山的那个人,自然不是白莲前辈。”
白莲居士眼神冰冷:“竟然与野火道为伍,你太让我失望了。宗主知道此事,不会轻饶你。”
“可惜,他不会知道。”何坤冷笑道:“上次让你们逃过一劫,这次就没那么好运气。”
白莲居士面色平静:“上次你杀不了我,你以为这次就可以吗?”
何坤对自己的实力很有信心,就没有着急动手:“我很好奇,你那晚是怎么突然提升的实力?”
“告诉你也无妨。”李北玄说道,“先帝把他的仙人草给了我,而那天晚上,白莲前辈吃了半株。”
“这怎么可能?”何坤的眼神之中,闪烁着不可置信,“先帝怎么可能把此等宝物给你们?”
李北玄背负双手,澹澹一笑:“先帝给了皇太后,皇太后宠信我,自然把最值钱的东西给了我。”
“皇太后?”何坤一脸惊讶。
李北玄道:“你不无需用这副表情看我,实话告诉你,我是个假太监,或者说,你可以把我理解成皇太后的新任夫君。她把自己都给了我,又何况是一株仙人草呢?”
何坤突然理解李北玄为什么能够平步青云了,也自然而然对李北玄的话深信不疑。
沉默良久,哈哈大笑:“没想到,不可一世的先帝也有今天,他的遗霜不仅没为他守身,还把他的遗产,随意送人。”
“这可不是随意。”李北玄说道,“我开启了皇太后的第二春,她是深思熟虑之后,才把仙人草给的我。”
白莲居士听李北玄的话都脸红。
何坤冷声道:“事已至此,那就动手吧,让我领略一下,三品大圆满,究竟是何等修为。”
李北玄说道:“四长老,没必要这么着急求死,我想让你见一个人。”
随即冲着门口喊了一声:“出来吧。”
此时,何必安走了出来。
他看着父亲,内心五味杂陈。
“安儿,你怎么在这里?”何坤看着自己的儿子,有些不知所措。
何必安的内心是崩溃的:“父亲,为什么?你为什么是野火道,你不是朝廷的人?”
他一直以来,都以为自己的父亲是一个正人君子。
他也一直鞭策自己做个正人君子。
没想到,到头来自己真的成了正人君子,而父亲竟然是个逆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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