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德号邮轮在亚丁停靠了七天后,才缓缓驶离这座被沙尘暴肆掠过的古老港口城市比起刚刚来到亚丁港时的光鲜亮丽,邮轮离开时却显得狼狈不堪,虽然邮轮内部的各个机组已经清理干净,但是表面还依然附着了大量的细小沙尘原本按照船长等人的打算是准备再停留几天,将船体彻底清理干净再走,只不过船上乘客们已经厌倦了亚丁这个城市,在集体要求下,船长不得不取消原本的方案,提前离开亚丁城
就当贞德号驶入大海的同时,另外一艘英舰却从外面驶入亚丁的军用港口只见在船上除了那些士兵以外,最惹人注意的就是十二名苦修士打扮的西方教会牧师和一个身罩主教白袍的人牧师和主教全身包括头都被各自身上的袍子所笼罩,不起他们的面容,只不过依稀能够从衣服的间隙中见他们全都穿着古代的锁甲,给人的感觉非常怪异
就当贞德号和这艘军舰在港口出海口擦身而过的时候,那名主教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似的,抬起头来,露出了一张戴着血色十字架面具的脸,朝贞德号了过去主教的举动引起了船上军官的注意力,于是走上前,恭敬的询问道:“主教阁下,那条船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白袍主教摇了摇头,又将头微微低下,直到军官离开后,他才像是对身边牧师们述说一般,轻轻道:“那条船上有一些人拥有很强的力量,他们很可能跟这次亚丁的事情有关”
话音刚落,在他右侧的一名牧师便沉声说道:“大人,要不要我跟上去?”
“不必了船上的人中有几个力量非同寻常,你去了可能会有危险”白袍主教摇了摇头,说道:“我们这次来的任务是查这里到底生了什么事?不要节外生枝,只需要把那艘船的名字记下,传给欧洲那边让他们注意一下就可以了”
那名牧师听后,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在舰船缓缓靠岸之后,白袍主教推辞了英官的好意,只单单带领着手下,便离开了港口朝旧城区的方向走去在全部都是穆斯林的城市里,这样一些西方教会打扮地人行走在街道上,显得格外惹眼,所幸这里的穆斯林都是那种温和派的人,虽然非常厌恶,但是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就当一行人快要到旧城区的时候,转身走入一条无人的小巷内,停下了脚步其中一名牧师见周围没有其他人便抬起手来,跟着一个十字架形状地光明从他戴着锁甲手套的手心绽放出来瞬间穿透墙壁向四周扩散,感觉像是信号弹一般在通知某些人自己的到来然而,在光芒消失后很长时间都没有出现他们预计的情况,一种莫名的不安在人群中扩散开来
“走”白袍主教轻轻的说了一声,语气中显得有些焦急,跟着一行人快的走入了旧城区,沿着徐长青之前走过的道路,走到了那间隐蔽的清真寺前
这时,清真寺正在进行早课,里面传来了悠长地诵经声,守在门口的几个阿拉伯武士见到这样一群西方教会打扮的人走过来都变得有些紧张起来,手也都放在了腰间地弯刀上西方教会一行人并没有要走进清真寺的打算,只是在门口驻足了一下,跟着便在白袍主教的带领下转身离开,朝这城区外的荒漠走去
那些牧师们虽然不明白白袍主教这样做是为什么但是却也没有多问只是紧紧地跟在他地身后在走到了无人地荒漠时白袍主教地后背忽然出现了三对由血色光芒组成地翅膀同时展开托着他地身体飞腾而起其他地牧师见后也伸出了一对血色翅膀飞起来紧跟上去
他们飞行地度非常快没有用多长时间便来到了之前徐长青和拉斐尔待过地地方落下后白袍主教将头上地兜帽全部放下来除了露出那张面具脸以外还有一颗长满怪异皱纹地光头这些皱纹上去就像是一张张沉睡地脸孔虽然表情安祥但给人地感觉却非常怪异
这时白袍主教口中缓缓念诵出一串经文而他头上地那些脸状皱纹也全都舒展开来那一张张脸也像是苏醒过来似地纷纷张开了眼睛一个血色地光圈从他脑后形成并且迅扩张开来笼罩了这一片沙漠
“死了那些驻守在这里地战斗天使全都死了而且连尸骨都没有留下”白袍主教冷冷地说了一句跟着将光芒收了回来皱纹也变回到了原样
“什么?”众牧师全都一惊道:“这怎么可能?这里驻守地战斗天使有七十多名而且还有拉斐尔大人在……”
“怎么?你们认为我在胡说”白袍主教转过头着身后地手下语气显得格外阴冷众牧师见此不敢再多说什么连连告罪
“走我们去找拉斐尔,问问他,这里到底生了什么事情?特别是三女神的事情”白袍主教一边说着话,一边又将头部罩住,然后领着手下朝前几天引起沙尘暴的中心地方飞过去
一行人快要到达目的地地时候,忽然从麦加地方向急冲过来一道光芒,这道光芒来得之快,令那些牧师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眼睁睁的着它冲向前面地白袍主教然而白袍主教并没有露出任何慌张的举动,非常从容的抬起手来,周身被一个红色的护罩围住,将光芒挡在了外面随着光芒的力量被护罩抵消,光芒中的人也显露了出来,那对独特的树叶羽翅轻易的便将他的身份表露出来
白袍主教示意手下退开,然后直接面对眼前的偷袭者,说道:“阿兹拉尔,你就是喜欢玩这些花招,所以才只能当死亡天使的影子,即便现在萨麦尔已经消失,你也不可能接替其死亡天使的位置”
“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说,你这个连名字都没有的杂种”脸上多出一道伤疤的阿兹拉尔不屑的着眼前的白袍主教,说道:“死亡天使萨麦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