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前?”顾维钧微微一怔,随后脸色阴沉下来,说道:“徐兄既然不想出仕就直说便可,又何必用这样的话来搪塞在下观徐兄的样貌甚为年青,最多也就和顾某同岁,十几年前只怕也是一名懵懂小儿,又岂会有什么沧桑变故”
对于顾维钧的生气,徐长青并没有感到不快,反而笑了笑,说道:“若我告诉你,十几年前,我是张之洞最好的学生,他曾说过我若出仕可为柱国之言,而且我还和梁启、康有为等人争论过时政,并与梁启结为知交好友,加写过信痛骂李鸿章无耻无德,你信吗?”
徐长青的话音落下,顾维钧整个人都愣住了,虽然他不太愿意相信,但徐长青的神色绝不像是撒谎的样子,心中不禁再次对徐长青的身份感到好奇起来就在这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嘈杂声,只见刚才那名大鼻子洋人此刻正耍宝似的站在众学子面前,挥舞着拳头,口中说着一些难听的污言秽语在见到一旁的贵妇人们因他的举动而嘻笑不已的时候,这洋人变得愈张狂,显然是想要借着羞辱人来讨那些贵妇人的欢心
面对这个无理取闹的洋人,那些学子们一个个脸色铁青,双拳紧握,怒目而视,一双双眼睛都瞪出血丝来虽然他们很想动手,但一想到顾维钧的话,想到大总统孙逸仙见他们时所说的期望身体便像是被钉在了椅子上一般,没有动弹分毫
顾维钧地脸上此刻也露出了气恼之色,到那些学子们能够忍人所不能忍之事,不禁感到了一丝欣慰同时也为这些学子们将来在海外会遭遇的污辱,而感到一丝愧疚
顾维钧能够忍,但徐长青却不能忍只见他脸上闪过一丝冷色,说道:“既然刚才这家伙说我们是未开化的蛮夷,我就让他当个蛮夷好了”
“徐兄不要乱来”顾维钧闻言一惊急忙制止道
“请放心,”徐长青笑着拍了怕顾维钧的肩膀,说道:“我有分寸,自然不会让人抓到把柄”
说着话徐长青伸手拿起酒壶,将一半壶中之酒倒入手心,随后收拢拳头,将其握住一旁地顾维钧和安迪全都惊讶的着徐长青的动作,因为他们见当酒落在徐长青的手上时,酒竟然没有散开流走,反而像是水银似的凝聚在了一起
在徐长青将酒水握住之后,他口中念念有词,同时手指聚集真元在拳头上画了一张迷心符随着符咒道力慢慢渗入手心他地手同时散出不易察觉的淡淡青光这时,他将手张开,原本聚成一团的酒水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有一团拳头大小地白色酒雾随后,他抬起手将酒雾对准了那大鼻子洋人,轻轻吹了一口气,那酒雾像是离弦利箭一般,瞬间射了出去打在了目标的脖子上没入其体内
这一切生在一眨眼之间,周围没有任何人现异样就连那大鼻子洋人也只是感觉到脖子些微的痒了一下,伸手摸了摸,又继续他的耍宝挑衅很快酒雾的功效便开始凸显出来,那大鼻子洋人脸色变得通红,嘴里也开始胡说八道起来,针对的对象不单单只有那些学子,周围所有人都似乎成了他攻击的目标
这洋人的举止让周围热闹的洋人不禁一愣,还没等他们回过神来,那名大鼻子洋人又做出了一件惊世骇俗之事只见他飞身扑到了刚才嘲笑得最大声地一名贵妇人身上,将她压制在身下,一把撕开两人地衣物,在对方还没清醒过来之前,下身一挺,在众目睽睽之下与其交媾了起来
整个舞会顿时为之一静,很快大的喧哗声跟着响起,在大部分的女人们全都逃似的跑出了大厅,还有一些女人则躲得远远的,将扇子挡在脸上,眼睛却不时的向这边偷过来一旁的洋人们叫骂着冲上前去,想要将那大鼻子洋人从正在痛并享受着的贵妇人身上拉开谁知那大鼻子洋人变得极为凶猛,六七个人竟然也无法制住他,反而被他给甩了出去一时间整个大厅变得乱糟糟地,一些机灵地侍应则跑出去叫身强体壮的水手帮忙,而那些混进来地下等舱乘客则有了可趁之机,一边将桌上的美食包裹了起来,一边浑水摸鱼,将灵巧的手指对准了那些热闹之人的钱包上
大厅混乱不堪的同时,反而那些学子们显得格外镇静虽然旁边的随行官员们吩咐他们起身离开,但这些学子却一个个稳如磐石一般,笔挺的坐在原地,一脸嘲讽的着眼前的这一幕,得是津津有味,浑然忘记了什么是非礼勿视
“徐兄,真乃是奇人啊”顾维钧目瞪口呆的着这一幕,过了良久才合上嘴巴,转头惊讶的着徐长青,感叹道
“雕虫小计,比不得顾先生的治国之学”徐长青谦虚了一句,抬头了身旁一脸敬羡的安迪,说道:“这只是外道邪术,你是修佛之人,学了有害无益”
“弟子明白”安迪的心态很快调整了过来,随后见一些水手快步走了进来,便说道:“弟子有事要办,就先告退了”
“正事要紧”徐长青点点头,跟着又略显得意的说道:“不过你找人来也没有用,你是不可能拉开那家伙的他身上被我的道力注入了九牛二虎之力,慢说是七八个人,就算是你全船的水手来了,也不可能拉动他你等会儿最好去找块布帘,将他们遮挡起来,另外还要找一些妓女来,替换那名妇人,免得到时出人命”
安迪愣了一愣,脸上浮笑容道:“师父这样做倒是便宜了那家伙,虽然让他丢了面子,但也让他好好的享受了一番”
“丢面子倒是真的,享受却不一定,说不定这是他最后一次享受了”徐长青冷冷一笑,得安迪和顾维钧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似乎也已经想到了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