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先生,你不是说笑的?”玛丽还有些怀疑,注视表情,颤声问道
徐长青皱了皱眉头,面无表情的说道:“你们认为我是在说笑吗?”
“啊”已经完全相信徐长青所言的安德烈惊叫一声,将刚才还视如珍宝的皮箱子像是烫手的山芋一样扔到了地上,拉着玛丽连退两步,急声说道:“这太恐怖了我们不要这个东西,把它还给那个人,让他不要再纠缠我们,行吗?”
“没用的降头师的追杀是不死不休,他既然找到了你们,就绝对不会放过你们”徐长青蹲下身子,将皮箱打开,取出炼蛊盅,说道:“你们触摸了降头师的法器,也就是犯了他们的禁忌,如果不让你们死在他的降头术之下,他的修为必然会折损大半,甚至有可能因此丧命刚才那具死尸想必你们应该认识?”
二人脸上露出了些许的茫然,而玛丽很快想起来,惊道:“是他,是那个卖给我们蛇头骨的人”
“噢,不我不要变成他那样”安德烈抱着头,脸上表情痛苦,为自己的买下蛇头骨而深感痛悔但当他见到徐长青若无其事的拿着那个蛇头骨的时候,眼中立刻多出了一丝希望,连忙上前,急声道:“徐先生,刚才能够将那个恶魔杀死,想必也能够对付那个恶魔背后的人对不对?”
“是的,我可以对付他”徐长青微微地点了点头着安德烈和玛丽脸上露出那绝处逢生的幸喜表情,突然话音一转,笑道:“不过我为什么要帮你们?”
安德烈二人完全愣住了,着徐长青,张开口不知道该说什么心志要比安德烈好很多的玛丽先反应过来急忙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帮我们?我们难道不是朋友吗?”
“是的,我们算是朋友,但也只是普通朋友”徐长青浅笑道:“而且做为朋友的我也已经救过你们一次了,你们如果不是有我地金刚符附体,刚才你们就已经变成两具死尸了,又哪里还有机会在这里跟我说话?”
这时安德烈也清醒了过来,上前说道:“那么你要怎样才能救我们,是要钱吗?我有”
说着话,他从身上掏出了一大把之前在香港对换的庄票和一些英玛丽也取出皮包来朝徐长青递过去
徐长青见到二人如此举动,深知他们已经被吓坏了,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这些东西对我没用而且如果我需要钱的话,陈家的钱我予取予求,难道你们的资产还能比得上陈家吗?”
两人自然知道陈家的实力,加上之前陈晖蓝和这艘邮轮的船长对徐长青的态度,自然相信他的话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时候,玛丽深吸口气,似乎做出了很大地决定,脸上略带沮丧之色,道:“那徐先生你想要什么?”
徐长青之所以这样说只不过是随心使然,耍弄二人一下,并非见死不救,但是当玛丽询问他有什么要求地时候他的道心忽然为之一动似乎把握到了一丝天道轨迹,整个人陷入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玄妙境界就在安德烈二人因为他没有答复感到心灰意冷的时候,他忽然轻声说道:“我不需要你们任何东西,只要你们各自欠我一件事,等什么时候我想起要你们办地事时,你们就要为我去办”
安德烈和玛丽面面相觑,不明白徐长青为什么把事情搞得这么复杂,有什么事情不能现在提出但他们随后又一想徐长青提出的这个要求对自己十分有利,只要现在事情解决了,等他们回到欧洲,到时是否还需要因为承诺而为徐长青做事就有待商榷了,至少会危害到他们自身的事情,是一定不会做的
安德烈和玛丽已经是多年的情侣了,自然对彼此的想法有所了解,双方一个眼神便已经知道了彼此的打算,于是不约而同的点头答应道:“好的,我们答应你”
这两个洋人地如意算盘又岂能瞒得过徐长青,见两人答应之后,他便虚空伸手朝两人弹了一下手指,手指中蕴藏的真元道力化作两道青光冲入二人体内,附着在他们的三魂七魄之上,而这两个洋人只觉得有点头晕,但很快就恢复正常
“徐先生,你刚才在做什么?”安德烈感觉到事情有点古怪,急忙问道
“没什么,”徐长青淡然一笑,说道:“只不过为了你们能够守诺,我做的一个小小地禁制,以免你们到时不遵守诺言,我也无凭无据去指责你们”
虽然徐长青没有明说,但安德烈可以猜想到那青光定然不是什么好东西,脸色变得极为难,皱眉说道:“徐先生,您地这种怀疑行为,这是对一个大英帝国绅士的污辱”
“很抱歉,自从鸦片战争之后,我就对所谓大英帝国地绅士再也不相信了”徐长青脸上闪过一丝冷笑,反驳道
安德烈还想争辩,但他身旁的玛丽却要现实很多,一把拉住情人的手臂,冲着他摇了摇头,然后脸色尽量保持平静,说道:“既然徐先生已经为我们的承诺安排好了,是否可以开始解决我们二人的事情呢?”
“这是自然”显然对于玛丽的表现,徐长青除了感到些许意外,毕竟能够知道何时进退的女子都能够做出一番常人难及的事业来,如胡月娘便是如此
徐长青答应了玛丽之后,便不顾施法时惊世骇俗的场景,将那个炼蛊盅悬祭在身前,随后手指凝结真元快的在半空中画了一张神霄引煞符在灵符画好以后,便立刻将其打入面前的炼蛊盅之内,同时运劲一点蛇头骨的那枚独角,道了一声散
只见随着徐长青的劲力冲入独角之中,凝结在一起的邪煞之气立刻被震散开来,一股黑色煞气瞬间爆然而还没等它挥煞气的威力,就被之前打入头骨的道符给束缚凝聚了起来,随着煞气越来越重,以蛇头骨为,在空中逐渐形成了一条巨大的黑蟒,让人了不禁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