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是你的一个探路饵料,让你可以了解这个地宫度”徐长青感觉白人似乎并不知道巴朗已经死了,于是试探性的说道:“可叹,巴朗这个一代魔头最终竟然会落得如此不人不鬼的下场”
“这就是贪念在作樂”白人语气中没有半点情感,说道:“何况巴朗早就应该死在京城了,他这样的人活在世上完全是多余的”
徐长青了白人好一会儿,心中明白就如同自己不知道白人的身份一般,白人似乎也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于是不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道:“尊驾的样子,似乎对周庄地宫的事情非常了解,莫非尊驾是周家人?”
白人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我不是周家人”忽然停了一下,又说道:“不过我和周家人确实有点渊源”说着,眼睛注视着周庄,徐徐说道:“当年青鸟建造周庄之时,那个用来镇宅的铜甲尸是我帮她找来的”
徐长青脸上闪过一丝惊疑之色,粗略的算了一下,若白人所说属实的话,那他就有将近三百岁了虽然徐长青还是有点不太相信白人的话,但是想到他的高深修为,有不容他有太多怀疑,于是抬手行礼道:“原来是修行界的老前辈,在下失礼了”跟着又问道:“尊驾既然当年如此轻易的就将铜甲尸送人,为何如今又想要将其取回呢?”
白人很清楚徐长青的疑惑,露出了一个与其年青样貌不相符的沧桑苦笑,说道:“当年我**初成,天下少有敌手,正值意气风之时,又岂会想到会有今日之落魄,需要借用外物来提升实力而且当年送出去了也只是一头白毛僵尸,没想到在短短的两百多年里,这头白毛僵尸会借着周庄地宫的阵法进化成铜甲僵尸王这实在是世事难料啊”
听到白人的感叹徐长青无意中到在白人右侧脖子上微微露出一道刀劈伤痕,伤痕蔓延向下伸入衣服内从刀痕的深度和裂口的宽度来估算,自己如果中了这样一刀,绝对不可能活下来白人在能够受了如此重的伤势后,依然活下来,本身就是一个实力的证明,想来这记刀伤也令到他地修为大减,所以才会想到用这种他最不耻的方法来恢复实力
一想到白人受伤之前可能拥有的力量,徐长青内心便生起了一股震惊但他很快又平复下心中异样的情绪不再继续追问,语气平静的说道:“既然尊驾也是当年周庄的建造者之一,敢问我们该如何行事?”
“我已经掌握了一些地宫的情况,但是由于我并不擅长阵法堪舆之学,所以至今还没有完全弄明白”白人从怀里取出一卷画轴,递给徐长青,说道:“所谓一人计短两人计长,我想大家一起解决会快一些”
徐长青了白人又了他手上的卷轴,深思了片刻抬手将其取过来,随后展开一只见在画卷之上,非常详细的画了一副地宫图,他将周家祖祠上地图、以及整个周家寨的风水地形与之对应后之前没有弄明白的地方赫然清晰起来,周家地宫在他面前再无秘密可言
白人在徐长青图的时候,眼睛始终都顶着他的脸,似乎想要从他的脸上出什么蛛丝马迹来然而徐长青虽然已经弄明白了其中的些许关键但是脸上却始终保持一副被难住地表情,最后叹了口气,将画轴合起来,递还给白人说道:“这地宫实在太复杂了,远非一时半刻可以弄清楚的,还需给我一些时日”
白人并没有从徐长青脸上出什么端倪来,接过图纸,收入怀中,随后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就以十日为限,十日之后,我二人再来此聚如果还没有一个结果,那我们就硬闯下去,相信凭你我之力,想要毁掉这个周庄地宫,也并非难事”
“如此也好”徐长青微微点了点头道
“既然如此,十日后见,告辞”白人拱了拱手,身形不动,仿佛失去了重量一般向后飘去,很快就没入了黑暗之中
在白人离开之后,徐长青忍不住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将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虽然那个白人地举止显得十分随意,但是给徐长青的感觉却像是随时都会出手攻击他似的,让他不得不时刻都准备提防着即便是入魔之后的玄罡天魔也没有让他有这种压力,他此刻已经将这白人划入了极度危险地名单之中
离开了墓园之后,徐长青没有再在其他地方逗留,径直回到了寒月小苑在寒月小院中,徐长青取出大道图,祭在头顶之上,把自己保护起来,之后又将心神沉入道心境界之中,把有关周家寨风水阵法的所有信息集中起来,然后加以分析破解
之前徐长青对周家寨的理解完全是错的,整个周家寨地风水并不像是表面上那么简单如果单单以地面上的建筑而论,这里的确只是一个风水阵,但是如果加上了周庄地宫的话,整个风水阵就完全变了样,变成了一个极为玄秘的阵法这个阵法很是复杂,从地面到地下,总共有三个大阵组成,而每个大阵和地面上的风水局彼此交融,借用风水局牵引过来的天地之气,形成阵力这样一来,这种叠加设阵的方法就使得整个地宫阵法的力量成倍的增长,丝毫不差于修行界任何一座封山大阵
徐长青现在所要做的就是要将整个地宫的阵法和地面风水局全部解析,找出风水局和地下阵法之间的联系,试着从两者的弱点各个击破只有这样下到地宫后,才有大的机会从中取出四灵镇玺,否则以现在的情况下去的话,即便以徐长青现在的修为,成功的机会只怕也是不到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