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莘莘打开字条看了一眼,勾唇笑了笑:“进展比预期的还要快。”
红莲有些不解:“夫人,这是……?”
“红莲,去监督一下羽涅和你家主子,别让他偷懒,偷懒或者假手于人的话,就让他滚。”
“啊?”红莲诧异了一声,点点头:“知道了。”
也不知道夫人到底在搞什么,这么神神秘秘的。
喻莘莘也没解释,转身进了房间,给孟南写了回信。
等阿星妹妹嫁入王府的那一天,就是他们进京的日子。
……
之后两天,孟西风每天都和羽涅一起做苦工,不是让他们捕猎,就是种地,总之就没让孟西风闲过。
“娘,你还在生爹的气?”
孟淮已经可以下床,喻莘莘偶尔会让他在院子里散散步步。
“你觉得呢?”
孟淮摇摇头:“我不知道,娘的想法总是那么独特,我哪能猜到。”
“你爹既然那么在乎京都的事,那我就偏要让他在这里种地,让他也感受一下,什么叫煎熬。”
孟淮抿了抿唇没有接话,只是乖乖地在院子里走了两圈便回了房。
就这样,又过了三天,孟西风都被晒黑了一圈,已经完全投身于种菜事业,再也没有问过喻莘莘她什么时候才能消气之后,当天晚上,喻莘莘把他叫进了房里。
孟西风看着坐在桌子边的女人:“娘子。”
“生气么?”
孟西风摇摇头:“怎么会?是我做错在先,娘子惩罚我是应该的,更何况,这也不过才几天罢了,算不上什么。”
“不想回京都么?”
“想,不过不着急。”
喻莘莘眯着眼睛看向他:“真不急?”
孟西风轻笑一声:“你要让我说实话,我肯定是急的,毕竟荆芥他们还在那边等着我的消息,但我说不着急,是因为我认为娘子比这件事本身更重要。”
“这张嘴倒是挺会说的,坐下陪我喝一杯。”
“好。”
此时,门外凑着四个脑袋,都在偷听屋子里的情况。
“你们有没有觉得怪怪的?”孟芊小声问道。
众人摇摇头又点点头。
忽然,羽涅开口道:“怎么感觉主子和夫人的关系,好像上下级呢?”
闻言,众人恍然大悟,原来是因为这个才觉得怪。
之前,主子和夫人关系好的时候如胶似漆的,如今因为主子犯了错,一下子生分了?
而屋内,喻莘莘给孟西风倒了一杯酒,自己喝的却是茶。
“娘子,你为何不喝酒?”
“你猜呢?”
孟西风是有点怕了她,也不知道她到底啥意思,便凑上前,轻轻搂住她的腰。
“娘子,我以后真的不会再这样了,别生气了,嗯?”
“我没生气啊。”
“那你不……”
突然,孟西风脸色一变,目光看向她的小腹,有些错愕:“娘子,是不是孩子还在?你之前是骗我的?”
喻莘莘睨了他一眼,有些想笑,于是偷偷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抑制住了笑意,冷声道:“想屁吃呢,你这么对我,我凭啥给你生孩子?再说了,我还年轻,我现在不想生孩子,所以以后你都别碰我。”
“啊?娘子,这……”孟西风一脸委屈:“这未免有些太为难我了……”
喻莘莘推开他:“这点定力都没有,看来以后你要是有了权,我这糟糠之妻怕是地位不保了。”
“娘子,这可太冤了。”
“呵,冤不冤的,你自己心里清楚。”
“好,娘子,说什么是什么,说不碰就不碰,那我今晚……”
孟西风挑了挑眉:“我可以进房睡了吧?”
喻莘莘指了指自己的肩膀:“帮我按摩一下,把我服侍开心了,就让你留下。”
“好。”
门外四人,面面相觑。
“所以,他们到底是和好了,还是没和好?”
众人摇摇头。
这夫人和主子再不和好,可真的不好受,赶紧和好吧。
……
当晚,喻莘莘是让孟西风睡屋子里了,不过是打地铺,没让他睡床上。
结果,睡到半夜的时候,喻莘莘一个翻身忽然察觉自己抱着一团软软的,热乎乎的东西,蹭了蹭好像还挺舒服,便没有多心。
等第二天醒来一看,好家伙,也不知道这男人啥时候爬上床的。
喻莘莘直接抬腿一脚把他给踹了下去:“谁让你上床的。”
孟西风吃痛,还有些懵圈:“娘子,你忘了么?是你半夜忽然把我叫上去的,我不上去,你还发火,等我上去了,你就一直抱着我,我这也没办法走啊……”
喻莘莘一脸不信地看着他:“怎么可能?你少骗我!”
“娘子,你别赖皮了,要不是你喊我上去,我哪敢,是不是?”
喻莘莘不想和他掰扯:“你去做饭,我饿了。”
“遵命。”
看着孟西风的背影,她挠了挠头,她真的干了这事?这可能么?
等吃了饭,喻莘莘找到孟西风。
“相公,陪我去外面走走。”
孟西风脸色一喜,赶忙走了过来:“好。”
这可是,他来了这里这么多天,娘子第一次加他相公!
看来,马上就可以攻下了。
“京都那边局势怎么样?还有沈诗云的情况如何?”
说罢,喻莘莘补充道:“你可别装傻,我知道你和那边还有联系,要干的事,你可一件没落下。”
孟西风无奈地笑了笑:“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看来不让你去京都帮我,才是我最大的错误。”
“少贫嘴,快说。”
“沈诗云那边暂时没啥动静,不过,老二和老三最近局势比较猛,南儿和高烨已经把北城的事汇报上去了,目前老二被骂了,直接剥夺了,他手上的兵权,把他限制在了京都。
所以,最近老四又开始折腾了,宫里头的帮着吹耳边风,所以让老四去处理洪灾了。
另外就是,最近好像传出来老三要再娶。”
喻莘莘笑了笑:“现在还不够激烈,等老三再娶了,应该会更有意思。”
“你也知道老三的事?该不会和你有关吧?”
喻莘莘看了他一眼,冷笑道:“沈诗云敢这么对我,对我的儿子,对晏喜,我怎么能让她舒舒服服地当王妃?还想当太子妃,呵,我怎么可能让她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