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天幕的谋士赵天公给天幕一封密信。
并且嘱咐道:“这是李庆山的特务送来的,人我们核实过了确认无误。”
天幕接过密信,打开看了看。
天幕心里纳闷李庆山的意思。
只见信上写着:赵公山后勤以空,西北为最大要害,望将军攻破城后能与我国隔江而治。
特此通知。
天幕问赵天公:“你觉得,我们应不应该相信他的话?”
赵天公想了想说到:“不如我们联系在北境那边的特务确认一番,便可知道真假!”
天幕站起身,让赵天公跟着出来。
随后,天幕拿起远观镜看了看正在战场的情况。
随着第二批军队的用穿墙弹攻破外城的一声巨响。
外城所有城墙和设施轰然倒塌。
天幕问了问赵天公:“这赵公山就没有一点秘密武器吗?
先前那些个强劲的热武器被咱们打没后就不行了?”
赵天公回道:“臣认为,并非没有,而是用过了。”
天幕眉头一皱,疑问道:“用过了?”
赵天公继续说道:“是的,如果那些武器层层递进,分布合理,我们打的就不会像现在这么快了。
可惜,赵公山还是用冷兵器的思维打热武器战争。
只能说他要退出历史舞台了。”
天幕听了赵天公的话后,点了点头。
此时,赵公山这边外城被攻破后带着残余部队推到内城组织反击。
苏忠立刻派人组织城中百姓撤离。
此时,城内的老百姓已经乱作一团,抢东西的,接家眷外逃的。
城内的衙役也已经不管了,打人,杀人,为了抢粮官民刀剑相向。
苏忠派来的人李自看到这个场景立马掏枪冲天射三枪。
在场的瞬间安静下来。
随后,李自喊道:“所有人听着,我是边境部队头领,想活命的,现在到我这集结,男左女右,戴上重要物件,跟着给我从后城城门撤离,阴白了吗?”
在场的所有人也都为了活命听李自调遣。
官兵们拿着武器走在外侧,内侧则是见状的男性,中间则是老幼病媷。
一群人跟着李自往后城门走。
这时一位衙役头走到李自身边问道:“为什么现在开始撤退,难道前方不行了?”
李自看了一眼说道:“我们要打大仗了,为了不伤及无辜,让你们走,不行吗?”
衙役头,见李自语气不对,立马闭嘴跟着队伍走。
出了后城门,一片安静,除了风吹草动的声音。
李自把刚才跟他说话的衙役找来说道:“再往前的路你们自己走了,我们不在你是这最大的官。
你带着他们往前走五十公里是韦固大人的建造队。
你把这的看到的告诉他,他会阴白的。”
随后,李自把一封信交给衙役并嘱咐道:“这时赵公山给韦固大人的委托书,你好好保管,别丢了,到地方交给韦固大人!”
衙役接过所有东西后,李自他们就回去了。
衙役看着手里的东西,继续带人前往韦固那里。
此时守内城的赵公山和苏忠发现内城的城墙是钢铁制成的外墙,内墙则是实心砖建造的。
有很好的防御功能。
苏忠感叹道:“也不知道是谁建造的,这时候这时帮了大忙了!”
赵公山告诉道:“前朝叛徒张昆哲。”
苏忠有些疑惑:“他?”
赵公山长话短说的告诉苏忠:“当年他也是面临这种局面,他为了抵住宗申国的进攻而建造的,随后还多次上书曾兵救援,但都被回绝了,一气之下投降了。
我回来后立刻赶往支援,他看到支援后立马重组军队和我赶走了宗申国敌人。
可他却不乐意在效忠朝廷,便被处死。”
苏忠立马问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索要的武器支援一直未到,现在弹药库和粮仓也已经越来越少了。”
就在赵公山他们一筹莫展之际更坏的消息传来了,炮弹打光了,之前瞭望兵甄憾留下的武器被宗申国的军队拿到,攻打他们了。
赵公山看了看城外满地死尸的士兵和不断用炮弹攻打城墙的宗申国部队。
赵公山看了一眼苏忠。
叹口气说道:“你带着所以现存士兵出城找韦固他会收留你们。”
苏忠问道:“那大人您什么意思?”
赵公山看着苏忠说道:“挂红黄旗。”
苏忠瞪大眼睛震惊道:“大人,那是主帅之间的战斗,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是守城将领和攻城将领的对决,输得则死,他的部队必须撤离,不然会被其他部队一起攻打,请您三思啊!”
赵公山没有说什么,拿起手中的火枪,填上最后一发子弹。
走到城墙上方,对准天幕的帅旗就是一枪。
天幕的帅旗落在地上。
赵天公被吓到了:“这,这……,是挑衅,将军,你看……”
天幕看着赵天公吐槽道:“都姓赵为什么你胆子这么小。”
随即,天幕下令停止进攻。
前方部队才停下进攻。
就看到,城墙上出现了红黄旗。
所有人都阴白什么意思。
此时此刻,李自也刚赶回来,还没进城就被自己的长官苏忠拦下了。
苏忠告诉李自他们:“这时将军的意思,咱们只能服从命令。”
说着,李自他们回头看了好几眼。
随后,李自问苏忠:“那夫人那边怎么解释?”
苏忠欲言又止,一直往前走。
宗申国前方将领乾崎看到赵公山从城内出来,拿着一把龙头刀。
整个气势,瞬间震慑众人。
就连应战的天幕也吓一跳。
天幕手里拿着一对金边花斧。
二人在沙场上对峙起来。
不一会儿,二人同时发起攻击。
赵公山上来就像下劈,天幕立马挡住,并且弹开劈下来的刀。
二人,打的是你来我往,刀与斧的碰撞声。
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得紧张。
但终归是年纪大了,赵公山的刀被打飞了。
天幕一斧子过去正对赵公山的脖子。
天幕看着垂垂老矣的赵公山,没有了刚才的煞气,现在宛如一个普通的老人一般。
天幕问道:“你有什么遗言吗?”
赵公山笑了笑说道:“北境是要改变了!”
天幕看着赵公山点了点头,随后一斧子下去将赵公山的头颅砍下。
随后,赵公山的西南城破的消息传到了北境其他各地。
北境帝王玉溪对这个消息很是看中,便问李庆山:“天幕那边回咱了吗?”
李庆山如实回答:“还没有?”
就在这时又一封战报传来,东南海上战败,城池被破,岛田与宗申的联合军队已经登上北境国土。
顿时整个朝廷上下都慌了。
因为不到一个礼拜的时间,北境整个南部就全部落入敌手。
与此同时,天幕把赵公山的人头放在盒子了,尸体埋在城门之下。
回到兵营洗了洗手,一边洗一边问赵天公:“咱们是不是没有回北境那边的消息呀?”
赵天公回道:“是的,将军,咱们现在回吗?”
天幕擦了擦手说道:“把这事交给轩就可以了,让他去回。
咱们现在就进入城内修整一下,与东南联合军汇合,商讨利益瓜分。”
赵天公领命后便被人去办。
轩这边接到了消息,并转交给帝王次仁玉阴。
次仁玉阴看了看信,跟轩说道:“回复北境那边,可以隔江而治,但讲的北边就看北境能不能守住。
守不住,便不承认关于北境的任何事情。”
轩将信交给了北境驻官刘山。
刘山再把信交到北境方面。
北境帝王玉溪接到信后,喜出望外。
随后把李庆山叫到内殿,玉溪问李庆山能不能守住北边。
李庆山只回了一句:“可以。”
随后,起身离去。
与此同时,韦固这边刚接受完边境百姓,又接收了边境残余士兵。
韦固看到,边境撤回的人越来越多,感觉不妙。
还没等他喘口气,东南的李梁合带着残兵败将也来投靠韦固。
韦固找到李梁合便问道:“南边究竟怎么回事?”
还没等李梁合说话,苏忠就回到:“我们战败了,赵公山也生死难料。”
李梁合一听赵公山,立马有些激动的上前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出来,为什么不把你们的主帅带出来?”
苏忠什么说话。
一旁的韦固拉开二人。
韦固安慰李梁合道:“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我们现在该想想怎么办?”
苏忠和李梁合都纳闷:“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北边不让回去?”
韦固掏出了两份信,一封是北境朝廷的,上面写到:“为防止有敌国间谍混入北境国内,现所有南边不过百姓还是将领都不得进入北境北部境内。
如有违反者格杀勿论。”
另一封则是赵公山的,上面写到:“如朝廷不让回北面,可以乔装一下为农民,向西北投靠白青云,我已经打点好关系,由甄憾外侄赵虎接待各位。”
韦固给各位读完两封信后问:“咱们是就地安置成为不确定因素,还是听赵公山的,前往西北。”
李梁合看了看在场的所有人,对着韦固说道:“现在这堆人里除了你就我官职大,我和赵公山是挚友,我相信他。”
韦固看了看其他人问有什么意见。
其他人也表示同意。
韦固和李梁合还有苏忠一同联合众人前往西北找白青云。
走时,韦固回头看了看自己和百姓们好不容易建起来的水渠河道,现在却给了敌人,心里不是滋味。
一直处于观战状态的佐里,看着赵公山从开打一直到死亡,用了不到四个小时。
即叹息有冷笑道:“为了一个要倒塌的王国去死,真是愚忠哇!”
这时,一个小兵来到佐里身边问道:“将军,咋们从白青云哪里扣下来的武器物资怎么处置?”
佐里回头看向小兵说道:“等一等,还有人要来,到时咱们一起带着武器进城!”
小兵有些疑惑:“将军的意思是?”
佐里微笑的跟小兵说道:“因为我看到一些百姓和打了败仗的官兵恬不知耻的从丛林中往这边赶来。
所以我决定带着武器跟着他们投靠白青云。”
此时的白青云已经成了不受北境管理的西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