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提醒你别太想当然了,我不会再惯着你1我继续道。
“哈哈哈哈,看来你的翅膀是真的硬了,你以为秦家可以保你吗?我告诉你,人家秦天民只是利用你,你永远都是一颗棋子1楚天河哈哈大笑。
“就算我是一颗棋子也不关你的事,顾好你自己吧1我说道。
“林楠,我知道你今晚去见了谢高义,去了谢家,我倒是要看看你能玩什么花来,我告诉你,你想要翻身是不可能的,你敢爬起来,我就拍死你,你起来一次,我就拍你一次,我会让你绝望1楚天河继续道。
“不就是想用我枫华集团十个点的股份去抵押换取资金拍地,再去拉投资嘛!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冷笑道。
“你说什么?”楚天河一惊。
“楚天河,你空手套白狼的戏码结束了,你是恨我破坏了你的计划,你至始至终都没把我当过你的女婿,你一直在算计我,你既卑鄙又无耻,你根本就不配做楚茵的父亲,你会为你的自私付出代价1我说道。
“混账,你敢说教我!林楠你有种来京都,你觉得你还会那么幸运吗?”楚天河大怒。
“怎么?想杀我?你的杀气可真重1我继续道。
“杀你?那就太便宜你了!你不就是有秦家人撑腰嘛,现在你身边有秦家的保镖是不是?你以为你很安全吗?我跟你说,人家只是安排人盯着你罢了,别自作聪明以为自己是香馍馍,一旦你没有丝毫的利用价值,就会被人一脚踹掉1楚天河冷声道。
“那就走着瞧,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有多大的本事可以把手伸到魔都来1我说到最后,干脆将电话挂断。
今晚非常解恨,不仅仅是灭了楚天河的气焰,更是将楚天河跟踪我的两个保镖给击退了,相信从今天起,周通要跟踪我,都要掂量一下了,至于那个阿豹,等于半残,要恢复到巅峰状态,再怎么说也要一年半载,他已经失去了战斗能力。
就在我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见到来电,我眉头一皱。
来电不是别人,正是秦天民。
“喂,秦伯伯。”我忙接起电话。
“小林,你怎么去了浦江,出了什么事了?”秦天民问道。
被秦天民这么一问,我眉头一皱。
秦天民怎么会知道我在浦江的?奇怪,这怎么可能?难道他也在跟踪我?还是说我的车里,有跟踪器?
“你的手机我这边可以实时定位,大致的方向是在浦江,这么晚了,你没事吧?”秦天民继续道。
“我、我没事,只是秦伯伯,你是在监视我吗?”我问道。
“我怕你出事,所以会时刻了解你的动向,你要不离开市区范围,我不会找你,但是去的地方比较偏,而且还是这个时间点,我对你不放心。”秦天民回应道。
“我没事,刚刚的确遇到一些事情,不过解决了。”我说道。
“是楚天河的人对你不利吗?以前我就知道你的司机是楚天河的保镖,你还差点被他押到京都,这个人还在京都吗?”秦天民问道。
“嗯,的确有两个保镖在魔都盯着我,不过今晚过后,应该不会了。”我说道。
“我听秦阳说了,说你请了一个保镖,反正我还是那句话,需要人手,你和我说,我秦家能够护你周全的人不少,你别觉得我在监视你,我只是不想你再出事。”秦天民继续道。
“行,我知道了。”我答应道。
“你离开楚家的那天晚上,我派人动了你的手机,你如果觉得你有隐私,你可以换个手机,但我只想跟你说,我不想你出事,仅此而已。”秦天民最后道。
“知道了,谢谢你秦伯伯。”我说道。
电话一挂,我呼了口气,抬眼看向身边开车的方羽,现在车子已经上了外环高速,已经对着中环的方向赶了过去。
“林先生,你的手机被定位了吗?”方羽问道。
“嗯,不过是自己人。”我解释道。
“如果是自己人,那么刚刚,这些人应该出来帮你才对,这个电话来的是不是太迟了?”方羽继续道。
“是太迟了,他们本来要给我安排保镖的,只是我没要。”我说道。
“你不信任他们,觉得他们安排的保镖是在监视你?”方羽问道。
“对,我不想一直被人盯着。”我说道。
“既然这样,那林先生你干脆再买个手机吧,特别是有什么事情的时候,换个手机在身边,那么对方就很难察觉你的动向了。”方羽提醒我道。
“再看吧,只要没有恶意就行,其实上次我遭遇危机,也的确是他们帮了我。”我说道。
听到我的话,方羽点了点头,不再多言。
今天我才知道秦家也在监视我,他们可以知道我的位置,但秦天民大可不必今晚打这个电话来,因为他这个电话不打来,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当然了,我曾经救过刘雪萍,也就是秦阳的妻子,而且腾盛集团的三个点股份,是秦天民主动给我的,并不是我要求去换的,我再怎么去怀疑,我也没有理由去想秦家会害我,因为害我对他秦家有什么好处?
不说三个点的股份他可以不给,当初枫华集团的股份,他都可以不给我,没有秦家,哪有现在的我,在我身上有必要去大做文章吗?我觉得根本就没必要。
所以我觉得他秦家是怕我有什么安危,所以才会这么去做,如果秦家给我安排保镖,给我手机定位我就去怀疑他的动机,那么我就是想太多了。
不再去想这些事情,我知道暂时我还是安全的,我和楚家早就分道扬镳了,我们之间可以说不会再有瓜葛,楚天河只是想知道我离开楚家后会有什么动向,他或许想知道我是不是真的没有价值了,仅此而已。
楚天河是一个多疑的人,但做事又极为狠辣,和楚天河合作,无非就是与虎谋皮,我心里都明白,我非常清楚我所拥有的,他都会想方设法去剥夺,将我视为他的提线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