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是珍贵的。但如果自己不珍惜自己的生命,那么,也就没人会珍惜了。
这天的晚上,夜色暗沉,乌云满布,仿佛覆盖了往常的皓月星空变得阴霾而诡异。没有被遮挡的黑漆漆的天空似乎那深冷幽凉的虫洞,里面藏着世间的万物,同样,也藏着居心裹测的阴谋。
“溧溧,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溪浩搀扶着晨溧坐到了书房的一张椅子上。他失去了往日的沉稳,变得焦躁,兴奋而又可怕。那双混浊的眼睛,早已不见了往日的温情,只有金钱,野心,与狭隘的利益。就连以往看起来和蔼的笑容似乎都透出了阴险。
晨溧蹙眉,没有言语,只是低着头,手指在桌面轻轻叩击,发出清脆的敲打声,它犹如魔音,虽有华丽的悦耳的响声,可它的频繁与规律,正在酝酿着一个阴读的诡计。她美眸里有着星星点点,但却没有灵动,只是呆呆地簇立在幽暗的眸中,然而在一瞬间,它们却连成了一条线,极快的划过美眸。她紧泯的唇也绽放了一个唯美的笑容,这笑容,唯美的可怕。
“这时的邪夜澜恐怕已经真的喜欢上你的另一个女儿了。”晨溧平静的说出这句话,抬起头,美眸直直的盯着溪浩,她故意说出,细细的查看他脸上的表情。然而,失望的是,他面色淡淡,唯有深邃的黑眸眯了眯,不知是对她有着怎样的情绪。
“说下去。”溪浩也直面晨溧,神色认真,仿佛之前他身上显现出的野心,利益只是幻觉,这一刻,她知道,自己的父亲,同样深不可测。
“通过调查,我得知他这个人对待感情是及其专一的。而翎晰又是他的初恋,所以,即使他有了现在的爱人,但绝不可能对待旧情人视而不见。据说,现在的溪馨虽与之前的翎晰没有丝毫相似之处,但,她们身上,却有想同的气息。因此,底下的老人都传言,是上天将翎晰派了回来。”
晨溧唇角勾起,华丽的声音从她的口中倾泻而出,有享受,但更多的,只有犹如刚出地狱的恶魔,让人经骨悚然。
“当然,我们都知道,她,不可能是翎晰,毕竟容貌可改,记忆可失,但翎晰与溪馨最大的区别就是,性格完全相反,而且,翎晰可是没有幽闭恐惧症的。”
溪浩闭了闭眼,沉默在接下来的10分钟上演。
“那么,你接下来的计划是……”“接下来的,你不用知道,按我说的做就行。”
为父的尊严在这一刻被侵犯,溪浩眸色一厉,凌厉冰冷的暗光划过,只消片刻,满满的平静。
“溧溧,我是你父亲,我应该知道,我社会阅历比你丰富,帮你把握下分寸不可以吗?”
晨溧抿唇,脸上的肌肉紧绷,线条在这一刻显的尤为突出,忽而,笑出声来“我知道,正因为我知道,所以,才更不能让你知道。父亲,记住,你面前的不是你的女儿,而是能为你带来巨大商机的合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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