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三是个约莫三十岁的中年人,整个身体笼罩在一个巨大的黑袍中。
“把那对男女给我带上来,记住不要惊动其他人,这里还要做生意。”
霍健桦情绪已经逐渐平静了下来,但是眼眸中浓浓的占有欲却出卖了他此时心中的想法。
“是。”
阿三并没有问为什么,他只要按照要求做就行了。
自从他在印度被买过来之后,这一条命就已经不属于他自己了。
此时场内,林牧正单手搂在柳沫烟的腰上迈着舞步,两人眼睛对视着。
淡淡的处子芬芳不断飘入林牧鼻尖,让他隐隐有种身处仙境的感觉。
看着面前这娇俏美人,林牧此时非常想深深吻在她那诱人的樱桃小嘴上。
想做就做,林牧觉得自己应当尝试一下。
于是他慢慢的把脸靠了上去,试探性的接近柳沫烟那红润的嘴唇。
而让他惊喜的是,怀中的小美人竟然只是身体颤抖了一下,微微往后一缩,却没有做出多么强烈的反抗。
有戏!
林牧一喜,看着柳沫烟半闭的眼睛,他就知道今晚自己初吻终于可以送出去了。
就在两人距离越来越近的时候,突然一阵古朴禅音传入林牧耳朵中。
不好!
阵阵眩晕感传来,林牧竟然觉得自己身体隐隐有一种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想朝着二楼的方向走去。
而柳沫烟已经中招了,她眼神迷离,从林牧怀中挣脱开来,接着一步一步朝着楼上走去。
这禅音似乎只是冲着两人前来,酒吧里其他男女则没有受到影响,而是继续顺着音乐扭动着自己躁动不安的身体。
“般若血佛音。”
封神榜内张仲景发出惊异的声音,看来是以前见过这种声音。
这是天竺国一个极其出名的邪教内功法,可以通过独特的音调来影响人的思维,没想到在这里却被林牧碰到了。
林牧眼中露出一丝杀机。
接着他也把眼眯起来,装出一副被影响的样子,摇摇晃晃朝着楼上走去。
这般若血佛响音也只是短暂的影一下人的思维,并没有什么危害,所以他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谁暗中下黑手。
一路摇摇晃晃和柳沫烟走到楼上,推开了一个包间的门。
这是——
只见屋子里一群男女围坐在一张桌子前,上面摆放着几个注射器和一些散落的。
“阿三实力果然强横,这不知死的东西竟然敢跟我们尊门大少爷抢人。”
这时,有一个人一脸恭维的对着瘫坐在沙发里的霍健桦说道。
“哼,今晚老子就要把这人绑起来,让他亲眼看着自己女人在老子膝下婉转啼哭的样子。”
霍健桦脸上带着变态的笑容,狰狞的看着假装失去意识的林牧说道。
“哈哈,霍少记得拍下来给我们欣赏一下,人家还要见识见识霍少床上的威风呢。”
说话的是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看来这种事她没少见过。
“好说好说,今晚老子要把这一对狗男女带到我那专用的刑房里,把我那十八般工具都拿出来,把这小浪货教育的像一只母狗一样听话。”
“那我们可一定要见识下,霍少教育女人的本事听说可是一绝。”
听到霍健桦的话,一群人顿时哄笑了起来。
林牧眼中闪过一丝杀气,便要直接出手。
这些人这么侮辱柳沫烟,林牧在心中已经给他们判了死刑。
不过这些人嘴里所说的尊门,林牧脑海中又闪过了另一个计划,于是强行把体内喷涌的杀气给按捺了下去。
“再让你们多活一阵子。”林牧在心中自言自语到。
“阿三,把这两人带到我的专用房间里,记得把男的捆上。”
说完,霍健桦便站起了身,就要离开。
“霍少,玩的愉快。”在一串哄笑声中,霍健桦潇洒的走了出去。
而古怪的禅音再次响起,林牧继续装作迷失心智一般的样子走了出去。
左拐右拐,出了电梯之后,阿三把两人带进一间巨大的屋子里就停了下来,接着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根粗绳把林牧手脚拴上。
林牧没有反抗,任由自己手脚被拴上。
这种强度的麻绳,林牧很轻松就可以挣断。
眯着眼仔细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整个格调以粉红色为主,而房间的正中间摆放着一个心形大床。
而大床的旁边,放着手铐狗链子渔网之类各种道具,有的上面还沾了点点血迹,看来是刚用过没多久。
“你先出去吧,等会有什么事我按了警铃你再进来。”
霍健桦有些急切的说道,他眼中饥渴已经有些按捺不住了。
这房间由于特殊作用,所以隔音效果非常好。
为了自身的安全,霍健桦手上带了一个小巧的腕表,这样有什么突发情况他可以随时按下去让门外等候的阿三冲进来。
毕竟在这间房子里,他要做的事可都是灭绝人性有违人伦的,进来的人几乎没有能够完整走出去的。
“玩的开心,少爷。”
看来阿三这种事做的也很多,于是低垂下了脑袋说道,接着便离开了这里。
等到阿三走后,霍健桦左手先从地上抓起了一个二十厘米左右的粗大,然后右手端起一盆水就要把林牧弄醒。
艺术家的表演怎么能没有观众?自从有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把他女友了之后,他就再也控制不住这种感觉了。
一想到自己即将在面前这个男人注视下如同玩弄母狗一样玩弄他深爱的女人,霍健桦顿时激动的浑身颤抖起来。
“废物吊丝,竟然还敢把你那脏手放在柳沫烟腰上,看我今天不把你整死。”
霍健桦已经脑补出了林牧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他放了柳沫烟的样子——之前的那些男人不都是这样?
就是现在,不能再忍了。
林牧为了不节外生枝,特意等阿三走出去把门带上后才动手。
就在霍健桦手里那盆水快要撒到林牧身上时,却发现林牧竟然诡异的自己挣脱了手上的麻绳,然后一拳照着水盆打去。
“哗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