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男人呢?他们决斗死一个也就算了,万一求而不得要杀你呢?”
云不飘惊呆,是你想太多还是我想太少?
“不、不至于吧?”
“至于。我问你,要你选一个,只能选一个,你选哪个?”玉鹏起严肃,趁着那俩还未沉迷太深,早选择早了断。
云不飘抬起右手,橙七,抬起左手,暗妖,橙七还是暗妖,左手还是右手?
“啊,好难啊,”蹲地抱头“两个都要不行吗?”
玉鹏起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难以抉择,就把危险扼杀在摇篮里啊,牢牢把握他们的命门啊。”
云不飘呆呆抬头“他们有什么命门?”
玉鹏起恨铁不成钢“我哪能知道啊,我要能知道我就替你下手了,你娘那边知不知道?”
云不飘认真的想,头儿有没有好办法?
忍无可忍墨倾城够了,你想他俩再不见你,你就作。
这种话题,竟认真讨论,脑子不长心也不长吗?
云不飘一个回神,唰站起,大义凛然“哥你太看不起我了,我,一定,让他们,心甘情愿的跟我!”
转身大步离去,心痛得无法呼吸,真没有那样的好法子?
“诶诶,你啊,小姑娘就是心软。”玉鹏起追。
而那头于心心迫不及待的找到老于,献上云不飘的“良策”。
老于惊呆了,一口气差点儿没喘上来“你真嫌咱老于家富贵太久是吧?”
于心心撒娇“还不是怪你,你非让孟维学你,还得学个十成十,爹,你是第一富、第一富!他他他,他是读书人。”
老于冷漠脸“怪你爹我太能干把你养太好咯?”
撵她“你还是太闲,这样,回去给我做一份城西发展计划书来,看那里做什么生意怎样布局能让投入翻十倍。”
于心心不听“总之,你放宽要求,不然,我就去找飘飘,用邪术。”
“嘿,你自己都知道那是邪术。还给人种蛊,你怎么不直接找个奴才?握着他的卖身契一辈子不敢反你。”
“那怎么一样。”于心心嘟嘴“我要的是两情相悦——”
“真两情相悦用不着歪门邪道。”
这种事不可能做的,律法和良心都不让做。
挥手撵人“你再胡闹我就把孟维赶走,”见她眼睛一瞪要发飙“不然我就把你说的这些话原汁原味告诉他,看他还敢不敢娶你。”
“爹,你、你无赖!”于心心跺脚。
老于老谋深算“算你傻,送上门的把柄我不用那我不是傻?”
“爹,我和你是敌人吗?”
“我和拱菜的猪是敌人。”老于叉扶粗圆的腰,器宇轩昂。
于心心完败,咬牙切齿“你等着,我这就回去写计划书。”
内心也是对孟维学商绝望,还不如自己来,自己可是世家,有优良的遗传。
“我这就走,你等着吧,明年这个时候——等等,爹,你让我写哪的?”
“城西。”
“不,不是,城西还是一片荒原,官府没意向开发吧?”
老于慢悠悠道“早晚的事,你先做着。”
“不是,官府没个指引,我拿什么参考?”
老于凉凉一眼做不了就别做呀,做不到无中生有你还从的什么商还当什么第一女富豪还肖想什么娶第一美?
于心心咬牙算你狠,等着。
等着就等着。
于心心马不停蹄回家闭关咬笔杆,老于片刻不歇的跑到末来茶楼找云不飘。
不是问罪,而是——
“飘飘啊,有没有那种一旦对哪个动了情就能情根深种一辈子的药啊?当然当然,我说的是真的彼此喜欢的前提下,就是对这份喜欢上个保险,一辈子那种?”
云不飘不好意思“都是我跟心心瞎说,你别当真。我家里已经教育过我了,这些邪术不能用的。”
“不不不,这怎能算邪术呢?无中生有,违背别人的真实心意,当然不行。但咱说的是,小男女彼此喜欢上了,结亲了,诶,这样,这样可不是邪术了,这叫对新人未来一生的美好祝福,白头到老呀。”
云不飘眨眨眼,哦,原来还能这样理解。
“这是好事呀,啊,有没有这种药?”
云不飘望天想啊想,想啊想,指出弊端“可万一婚后两个人觉得不合适呢?不离吗?”
老于不解“一直喜欢一直爱,怎么会不合适呢?”
云不飘再想啊想,给他举例“万一是个黑心白眼狼,策反了你闺女要掏光你的家产呢?”
老于张嘴。
“请注意,策反了心心哟,你确定你精明的商人大脑能对心心有效?你会怀疑心心?”
老于张开的嘴慢慢合上。
“万一是食古不化半分本事没有的迂腐书生,不肯接受你的救济,非拉着心心过卖红薯苦日子的呢?”
老于迟疑“孟维他看着不是那样的人吧”
“现在不是,成了亲心态可就不一样了。心心现在是外人,他礼遇有加。变成自己人了,谁知道他是人是狗。再说,你知道有种人吧,对外人彬彬有礼,对自己人却苛刻严厉。”
老于点头,这种人还不少呢,都是没本事要面子的窝囊废。
云不飘再再举例“若是两个人都是恋爱脑,喜欢虐恋情深呢?天天吵架打架,打了好好了打,不正经过日子呢?”
“万一家暴呢?万一不谈情爱的纳妾生儿子呢?万一——”
“停停停——”老于深呼吸再深呼吸,觉得喘不上气,云不飘说的这些他稍微一想就头晕“我说的是让男的对女的情根深种。”
“另外,有没有什么药能让人吃下一下就没感情的?”
云不飘看着他笑“老于,你是要操控心心的感情呀,你替她成亲生子呀?”
“”
老于艰难一笑“我着相了,唉,你还不懂,父母对儿女,一辈子操不完的心。冬天怕她冻着夏天怕她冷,春秋又担心她不高兴。一辈子哟,放不了手。”
云不飘安慰“心心没想外嫁,孟维也要在氿泉安家,家庭也简单,你能照看一辈子了。”
老于坐在椅子里背脊挺不直,抬手捏捏两眼之间“求神拜佛让她遇上个好人,还求这好人一辈子待她好。”
“唉,上辈子的债哟,她要不想嫁我养她一辈子,她要嫁了,飞出我手心了,还怎么保护她。”
云不飘目前理解不了这种情感,小孩长大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后果也自己承担,不就嫁人嘛,有什么好怕。大不了,错了再改。
她道“老于你怕什么,孟维敢对她不好,你就带他看你家金山,再不好,你就把金山推倒砸死他。再告上官府,说他弄倒你家金山摔坏你家金子。”
“至于心心,江山代代美人出,迟早会移情别恋的。”
老于说得我家心心薄情寡义似的,但好像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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