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琅默流心酸泪,暗地里做好销毁心血的准备,他在蒙邦域的女人堆里“忍辱偷生”,多年血汗经验就此化作灰尘。
“尊主,属下对女人稍微是有点了解,可是它……。”
它不是女人啊!
卿琅起身,准备推掉这个艰难的任务,起身之际,腰间挂着的某样东西闪闪发亮。
细看,那是个婴孩拳头般大小的金色圆珠,折射出来的影子隐约能看见鸿基两个大字。
“唧唧——”小绒物双眼一亮,顿时眉开眼笑,两只爪子不断的在空中挥舞,十分高兴。
凡逐愈见月嘟嘟笑出声,暗叹不可思议。
卿琅更是一头雾水,他什么都还没做小绒物就乐得手舞足蹈,他不得不以为是这个小东西太有灵性,有意帮他。
尊主养的宠物果然不一样,这么有灵性,谢天谢地你笑了,不然我的宝贝可就彻底完了。
“尊主……它好像笑了,属下的书能不销毁吗?”卿琅见凡逐愈脸色转好,低声问道,凡逐愈赏他一个退下的手势,他瞬间溜得无影无踪。
金色圆球慢慢淡出月嘟嘟的视野,小爪子也僵硬在半空,她眼睁睁的看着金球出门左转,消失不见,笑容渐渐凝固,淡淡的忧伤挂在水汪汪的眼角。
凡逐愈一低头又发现月嘟嘟无精打采,心疼加慌乱,“嘟嘟怎么又不开心了?”
他将小绒物的小脑袋放到肩上,同时也放在心尖,他温柔的顺她的绒毛,轻声细语,格外温柔。
卿祭总管默不作声,但眉头却时不时的拧起,他虽然没有经历过男男女女的情情爱爱,但是这种眼神,这种动作他格外熟悉。
他之前跟随的主子深爱其王妃,无条件宠溺,宠上天,他前主子冷绝杀伐,但对其王妃却是用另一种温柔的面貌。
此情此景,极其类似。
卿祭总管甚至还从凡逐愈前所未有的语气里听出情愫这种东西。
他扶额,头痛不已,前不久才见他家尊主亲吻一女子,他尚未接受他家尊主有女人的事实,如今却让他接受他家尊主喜欢雌兽的事实,这又何尝不是在刁难他这个事事为某尊主考虑的凡仙殿总管?
真够“禽兽”!
卿祭总管在心里说了一句,随后面不改色的向凡逐愈提意见,“尊主,刚刚小东西……。”
凡逐愈眸光一冷,严厉的纠正,“嘟嘟不是小东西!”
卿祭总管被那冰寒的气势摄到,配合的改口,“尊主,刚刚大东西……。”
“闭嘴!”凡逐愈剜了卿祭总管一眼,再次纠正,“嘟嘟不是东西!”
月嘟嘟听到这话立即精神,她挥着小爪子轻轻的抓凡逐愈的肩膀,绒绒两腮鼓到极致,仿佛用肢体语言反驳,你才不是东西!
“在下明白。”卿祭总管似懂非懂的点头,实则一头雾水,刚刚亲它亲到忘乎所以,亲完之后竟然说小东西不是东西,看来是时候该找个人给尊主上上课才行。
凡逐愈意识到卿祭总管会错意,好声好气的解释,“嘟嘟是嘟嘟,别将她跟其他小东西相提并论。”
卿祭总管用奇怪的眼神打量那只被凡逐愈亲密的抱在怀里的小绒物,心想它刚刚被自家尊主“宠幸”,地位有所不同,想到此,他忽然感觉眼睛有些酸痛,无法再承受这种让他屡受刺激的画面。
他揉了揉眉心,秉持着万事顺尊意的宗旨,昧着良心改口,“尊主,刚刚嘟嘟姑娘会开心可能是因为卿琅,现在不开心可能是因为卿琅不在,要不要抓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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