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不舒服感,让叶凌月不由揉了揉鼻子,没好气地瞪着床榻上。?
床榻上,某男人正好整以暇的屈着长腿,双手环臂,躺在了她的床榻上。
由于叶凌月住的是最普通的客房,所以帝莘这般高大的身形,只是随意往榻上一靠,就显得床榻很是局促。
“帝莘,你立刻给我滚出去,你不是分了间很豪华的贵宾房?”
水之城的城主,对叶凌月这个新城主以及黄泉城的一行客人,简直是怠慢到了极点,分配给叶凌月等人的房间也简陋的很。
不仅如此,叶凌月早前通过侍女,表示想要会见罗城主。
哪知随行的侍女斜睨了她一眼,眼底满是嫌弃之色,毫不客气地说,城主这几日很忙,没空见她。
气得叶凌月暗中命令小噩兔,给了那侍女一个持续时间至少三天的噩运诅咒。
倒是帝莘因为五灵城主的缘故,虽非城主,但也受到了优待。
帝莘的房间,至少有叶凌月房间的两个大,布置的也是豪华舒适。
可偏帝莘不乐意住,趁着叶凌月一不留神,就连人带行李,挪到了她的房里来了。
鲸人的事,叶凌月是已经不再生帝莘的气了。
可这并不意味着她打算承认自己和帝莘的关系,睡一张床。
“谁稀罕那破地方。洗妇儿,水之城这个地方,阴测测的,我不放心你,我要日夜贴身保护你,防止有人夜袭。”
生了鲸人偷袭叶凌月的事后,帝莘可不放心,让叶凌月一个人住在这里。
那些鲸人已经被杀了,可是在主城里,还有不少水族的气息,还有那个跟随在罗谦城主身旁,忠心耿耿的鲛人王。
罗千澈此女,一看就是心胸狭隘。
鲸人背叛的事,她未必知道是叶凌月动的手脚,可她一定会迁怒于叶凌月。
“你是怕罗千澈夜袭你吧。”
叶凌月酸溜溜地说道,她可是听说了,帝莘才一住下,罗千澈的侍女就送了不少武学和名贵的灵器给帝莘,这摆明了是倒追的意思。
帝莘倒也是来者不拒,全都收了下来,只不过转手,就上缴给了叶凌月,美其名曰,支援黄泉城的建设。
“我誓,我的身心,都只接受洗妇儿的夜袭。”帝莘一脸的郑重,说着趁着叶凌月不备,跳了起来。
他又是帮叶凌月收拾被褥,又是帮她收拾衣物,一脸狗腿样。
叶凌月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不过帝莘那大嘴巴,对外已经说是她的双修伴侣,两人分开住,也的确会引人诟病,尤其是会引来罗千澈那个花痴女的觊觎。
帝莘小气,叶凌月也不见得大方。
她的男人,凭什么被其他女人日夜惦记着,也是时候,宣告下所有权了。
只是帝莘和她睡一会儿,真的好么。
叶凌月记得,大部分时间,那厮都浑身僵硬的跟石头似的,彻夜一动不敢动。
她不愿意和帝莘一起睡,只因为帝莘曾说过,他俩未正式成婚前,绝不会强迫她。
可话虽如此,帝莘终究是个大男人,血气方刚的,叶凌月是不想他每夜都休息不好。
“说正经事儿,那个妖族的奸细,可有着落了?”
叶凌月逆不过帝莘,只得由着他留下来,大不了到了夜里,让他打地铺就是了。
方才进城主府时,叶凌月就暗中属意帝莘,让他将那封玉骨妖的信出去。
叶凌月还私下让小噩兔在城主府溜达了一圈,小噩兔能够现同类的存在,但是小噩兔一圈转悠下来,什么都没现。
城主府里没有妖族的行迹。
“还需等待,那种信,需妖族中人融合了妖力才能出去。我在城中了信,也不知,玉骨妖的同伙会不会出现。”
帝莘也认定,城主府中没有任何风吹动,这让叶凌月和帝莘都有些匪夷所思。
城主会晤,只有最后两天了,大部分的城主都已经抵达,妖族在这种时候,还没有任何风吹草动,似乎太过不对劲了。
两人抱着怀疑,在水之城暂时居住了下来。
而在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包括金之城的城主在内的八大新手城的城主终于全部抵挡。
杨城主抵挡的当天,洪明月现来的人并非是她等候的人时,心中困惑不已。
她避开了他人的耳目,到了城主府的花园中,这里有一条开放式的溪流,通往城主府外。
由于城主府有水族半神兽坐镇,洪明月只能通过水路,联系上影姬的人。
“你在这里干什么?”
洪明月刚准备放出暗号,身后一个突兀的声音打断了她。
洪明月一回头,看到了城主罗谦站在了她的身后。
她心底一慌,那一日,在罗千澈的房中,罗谦就对她很是关注,不会是她被看出了什么破绽吧。
洪明月有些紧张,罗谦身怀半神兽,也许会看出,她肚子里的鬼谷蛾。
她紧张的手心满是汗。
“城主,奴婢在祈福,希望少城主的伤势早日康复。”
说着她取出了几只折叠精美的纸鹤。
这些方鹤是早前影姬交给她的,看上去和寻常的纸鹤没什么两样。
“递过来我看看。”罗谦依旧盯着洪明月不放。
洪明月只得硬着头皮,将方鹤递了上去,哪知手指刚一碰触到罗谦,她惊呼了一声,被罗谦强拉进了怀里。
“城主?”
洪明月刚要挣脱,却被罗谦箍在了怀里,他很是轻佻地捏着洪明月的下巴,眼光从洪明月那张艳若桃李的脸上,一直移到了洪明月的丰满的胸口上。
“倒是个美人儿,你跟着千澈太委屈了些,不如就做我的第二十房妾氏。”
说着,手就摸进了洪明月的衣襟。
洪明月又惊又怒,推攘了几下,可就是这时,她想起了什么,这不是接近罗谦最好的机会嘛。
她这身子,反正已经脏了,再多一人又如何。
拒绝变成了迎合,花园里却是满园的春色。
半个时辰之后,罗谦满意地离开了花园,却不知,他的身上已经悄然多了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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