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莘也要参加斗酒大会?
这下子,换成了叶凌月傻眼了。??
这要真把人给喝出毛病了,那个堪比老太太的穆老先生,一定会第一个找她算账。
似是猜出了叶凌月的心思,凤莘璨然一笑。
“你是觉得,本王不能喝酒?我虽是身体不好,可酒量却很好。北青天寒,北青的百姓们为了驱寒,擅长酿造各种烈酒,由于体质的缘故,我小时候,可谓是喝着各种药酒长大的,寻常的几坛酒,难不倒本王。”凤莘这话倒是大实话。
他的寒症,病早期,也曾用酒克制过,可是等到他年龄一点点的增长,烈酒已经克制不住他体内不定时作的寒气了。
不过即便是如此,凤莘到了大夏后,依旧会保持北青的习惯,时不时会喝一些烈酒,这对他全身的气血运行,还是有些好处的。
既是凤王都这般说了,其他人自然不好相劝。
一旁的清海世子见了,不甘落在凤莘后头,索性也就报名参加了斗酒大会。
就连刘城那个愣头青,也因为郁闷,一起报名参加了。
这场景,可是早前崔氏母女完全没有料到的。
尤其是安敏霞,她看的凤王和清海世子处处维护叶凌月,牙都要酸死了。
“既是四位都想参加,那就先立下生死状,无论是接下来生了什么事,都和神仙坊无关。”崔氏也不阻挠,连凤王和清海世子都来参加斗酒大会,这只会让神仙坊的名声更上一层楼。
四人也依约立下了生死状。
这时候,海无量已经喝下了第八坛五珍酿,早前参加斗酒大会的人,也只剩了小猫两三只。
见叶凌月在内的三男一女各自坐了下来,海无量与崔氏互看了一眼。
“凤王、世子、凌月小姐、刘城少爷,按照规矩,喝下一坛五珍酿,才能进入斗酒大会环节,四位可是想清楚了,这会儿退出,还来及。”崔氏命人送上了四瓶还未开封的五珍酿。
见四人都无意退出,崔氏只能是退到了一旁,冷眼旁观着。
清海世子的一名侍卫,在一旁替清海世子倒着酒,清海世子在官场和商场安敏霞则是特意跑到了凤莘的身旁,想替他斟酒。
哪知跟随在凤莘身旁的刀奴,一记冷视。
“闲杂人等,滚。”
刀奴的嗓门大,唬得安敏霞手中的酒坛子一抖,差点没跌落在地。
可偏是这时候,叶凌月不紧不慢地坐在了凤莘的身旁,刀奴瞅了眼叶凌月,一语不。
“混账,凭什么她能坐在凤王身旁,我连斟酒都不行。”安敏霞被这个看着凶神恶煞的刀奴气了个半死。
“她是自己人。”刀奴抖了抖嘴皮子,回答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刀奴是个老实人,在看来,凌月姑娘和王爷在一张床上都睡过了,那就是凤府的人了。
况且出门前,凤府老管家穆老先生叮嘱的,以后,凌月小姐的话,就等同于王爷的话。
刀奴这话一出口,凤莘眼底,满是赞许之色,心中暗想,回去就给刀奴加薪水。
叶凌月愣了愣,一旁的蓝彩儿和丰雪冲着叶凌月挤眉弄眼着。
“你个不长眼的狗奴才。”安敏霞就要作,哪知刀奴手中的长刀一震,轮回境强者的元力,如怒浪般席卷而出。
安敏霞只觉得整个人被怪力击中,脚下软,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崔氏和安敏霞这才知道,凤王身旁这个,看着跟木头人似的刀奴,竟是一名轮回境的高手。
刀奴教训了安敏霞后,提起了酒坛子,分别替凤莘和叶凌月斟满了酒。
凤莘慢条斯理地喝了起来,叶凌月在心中替安敏霞默哀,喝起了五珍酿来。
叶凌月一口酒入了肚,心中暗道,神仙坊的五珍酿的确不算错,只可惜,比起稀释过的彩虹五珍酿来,差了不少。
四人的酒力倒是都真不错,不过是一刻钟,居然各自都喝光了一坛五珍酿。
叶凌月和凤莘,两人相对而坐,喝得看似不快,可是你一碗我一碗,不知不觉中,居然比清海世子和刘城喝得还要快一些。
这时候,一旁围观的客人们,也都注意到了这几名新加入的挑战者。
尤其是其中的叶凌月和凤莘,一人是女子,一人是个容貌惊为天人的美少年,两人坐在一起喝酒,就如一对璧人,如诗如画,看着都觉得赏心悦目。
更是惊人的是,一般人一坛子五珍酿喝下去,都要面红耳赤,叶凌月和凤莘都是面色不改,谈笑自若。
“娘,他们喝得真的是五珍酿?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安敏霞还指望叶凌月喝醉酒出丑,可是眼下看来,她半点醉态都没有。
“不用急,不过是一坛酒而已,那凤王出身北青,体质的缘故,酒量应该很不错。那个叶凌月,应该是武者的缘故,所以酒劲还未作。”崔氏继续冷眼旁观。
喝到了第二坛时,心情郁闷的刘城第一个支持不住了,人一软,趴在了酒桌上。
丰雪和蓝彩儿见了,急忙走上前去。
“不碍事,只是喝多了,喝点醒酒汤睡一觉就好了。”蓝彩儿见丰雪一脸的担忧,安抚道。
她也看出了丰雪和刘城两个人正在闹别扭,明明是郎有情妹有意的一对,却因为刘城的身份地位……蓝彩儿暗暗感叹,命人将刘城扶到了一旁。
清海世子的情况,比刘城稍好一些,可喝完了第三坛酒时,也已经是面色红,跟脑充血似的。
勉强喝完了第三坛酒,清海世子已经是醉眼迷离,他身旁的侍卫忙将他扶住了。
“凤王、凌月小姐,在下实在不行了,只能弃权了。”清海世子心底那叫一个不甘啊,都是喝了三坛五珍酿,怎么凤莘和叶凌月就跟没事人似的,那不成,他们喝得是水不成。
清海世子的手下,忙取了几颗解酒丹,给清海世子服用,他的脸色才慢慢恢复了过来。
喝到了第四坛酒时,叶凌月也觉得酒劲上冲,有些昏头昏脑,她若无其事地举起了碗,右手却暗中运起了鼎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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