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相互对视一眼,要是以往,他们会毫不犹豫的招待副将的命令。可是现在他们犹豫了。
在城卫府干了好几年了,他们早就成了老油子。
知道哪此人不能惹;哪些人能惹;哪些人惹惹可以,可千万别往死里弄!否则死的不知道是谁呢!
但是,还有一条,他们也明白。
那就是上官的命令不要轻易去违背,否则你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可是,眼前这位爷,也是万万不能招惹的啊!
一时之间,他们进入了两难的境地。同时,心中对副将,心生怨怼!大家都不傻,今天这事办成了,他们什么好处也不会有。
可是坏处绝对有他们一份。就算是办不成,坏处也会算上他们一份。
这是将他们当成某些人最后的出气筒啊!
所以,他们心中如何能不怨,如何能不恨?
可是这个时候,他们却又不能不听,因为如果不听从命令。身为他们首领的副将,有权力直接处决他们现在死,和之前被杨威找麻烦。
再害择其轻,所以只能
他们的目光变的犀利起来,同时相互对视一眼,他们都日日在一起,所以彼此之间有着极好的默契。
所以,只是看对方的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决定。
于是,齐齐踏出一步,逼向杨威。
最后齐声高喊道:“还见威剑伯爵跟我们走一趟!”
他们的实力或许比不上副将,可是他们默契十足,形成一股势。一股威猛之中,带着刺骨寒意的气势。
“这”
面对如此气势,即便是杨威都不由变了变脸色。他感觉的出来,也看得出来,眼前这一队士兵,绝对是精锐中的精锐。
而且个个都是见过血的。
这时他才猛然想起,城防府的兵,那可都是从边境挑选出来的百战老兵。正因为他们足够强大,才让他们负责整个皇城的治安。
还有防御!
只是,他们时常面各种,连他们老大都无可奈何的大贵族,让他们不得不让自身的锋锐全都收起来。
可是,一旦真遇事了,他们将会再一次化身为百战精锐。一切挡在他们面前的敌人,都将被他们摧毁。
要是人数足够,就是面对封号斗罗,他们也挺胸向前。
这也就是为何,武魂在拥有大部的封号斗罗的情况下。也只能搞一次突袭,灭了星罗。之后,与天斗帝国,还入在了僵持状态的原因。
对于这些人,虽然立场不同。可是为了国家,英勇向进的皆是英雄,不管他是哪个帝国的,都值得敬佩!
所以,到也不太想伤害他们。
随即脑中灵光一闪,对一众士兵道:“你们可是要想好了,到底是陛下的兵,还是这位副将的兵。对的命令必须执行,因为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可是,明知道错,却还要去执事的,那就是蠢。”
说到这里一指副将,喝道:“难不成这家伙,让你们去攻打皇宫,去杀陛下你们也要去吗?军人是要服从命令,却也要能便是非,而不是盲目的服从。”
说完之后,扫视众人,用十分肯定的语气道|:“而且你们放心,我会亲自向陛下说明一切,今天的事都不会怪罪到你们头上去。”
几个士兵愣住了,身上的气势也为之一顿,瞬间消散。
不得不说,杨威说的一点也没有错。总不能副将让他们魂攻打皇宫他们也去吧!
最关键的是杨威,有说这话的底气,只要他开口。陛下绝对不会怪罪到他们头上去,毕竟对于陛下而言,他们只是普通士兵之中的一员。
所以,用不着为此驳了杨威的面子。
几人又相视一眼,之后十分默契的退后了。之前,他们就是怕副将以不从军令的理由直接动手,现在杨威都将陛下搬出来了,他们还怕个屁啊!
他敢动手,他们就敢反抗。这个时候,他们看副将的眼神,已经十分不善了。
毕竟,谁也不想被别人当枪使。特别是,在心知肚明的情况下。要不是实力不允许,要不是身份不允许。
都不用杨威,他们自己就先动手灭了这混蛋了。
哪怕有算计自己兄弟的?
“你们在干什么?”副将见此不由大喝一声。
“呵呵”
杨威见此却是笑了:“让我来看看,你这个城卫府的副将有几把刷子。”
说着,只见杨威上前一步,逼近副将。一副要开干的架式!
“啊这”
士兵们都惊呆了,副将是什么实力,再也没有比他们清楚的人了。那可是实打实的六环魂帝啊!
眼前这个小子,虽然天赋整个大陆都没人比的上。
可是,现在到底还只是一个二环大魂师而已。哪里会是一个魂帝的对手?
刚刚这小子打败了一个四环魂宗,都已经令他们震惊的都怀疑人生了。现在这是要单挑魂帝这是飘了?
还是这小子,真有这实力啊!
疯了吧!
“少爷”
观众席上的绛珠,也是目瞪口呆。一副被雷劈到的表情。
一边的独孤雁则是小声嘀咕了一句:“疯了疯了,我看真是疯了。不是他疯了,就是我疯了出现幻听了。要不然,怎么会看到、听到一个二环大魂师在向一个魂帝挑衅?”
独孤博:“”
他的脸皮也不由抽搐了一下:“这小子,又要搞事?先不管是不是真的有这个实力就算你有这个实力,你这么高调真的好吧?”
要知道,独孤雁先天二十级的天赋一展现出来。他独孤博,身为封号斗罗。也是一天天的提心吊胆的。
因为他明白,木秀于森会面对什么。那将是,最强烈的狂风暴雨!
顶住了,你将俯视众生。顶不住,那你就只有被狂风吹断的命运所以,他现在可是时时刻刻的跟着独孤雁,不敢有半点松懈。
因为,生怕在他疏忽的时候,被暗中的人抓住了时机。从而危险到独孤雁!
所以,杨威保持低调才是最明智的选择可是,他却是事事高调的不行,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天赋有逆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