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胖子想来想去,也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帮助那刘强。唯一的办法那就是得到朱向军手里的证据。
朱向军要是没有了那证据。不管他的官多大,那也拿他和刘强没辙。毕竟法律是讲究证据的。不可能因为你是将军,那法官就得听你的话吗!
李胖子想到朱向军手里证据,他就对刘强说道:“要我帮你可以,那你只要把朱向军手里的证据弄到手就行了。那朱向军没有了证据,就算他是将军,那他也拿我们没有办法呀!
这朱向军没有了证据,那我也拿你没有办法不是。到时候我就可以把你的案子一拖再拖,等那朱向军回到部队我们不就万事大吉了吗!”
李胖子有了自己的‘奇思妙想’,他就对刘强说了自己的想法。
“是这样呀!那就谢谢李局了。李局说的很有道理。不过。这证据在朱向军的手里,我要怎么才能把它弄到手呀!”刘强感觉可是有些无能为力呀!
“这个当然很难了。我们又不能明抢。也不能骗他把证据弄出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不过。现在我想。这是唯一的办法。只有这样,你才能没有事。我才能袒护你。要是人家手里有你的证据,那我想袒护你。那也不行不是!”
李胖子知道弄到朱向军手里的证据,那不但是自己须要的,也是刘强须要的。他要帮刘强,那只有弄到朱向军手里的证据。这是救刘强唯一的办法。
“可我们要怎么能弄到朱向军手里证据呢!”刘强象是自言自语,又象是在问李胖子。“这个,我也不知道了。反正我只是给你指明了一条道。你自己看着办吧!你要是说自己没有办法弄到朱向军手里的证据。那就算了。我也帮不了你了。一切只能是听天由命了!”
李胖子现在也很想要那证据。可是他也没有办法弄到那证据。所以他就想把这难啃的骨头让刘强来啃。谁叫他须要自己帮忙呢!
“好!李局!放心,我一定想办法把那证据弄到手。到时候还请你高抬贵手呀!”刘强虽然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才能把证据弄到手。可是他还是信誓旦旦地对李胖子说。他一定要把那证据搞到手。毕竟这是他唯一的选择,只有这样他才能得到人家李胖子的保护。
“好,这一切就看你的了。你只要把证据弄到手,我保证你没有事。”李胖子也对刘强做了保证。
“嗯!放心。我一定想尽办法,弄到那证据!”刘强又向李胖子保证。
李胖子听了只是微笑着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这时李胖子就无意间抬头看了一眼这房间的布局。他感觉这房间自己很熟悉。好象是在那看到过一样。特别是那窗户外的圆形阳台,他更加是记忆犹新。
“哎!这房间我没有来过呀!怎么感觉看到过一样呀!”李胖子一边想着一边就站起来,在这房间里四处走动着。当他看到那窗户上面挂着黄色高档窗帘时,他就突然想到了自己在朱向军手里的摄像机中看到的房间场景。
“啊!这不就是自己在摄像机里看到的房间吗。这就是王翠萍坠楼的地方呀!”李胖子现在看到那黄色的窗帘,让他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在朱向军的证据中看到的这个房间情景。
要说当时王翠萍坠楼时,那李胖子也来到了这春风大酒店。可是他并没有上楼到这306房间来。只是在楼下看了一眼王翠萍的尸体。然后就离开了。他只是派手下的警察到这房间来勘察了一下。
现在李胖子自己到这房间来。一时他还不知道这就是王翠萍坠楼的房间。刚才只是和刘强谈事情。也没有仔细看。现在说完了事情。他仔细一看,这才看到这不是一间普通的客户。而是出现过命案一间客房。
虽然这房间出现过命案。可并没有妨碍到有人到这房间来吃饭休息。因为很多人虽然知道这春风大酒店出现过命案。可并不知道这出现命案的是那一个客房,他们仍然到这房间来吃饭。
要说刘强和罗军当然知道这个房间就是当时王翠萍跳楼的房间了。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刘强还真不在乎这些。他还就喜欢这个房间。虽然出现了命案。可他还是喜欢到这个房间吃饭。
那罗军当然也知道王翠萍是在这个房间被自己推下楼的。可他现在已经不在害怕王翠萍的什么鬼魂了。他反而对自己的行为秀后悔。还真的很想看到王翠萍的鬼魂。好象这样也他可以向王翠萍忏悔。也让他的心里安静一下。
现在李胖子认出了这就是那一间出了命案的房间。他就有些奇怪。不知道刘强怎么还喜欢在这个房间吃饭。
可他也不想问刘强这个事情。毕竟这是无关紧要的事。他也不好当面问人家。毕竟这是个人的私事。
李胖子在房间转了一圈又回到餐桌前。他其实并没有吃饭。只是来和刘强说事的。可是当他看到这餐桌上还有一又筷子,好象是有人刚刚在这吃过饭一样。他就想,刚才一定是有人和刘强一块在这吃饭了。
“靠!刘强刚才是不是就和罗军一起在这吃饭呀!”李胖子虽然没有见过罗军。可是他在朱向军的摄像机中还是大概看到罗军的形象。就是一个胖胖的家伙。肚子也挺大的。就那身材和他这李胖子还真有的一比。
李胖子想到刚才自己有酒店大厅门口看到的那一个胖胖的家伙和自己擦肩而过,他感觉那人可能就是罗军。
“哎!刘强,这里好象刚才还有一个人和你一起吃饭呀!那人是谁呀!”李胖子明知故问。“是是罗军,他是我的朋友。是一个做水果生意的老板!可能你在那影像证据中也看到他了。”
刘强感觉这李胖子已经知道罗军这个人了。因为他自己说已经看过朱向军手里的证据了。看到王翠萍的对象在向王翠萍忏悔他的罪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