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夏:“”
她要是不说,姜颜和柳安安估计要一直问,她不自然的“咳”了一声,“还行。”
柳安安姜颜同时坏笑,柳安安明显不信道:“还行?确定不是veryg?”
听见她最后两个单词,温夏忍不住笑了,“安安,你的口语怎么一点都没有长进?”
柳安安很自豪的“哈哈哈”,“别管我口语的问题,现在的重点是不是veryg?”
姜颜接了话,“难道是nerfl?”
温夏:“”
她脸红了,“breakpfre。”
三人打打闹闹回了温夏家里放东西,就出去逛街了。
路过一个理发店,姜颜突然道:“夏夏,安安你们也去烫一个头发吧。”
温夏想起以前的“黑历史”坚决摇头。
以前看别人烫头发好看,就跟秦学霸说了好几天,好不容易他同意烫了,结果那烫头发的发型师估计是喜欢“自由发挥。”
烫坏了。
她顶着一头爆鸡窝头,被秦墨笑了大半个月,特别是每次晚上散开头发睡觉。
秦墨这厮笑她是金毛狮王。
柳安安倒是很想,“夏夏,我们一起吧。”
“不去。”温夏坚决拒绝。
姜颜拉着她,“哎呀,烫嘛,不要掉队。”
最后温夏被两人架进了理发店,她保险起见选了个大波浪,就算烫坏了,也不至于是金毛狮王。
只是这次的小理发店,手艺出乎意料的好,大波浪很好看。
理发师的叔叔自己也很满意,他热情道:“要不要染个颜色,染了会更好看一点。”
温夏摇头拒绝了,毕竟是要做家教的老师,染了发多少会给家长一种不靠谱的感觉。
其实当老师挺苛刻的,不能穿短裙,不能染发这些。
柳安安染了一个和姜颜差不多的颜色,她个子偏小,烫了头发头,有点显可爱。
温家
温德看见温夏的大波浪头发,本能的抿了一下唇,温夏不自然的摸了摸头发,“爸,好看吗?”
好看是好看,但温德不喜欢烫发,他推了推眼镜,“好看。”
温夏“嘿嘿”笑了,跟他开玩笑,“爸,要不明天你也去做一个头发。”
没想到温德“嗯”了一声。
温夏愣了一下,有点感动,她撒娇道:“爸,你怎么什么都惯我?”
温德看了她一眼,因为你是我女儿,我会尽最大的能力去满足你,教导你。
“本来就要剪了。”
大学的寒假有点长,接近四十天,温夏在家也没事,就开始看有没有谁家要找家教。
温德其实不太赞成她做家教,但也没有阻止,托人问了一下,帮温夏就在德安小区找了一个家教的工作。
大概是温夏高考那年太出名了,家长见是她,想了一下就都答应了,一个月两千元。
这不算高,因为要从早上九点讲到下午六点。
这家的孩子成绩一般,但真的很努力。
这不是智商的问题,而是没学对,至少学习的方式不适他。
温夏又一次改完了他做的卷子,错了百分之四十。
这张卷子,她昨天讲过一遍类似的题型,为了知道她学习的情况,她特地熬夜做了一套卷子。
她还没说什么,江铭自己就开始哭了。
温夏能明白这种感受,明明努力了,但怎么都没有好结果。
她拍了拍他的背,安慰道:“没关系,你的知识其实是非常扎实,只是需要变通一下。”
“就比如这一道,你用直线外一点与直线上各点连接的所有线段中,垂线段最短这种定理来证明ae平行,确实是可以,但会很复杂。”
“你看图,这里的内错角相等的,证明两线平行的,结合题目,由此可得这条线跟另一条是相等的,知道到为什么吗?”
江铭点头,“如果两条直线都和第三条直线平行,这两条直线也互相平行。”
“对,很正确。”
温夏从兜里摸了一颗糖奖励给他,“数学题不是语文也不是英语,它不是死性思维,可以几种解答,如果行不通就试试其他的解法。”
“会玩游戏吗?”
江铭犹豫了一下点头,温夏笑了笑,又道:“数学的性子就跟它差不多,要多变通,等讲完课了,我陪你玩一局,我跟厉害的。”
江铭眼睛微亮,“可以吗?我妈妈不会允许。”说完又有点闷闷。
这个年龄孩子正是玩耍心最重的时候,你让他完全不玩,只顾学习,其实是不太好的。
劳逸结合这个词,总有它存在的理由。
温夏笑道:“我给你妈妈说。”
下午讲完课后,温夏跟江铭的妈妈说要带回他回家拿张卷子,顺便做一张卷子。
因为是同一个小区,江铭的妈妈同意了。
回到家的时候,温德已经回来了,已经在做饭了。
温夏喊了一声,“爸”
江铭很乖巧的喊了一声:“温叔叔。”
温德点头,示意他拿桌子上的东西吃。
温夏笑眯眯伸手道:“爸,把你手机借我一下?”
“在桌上。”
温德没有问她要拿去做什么,也不担心有什么让她看见了。
温德的手机要密码解锁,温夏第一反应就是自己的生日。
果然是。
她也是跟秦墨结婚的那年才知道,家里的银行卡密码全是她的生气,还有温德的手机电脑这些都是。
甚至温德的意外保险、财产分割,唯一的受益人都是她。
她开始下最近很火的游戏的软件,然后注册了一个新号。
她递给江铭,“放开玩。”
江铭是男孩子,对游戏真的很感兴趣,他高兴的点头,“谢谢老师。”
温夏拿起手机,登录进去后,两人开始匹配队友,进行了一局游戏。
江铭在玩游戏的时候比平时要开朗许多,话也多了不少,“老师,左边有人。”
“右边右边。”
“老师,你好厉害。”
温德出来看见沙发上的两人,也没说什么,只是敲桌子示意他们吃饭了。
江铭跟着他们吃了饭,这会已经不早了,已经八点了,温夏拿了一张卷子给江铭,“今天晚上先做一半,明天起来再接做。”
随后她把他送到了江家。
江铭的妈妈看见江铭回家开始做卷子,很欣慰自然。
因为是家长,只觉得怎么是对孩子好,怎么就好。
所以无意忽略了孩子的感受和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