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军旗心里怀疑的人,正是白月。
而木桃在家里闲着没事儿,也在想这几天白月怎么没动静?去哪儿了?
“木锦,你说白月上哪儿去了?”她一边翘着自己怀了的那条腿,一边得瑟地问木锦。
“你想她?”木锦正在那儿整理不用的书本呢,没抬头,给她三个字。
“别闹了!我想她?”靠,她难道有病嘛?
“我就是好奇,好奇懂吗?”她使劲儿朝木锦翻白眼,可惜木锦人家压根儿就没理她。
“嗯,就是闲的。”木锦怼她。
木桃没吭声,好吧,自打那天她把木锦和战淮安弄个一个房间以后,她的确有点儿心虚。
继续晃着她的“废腿”,她眯着眼睛陷入沉思。
诶哟,这个白月,可别是上次的事儿被吓怕不敢来找她事儿了吧?那她木桃的生活多没意思啊?
没意思不说,她也没法报仇不是?
白月到底为什么安静了呢?
她这阵子其实并没有闲着,对于战淮南的执着,似乎已经不是单纯的崇拜和喜欢,而是对于某些得不到的东西的病态,还有对木桃的嫉妒的映射。
何娇这一阵子消停了很多,也不再提让她去找战淮南的事了,反而把矛头指向了沈军旗。
“你这个死丫头,都跟你说,让你跟学校出去实践的时候多接触沈军旗,你怎么就那么不争气?”
自从何娇被木桃威胁过一次之后,她对她虽然也有愤恨,但是却也明白,这件事明显就是木桃攥在手里的把柄,她根本没有办法,只能尽量不惹她。
不过想要靠着这个白养了这么多年的丫头飞黄腾达的心思还是没有变的,既然战家不行,那就沈家也好啊。
“妈,沈军旗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白月虽然算不上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但到底也不是个傻的。
“谁是好东西?就你是好东西?你是好东西人家战淮南看不上你?”
何娇最近似乎是早更期,只要看见白月,就觉得碍眼,那些个被木桃知道了的事儿总是在她眼前晃悠,让她心烦。
“妈!”白月大喊一声,眼里含泪。
何娇以前虽然对待她也不是特别好,但也没有到现在的地步。
“喊什么?大声我就怕你了?”何娇掐腰,“还有,我上次说带你去医院验身,你到底什么时候跟我去?”
何娇这些年这泼妇的性格已经到了极致,根本就不可能理会白月的眼泪啊,何况又不是自己亲生的。
那回在木家门口看见她被撕烂的衣服,她回家就说带她去验身,她死活不去。
“验什么身?我根本没发生任何事,需要验什么身?”白月倔强地仰着头,不让眼泪出来。
“你说你清白,别人不信啊!”何娇跺脚,“这名声不找回来,以后你怎么嫁进沈家?”
“妈!”白月冲她怒吼,一滴眼泪终于落下,“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妈!”
终于说出心中所想,她愤怒地无以复加。
何娇一愣,随即就炸了!
“我不是你亲妈?你从小吃我的,喝我的,你说的是什么话?啊?我就算不是你亲妈,你也是我养大的,居然跟我说这种话,要死了你!”说着,何娇操起一旁的花瓶就往她身上砸去。
白月闭上眼,感受着身体传来的疼痛。
疼嘛?哼哼!她的心更疼。
这一切,都拜木桃所赐。
要不是她突然出来捣乱,自己跟战淮南,早就已经在一起了,何至于她现在要承受何娇这样的对待?
木桃,这辈子,我跟你势不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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