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这句话也说到了我的心里,我知道现在我们若是想和小何他们合作,那是绝对不可能了。
他们连同伴都可以残忍的枪杀,那么对于我们这些来说可以算得上是陌生人的人,他又怎么可能会那么善心的带着我们离开这个地方?
我看了看王平点了点头:“这件事情咱们从长计议,还是先等到陈建他们回来再说,好在咱们的这个营地也算得上是安全措施做的不错了,就算是小何他们真的找到这里来,咱们挡在门口,他们想进来也不容易。”
王平也叹着气的点头:“这件事情没有其他的办法,现在看来,这个就是最好的选择。”
等到一直天都黑了,陈建他们都没有回来,刘娇娇挺着大肚子在山顶上急得来回乱走,显然很是担心。
王晓晓走到刘娇娇身边,轻声的安慰:“你别担心,要顾忌自己的身子呢,陈建他们出去的时候都带了枪了,而且一行去了六七个人,就算是碰到什么危险,他们也一定会安然无恙的回来。”
刘娇娇眼圈瞬间就红了,她紧紧地握着王小小的手。
“小小姐,我知道你的话的意思,可是我实在是担心呀,陈建这个小子脑袋就是个冲动的性子,他们说是真的碰到了什么危险,我怕……”
刘娇娇说到这儿,整个人再也说不下去,嗓子哽咽的不行。
我拍了拍刘娇娇的肩膀:“你放心,你们在营地里好好的守着,我带着两个男同事出去找一找,陈建他们一定没事。”
王晓晓听了我这话,顿时有些紧张地抬起头来看着我,刚想出声,却又将原本要说出来的话咽了下去。
我知道王晓晓看着我多少还是有些尴尬的,于是主动跟她说话:“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安然的带着陈健他们回来。”
王晓晓没出声,也没搭理我,扶着刘娇娇就回了刘娇娇他们的木房子。
我则是带着枪,领着两个男同事下了山,谁知刚走出去没多远,就看到陈建他们几个人推着两辆木车回来了。
走进了才发现人群的后面竟然还跟着一个人,那个人浑身有些破烂,脸色有些苍白,走近了我才发现,那个人竟然是杨瑞。
我看像陈建眉头直轴,这一小子,怪不得刘娇娇说她是个不长脑袋的。
我们当时救了杨瑞之后,就算是他当时身陷危险,却也没有把他带回营地,为的就是怕他在引来别人。
可是这小子出去抓两只短腿的鸟,挖了一些沙葛,竟然就把这个烦给带了回来。
可是杨瑞现在就跟在人群后面,我也不能说什么不欢迎的话,于是连忙就走到了陈建身旁瞪了陈建一眼。
陈建看着我,皱着眉头咬了咬牙,显然也是有话想说,不过现在显然不是说话的时候。
我拍了拍陈建:“你们没什么事吧?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陈建摇了摇头:“我们倒还算得上是顺利,只不过在路上的时候发现了这小子,他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吃东西了,看着他样子有些可怜,他又非要跟着我们回来,没办法所以就将他带回来了。”
我听了陈建这简单的两句话,知道他一定还有什么别的想说,不过现在当着杨瑞的面儿说多错多。
我连忙将他们全部都带到了山上。
好在这次陈建他们收获颇丰,整整一大车全都是沙葛,另外一只车上还装着好几只短腿的鸟,还有一些鸟蛋。
看来他们这一次弄了不少东西回来。
几个男同事显然也是累坏了,他们到了瀑布下面,争先恐后的简单的洗漱,随后上了山顶。
我听到刘娇娇似乎哭着对陈建说话,应该是在埋怨陈建去了这么久,让她担心了。
听到他们两个感情这么好,我的心里也是非常舒服的。
杨瑞有些局促的跟在人群最后面,看到我之后也是一眼就认出了我,脸色有些难看。
“实在不好意思,我也并不想过来打扰可是在这样的荒岛上,我自己一个人没有办法活下去……”
我看着杨瑞浑身确实很是破烂,出于人道主义,对他还是有些担心。
“你的伤怎么样了?上一次救治了你之后就分开,还不知道你的伤有没有彻底的好了。”
杨瑞看着我,呵呵一笑脸上露出了一些苍凉的表情。
“我身上的伤倒是已经好的七八了,可是心里的伤怕是没法儿好了。”
“天色已经快黑了,有什么话上到山顶吃点儿东西再说吧。”
杨瑞点了点头,又环顾了一下我们周围的营地措施,脸上露出了激动的表情。
“真没有想到你们流落到荒岛上之后,还能做了这么完善的防护措施,又能找到这样地点独特的营地,真是佩服。”
陈建他们已经洗漱完毕了,山顶上有徐薇和萧蔷他们做的饭,虽说只是简单的炖了汤,可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有一口热乎的饭菜也已经算得上是非常不错了。
杨瑞显然是饿坏了,因为他现在的脸色比我们之前救他的时候还要难看。
我们给杨瑞吃了一些烤熟的沙葛,又给他喝了一些蔬菜汤,杨瑞吃饱了这才看着我们挨个儿的道谢。
白伟看到杨瑞来了,脸色也是十分的难看,我知道白伟虽然自私自利,可是这段时间,他的这些思维方式也已经改变了不少,抵触杨瑞也是怕我们大家会惹来麻烦。
杨瑞现在来对于我们来说还不知道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王平看到了杨瑞之后,也是眉头紧皱拽了陈建到一边儿去,应该是在打听什么事情。
而我则是跟着杨瑞到了山脚旁边的石头上坐下。
“我说的话可能有些难听,但是希望你能够理解,当时我们救了你,绝对是因为不想看这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就在我们眼前消失,但是你也必须要明白,你来到这里对于我们来说并不是个什么好消息,因为你是有伙伴儿的,到了我们这里来难免会引起什么其他的不愉快,所以我必须要问你,当时你的枪伤究竟是怎么造成的?”
杨瑞听了我的询问,显然一点儿都不惊讶,因为他或许早就已经想到我会这么问他。
杨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露出了非常冰冷的神色。
“我身上的伤当然是拜他们所赐,只是他们或许也没有想到我杨瑞,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