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再给我些时间吧。”
顾倾元停下了敲打桌子的动作,抬头看向两人,神情严肃地说道。
“行!”
章玉树没有丝毫犹豫地点了点头,随即又笑着问道“那倾元,你是觉得股市场还会继续上涨,会迎来一波行情吗?”
“不会。”顾倾元斩钉截铁地回答道,看到章玉树露出一抹疑惑的神情,才缓缓地解释起来。
“其实从一开始,我也没决定做股的盘子,新三板,这个词语,你们两个听过没有?”
章玉树和何超然互相看了一眼,随后同时摇了摇头。
“就是股权代办转让系统,承接两网公司和退市公司,当然,现在也叫老三板,我还是比较喜欢称它为新三板。
用大白话来讲,新三板就是为中小型企业的服务平台,类似于股上的股票,同样具有操作性,但是散户要比较少,因为它的开户条件比较高。
前段时间我一直在研究这个,想做这上面的票子,虽然风险高一点,但都是可控的,收益的话,会非常高!”
说完,顾倾元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当他说出“老三板”这个词时,他已经发现章玉树和何超然已经是有些黑脸了,但是没办法,只能解释这么多了。
毕竟此次能不能在新三板上盈利,他自己也没有很大的把握。
“倾元。”
章玉树叫了一句后,又沉默了下来,眉头紧锁,在斟酌着词语,尽量把话要说的漂亮一点。
片刻后!
“倾元,老三板的话,我自然也是听说过,说白了,就是那些退市的夕阳企业,或者是没资格在股上市的企业,所承接这些企业的一些盘子,那这样的盘子,有希望吗?”
“理论上来讲”
“老顾!”
何超然拍了拍顾倾元的肩膀,爽朗地叫了一声,同时打断了顾倾元的话语。
“老三板的话,风险还是太多了,那里上市的企业是没有保障的,再说,你放开它涨,它能涨到哪里?能有股的涨幅大吗?”
顾倾元微微顿挫,终于明白章玉树和何超然担心的点在哪里了。
对于他们口中的“老三板”还是了解的不够透彻,没有切换到一种新的模式中来。
章玉树和何超然的潜意识中,觉得是和股一样的模式,是靠着线的上涨,来赚取差价。
而且风险最大的一点,就是“老三板”上的企业,在看到很大的资金购入自己的股票后,会立马抛售自己手中的票子来直接获利。
老三板中有很大一批企业中,是没有散户所持股的,此时虚涨起来的股价,也是股东的随意拉高或降低,一旦购入,就会永久的套牢。
风险极大!
这也是为什么要玩新三板的门槛极高!就是为了避免一些好奇的散户,输得一败涂地。
只是所有的一切,章玉树和何超然忽略了最关键的一个点,也是顾倾元没有来得及解释的一个要点。
新三板上的股票,有重新在股上市的可能,如果一旦重新上市,收益最低也在十倍以上,诱惑也是极大。
这也是此时新三板一直有热度的原因。
但无非也是两种人存在,不顾一切的赌徒与钱很多无所谓输赢的赌徒!
所以,对于顾倾元此时的解释,章玉树和何超然在心里已经非常抵触了。
“倾元,先吃菜吧,既然股错过了一波行情,我们就等到下一次好了。”
章玉树笑了笑,开始给顾倾元夹菜。
“章哥,我知道你们担忧,但是”
“老顾,你口中的那个新三板,我们还是以后再说吧,今天先吃菜,试试老章新店里的菜品怎么样。”
何超然再次打断了顾倾元,笑呵呵地说了句后,大口吃了起来。
“你们听说我”
顾倾元还想解释清楚一些,但在这时,嗞啦一声的开门声,那张紧闭着的大门被推开了。
首先走进来的是一张陌生的面孔,中等个子的男人,留着一层细碎的胡子,穿着一身非常潮流的牛仔上下衣,头发后面还扎着一朵小辫。
嘴里叼着的大雪茄格外醒目,歪着头,看向章玉树,随即嘴角挂上了一抹笑容。
“姓章的,小日子过得挺不错啊,就三个人,吃这么多的菜?”
“哈哈哈哈”
章玉树干爽地大笑了几声,随即站了起来,大步向鞭子男人走了过去,张开双臂,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你小子,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刚刚啊。”
辫子男人拍了下章玉树的肩膀,随即便拉开椅子坐了下来,拿起筷子,旁若无人地说了一句。
大口地吞了几口后,才抬起头,含糊不清地说道“哥们饿坏了啊,先吃几口再说。”
“你小子啊,一点没变。”
章玉树倒也丝毫不在意,拉开椅子坐在了辫子男人的身边,笑着介绍了起来。
辫子男人名叫季天浩,是章玉树圈里非常有名的二世祖,不务正业,年纪轻轻就有了非常风光的伟业,曾经偷出家里的几千万的现金,一个星期就败光了。
当时这事也是闹得沸沸扬扬,季老爷子一气之下将季天浩发送到了米国,这一待就是四年。
不过此时季天浩才岁,当时干那件“风光伟业”的大事时,不过也才出头的年龄罢了。
这时,门又被轻轻推开一条缝隙,动作非常温柔。
从门面探进一张熟悉的笑脸来,对着章玉树微微一笑后,方才从门缝中钻了进来。
正是林楠。
见她目光扫了一圈,又落在顾倾元身上,向着他甜甜一笑。
虽然她与顾倾元也只是非常有限的见过几次面,但对这位举止文雅,没有一点架子的林家大小姐,还是非常有好感的。
林楠非常礼貌的一一打招呼,对着何超然说了一声好久不见,你又胖了啊。
何超然摸着肚子哈哈一笑,她与所有人打招呼的方式,都非常随意且让人感到舒心。
林楠又坐在季天浩的身边,伸出白皙的手,非常俏皮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多会死回来的,怎么不说一声啊!”
声音虽有责怪,但更多的是愉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