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看见她,易慕羽温和的对她一笑“你来了。”
楼千眏躲过他的视线,慌张的回答“嗯”
“走吧。”易慕羽向她伸出了手。
楼千眏看着那双莹白如玉的手,有些恍惚,她不留痕迹的躲开了他的手,先行一步上了马车。
易慕羽紧随其后,也上了马车。
楼千眏紧张的不敢说话,她刚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拂了他的面子,他现在一定很生气。
生气是最好的,然后他就可以发现他没那么喜欢她,再然后,他就放弃了追求她。
想着想着楼千眏居然有些犯困。
易慕羽看见楼千眏哈欠连天的模样,说道“若是累了,可以靠在我身上。”
楼千眏赶紧摆手“不用不用。”
易慕羽却强硬的扳过她的头,迫使她靠在自己的肩上“我是你夫君,现在我要求你依靠我。”
楼千眏欲哭无泪“你讲道理好吗。”
“哦?我哪里不讲道理了,说来听听?”易慕羽反问。
“算了,好人不和狗斗。”楼千眏闭上了眼睛,靠在他身上也还算舒服,不计较了。
“你说我是狗?”易慕羽却和她叫上劲了。
楼千眏气的窜了起来“我就说你是狗,你想怎样。”
“好呀,”易慕羽气呼呼的看着她“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也是狗!”
楼千眏觉得,他们现在就像两个小学生吵架。
她无奈的摆了摆手“算了算了。”
她转过头把头靠在窗框上。
易慕羽却一把将她捞了过去,强迫她躺在自己的怀里“难道窗户框比我靠谱吗?”
楼千眏欲哭无泪“窗户框的醋你也吃。”
“我就吃,”易慕羽像个孩子般较劲。
“反正除了我,你谁也不准依靠。”
“好好好。”楼千眏敷衍道。
“那个……你说你要带我去你家,你家在那里?南陆国?”楼千眏问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易慕羽闭目不答。
“谁说我要去了?”楼千眏不屑。
易慕羽没跟她争辩,因为他看见怀里的人,比时安静乖巧的像只小兔子,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易慕羽低喃“楼千眏啊楼千眏,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
楼千眏无奈扶额“我刚才……”
下一句话她却说不出来了,因为她刚才……是在想他啊。
不行,不能说,说了又要误会了。
“刚才怎样?为何不说了。”易慕羽质问她。
“没事没事。”楼千眏摆了摆手。
“哼”只闻头顶一声冷哼,便不再有了动静。
楼千眏的思绪飘到了他们成亲的前一个月。
那一天,她刚得知要和他成亲的消息,便去小凌那里打听他。
长平王易慕羽,盛朝的异姓王,传言他十五岁来到盛朝,十七岁凭借神剑斩魂封王,于同年成亲,新娘子却并不是谁家权贵的女儿,而是和易慕羽一起长大的一个女人,传言二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婚后感情甚好。
可是天不遂人愿,两年后,长平王妃身染重疾,不治身亡。长平王悲痛万分,发誓为其妻守丧三年。
关于长平王的出身,长平王从未透露过。
于是众说纷纭,有人说他是南陆国皇室,来到盛朝为自己的国家谋取利益。
还有的人说,他是从南陆国一个不起眼的村庄里出来的,虽然是一个平民,却出乎意料的有天赋,成为了盛朝最有天赋的少年天才。后来被室外高人收为关门弟子,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楼千眏开始好奇,他到底有些怎样的过去?
想着想着她昏昏睡去。
“醒醒,到了。”易慕羽轻轻摇晃楼千眏。
“嗯~”楼千眏揉了揉眼睛。
“还有一会就到了,你先清醒清醒,免得感染风寒。”易慕羽沉声说道。
楼千眏用眼神仔仔细细的把易慕羽打量了一番。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易慕羽面露疑惑。
“没有,”楼千眏嘿嘿笑。
“我就是没想到,你还挺会照顾人。”
“那是当然,”易慕羽面露骄傲“以后你就知道了。”
“贫嘴!”楼千眏害羞的别过脑袋。
楼千眏在心里默默地抓头,她现在这副娇羞的小媳妇模样是怎么回事?!默认进入新婚生活了吗!!!
没救了没救了。
到了肃王府,易慕羽抢先一步下了车,站在马车下伸出手想要接应楼千眏。
楼千眏害羞的别过脑袋,把手伸了出去任由他摆弄。
他果然在摆弄她,手一拉,她就落入了他的怀中。
易慕羽伸出手,搭在楼千眏的肩膀上,就这样搂着她向肃王府走去。
楼千眏刚想要挣脱开,却发现了一股冷冽的视线在看着她,她抬头一看,一名身着大红色喜服的男子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四皇子莫金棋!
楼千眏心里不爽,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你这么看着我好像我出轨了一样。
这样想着,她往易慕羽的怀里靠了靠,面色变得温柔了起来。
“恭迎长平王大驾光临。”四皇子行礼。
“肃王殿下不必客气。”易慕羽回礼。
莫金棋看向易慕羽搂着楼千眏的手“只是长平王,这大庭观众之下,怕是不合礼数。”
“不合礼数?”易慕羽语气变冷,抱着楼千眏的手紧了紧“本王的人,本王想怎么搂就怎么搂,用不着肃王费心。”
“那是自然,”莫金棋客套到“只是别人怎么议论长平王小王就不得而知。”
“不牢肃王殿下费心,本王先进去了。”易慕羽牵着楼千眏抬腿就走。
走近大门,楼千眏小声对易慕羽说“你轻点,我都要喘不上气儿了。”
易慕羽神色复杂的看着她。
楼千眏挣脱开他的手臂,无辜道“你干嘛?我可什么都没干。”
“嗯。”易慕羽转过头,这让楼千眏看不清易慕羽的表情。
“呼~”楼千眏感慨“活着真不容易。”
走到宴席上,这次的宴席是圆桌的,每个宴席上有十个座位,跟现代的婚礼模式差不多。
易慕羽领着楼千眏找了个没人的桌子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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