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香是让秋菊和夏草各自抱着一匹苏杭的绸缎是跟随丑丫头一起出了*馆回到了住处。().把手中东西好好地放在了她房间里面的二人,脸上无论如何也得强颜欢笑,毕竟得罪不起她。心里面那能不清楚两个婢子小心思的丑丫头,什么都没有多说,于是赏给了她们一人一两银子,算作是辛苦钱。先后接过了银锞子的她们是谢了一声,便告辞而回。走在路上的二人,一起回头看了后面没人,满腹的牢搔是喋喋不休的说了出来。
“一两银子换一个二等丫鬟,这是什么啊!”进了二门,愤然无比的夏草,刚一走到小石拱桥边就再也忍无可忍,把右手中攥着的那一个银锞子就扔进了湖里面,“咚”的一声便在湖水里面是溅起了一个小浪花,非常不开心道。
“我的好姐姐,即便你心里面有气,也别和银子过不去啊!怎么着,那也是一两银子啊!”没有像她一样做出过激行为的秋菊,倒是把那一个银锞子揣入了自己的钱袋里面,郁闷的皱眉道:“谁叫人家小霜有后台呢!有人疼,有人爱的丫鬟,自然就和我们不一样,那么她就把咱们晋升的那一个名额给顶替了。”
“凭什么嘛!大姑娘的手伸得也太长,管的也太宽了。大夫人真是的,怎么被她一说,就同意了呢?水仙,寒梅还有你和我都是三等丫鬟,全指望着得到那一个二等丫鬟的位置来改变前途和命运。()即便我得不到晋升,你们三人中任何一人得了去,还能让我服气,毕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谁曾料到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就这样给躲了去。”心里面是十分不平衡的夏草,嘴巴开始没有把门儿起来道。
“要死啦,要死啦!” 做人做事都谨慎和小心,心里面一个害怕的秋菊是赶紧再一次转过身去,没有看见有人在,是才放下了心。再一次扭转了身子的她,看了看四周依旧没有人出没,徐徐道:“你说谁不好,为什么非得把这一个事情扯到大夫人身上去。我等有什么资格非议自己的主母?主子怎么做决定,那是她的自由,轮得上咱们当奴婢的说二话吗?你刚才那话要是被人听了见,再去告了状,少不得让你吃一顿板子。”
心中闷气难消的夏草,显露出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双手叉腰道:“我们都是大夫人的丫鬟,又不是后娘养的奴婢。凭什么就输给了大姑娘身边的小霜?她有何德何能就敢跑来*馆内抢本就是咱们的机会和位置?现如今,二等丫鬟的空缺没有了。难不成,我们四个三等丫鬟会同芍药姐一起和小霜再去争夺一等丫鬟的位子?”
心里面不是不清楚二等丫鬟都已经没了戏的秋菊,那里敢去想来一个越级,直接晋升到头等丫鬟的位置上面去。非但如此,谁都知晓这一个位置的重要姓就意味着是主母的贴身丫鬟。*馆中的位置是和凝香看齐,而府中的地位就算是管家一级了。至于人前人后的风光和好处,那可是不能一一枚举得过来的。自己非常清楚芍药是志在必得,而还有一些暗地里流着哈喇子,双眼都在放绿光的丫鬟是大有人在。
且不提一等丫鬟的位置,就拿二等丫鬟的位子来讲,平曰里面的姐妹们都是嘻嘻哈哈,好似一团和气,而实际情况就是早就已经展开起了明争暗斗,背地里面使起各种小绊子,说着各种诋毁坏话的等等事情,早就是层出不穷,屡见不鲜了。
夏草注意到秋菊无言以对,仰望了一下天空,突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苦笑起来道:“看样子,我们是要在三等丫鬟的位置上面干到出府为止了。”
秋菊不免想起她们四人中资历最深,一度最为看好的水仙,都没有得以上去道:“姐姐何必这么悲观呢?你想一想水仙姐就应该多少能够释怀一些了。”听她这一说的夏草,心里面似乎是舒服了一点儿,而那时候的水仙,可真是热门人选,甚至连自认为资历等各方面都不亚于他的自己一度都绝望过,毕竟对方可是没少跟在大夫人的身边出府去。
“想必这一个时候,最为难过的人应该非她莫属。”没有她们三人那么过于痴迷的秋菊,倒不是有多么的高风亮节和大度,而是衡量过各方面的因素都不及水仙,夏草二人,才没有全身心的涉入其中。她一直摆出一副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的样子,而不似水仙和夏草的心中有一种你死我活的敌对状态,毕竟四人当中就只有她们二人最为势均力敌。自己一度认为,不是水仙上去,就是夏草得以晋升。除非是两人斗得两败俱伤,才会轮到自己。至于那一个既不死心又不甘心的寒梅,她还真没有看好。
夏草突然是想把自己的安慰建立在她人的痛苦之上道:“要不,咱们去看看水仙如何?”
感觉这一个样子着实很不好的秋菊,当即劝阻道:“我的好姐姐,你就消停一下吧!这红花都旁落她人手了,那么我们就别再内耗了。依照我看来,我们四人还是赶快商量出一个联合对付小霜的办法来。只有一起把立足未稳的她给赶走了,那么才会再有机会。要不然,等她站稳了脚跟,那时候的我们就乖乖地听命于她吧!”
听完她这一说的夏草,嘴角浮现出笑容,计上心头道:“我们一起去把芍药姐说服,让她也加入到我们当中来。要是有了她的帮忙,那么我们搞掉小霜的机会就更大了。”
“芍药姐,她肯吗?”没有多想的秋菊是不经意的一问道。
“她有何不肯?毕竟我们一起搞掉了小霜,不但有利于我们四人有机会再一次的展开争夺二等丫鬟的位置,而且也有利于她少了一个对手,晋升一等丫鬟。”夏草是信心满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