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自己不是在开玩笑?”该男子狐疑的望了一眼侦察者,脸上写满了不信。
“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我已经尽力了,对方的魔力波动的确到这里就消失了,而且很彻底,我找不到任何掩盖的痕迹,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这么解释别说你们不相信,我也不会信的,但这种情况,我生平第一次遇见。”侦察者满脸的无奈也不像是骗人的。
其余两人除了不死心的在周围找了找,结果还是一样,没有任何收获,这件事情也就成了悬案挂在圣堂教会的代行者任务栏上一年之久,依旧杳无音讯,三人似乎并没有死心,当然他们目前在忙着做别的任务。
一年的时候能够改变很多东西,一年的时间过去,离圣杯战争就又近了一步,作为一郁郁不得志的人,尤其是在时钟塔这个闻名遐迩的魔术最高学府当中,以韦伯这种身份进入的可谓是少之又少,可以说,能够进入这种最高级的学府,一直是韦伯的梦想。
从他踏进这里时,他就发过誓,一定要出人头地,不能枉费长辈寄托在自己身上的心思,可事不随人愿,一个无时无刻不想要成功的男人却因为一个并不看好他的导师的阻碍,以至于处处受挫,这个学生就是他韦伯,而这位导师,则是时钟塔有名的讲师,更是召唤术和降灵术的天才,阿其波卢德当家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韦伯对于这位所谓的天才魔术师尽管还谈不上恨,却也似乎打心底的讨厌这种自以为高高在上的家伙。
不就是比自己早出生几天吗?不就是血脉纯粹了点吗?不就是家庭环境好了一点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要是自己也能站在同等的角度,自己的名声早就响彻整个魔术界了。
不过在表面上,韦伯是不可以表现的太露骨的,低头不见抬头见,只要自己还在时钟塔一天,就不得不遇见这位所谓的导师,而正因为自己认识这位导师的缘故,一个从天而降的馅饼砸中了他。
那一天,本来心底还有不小的怨言,加上肯尼斯在课上时不时给他泼冷水,一堂课下来,差点没将肺气炸了,也因为如此,破天荒的硬是翘了一节课,在此期间,恰好遇见一位工作人员,自己不小心碰倒了对方运输的货物,而对方似乎也因为东西太多影响了视线,以为是自己撞到了这里的人,赶忙道歉,无意间提到肯尼斯是自己的老师,那位工作人员竟然直接将一件东西交给自己,说是肯尼斯需要的东西,便匆忙的走掉了,看得出来他的工作非常繁忙,以至于将韦伯当成免费的跑腿。
好奇心驱使着韦伯打开了这件东西,一片暗红色的衣帛,似乎是什么东西的碎片,其质感摸上去并不柔软,反倒是有些僵硬,而且还散发着淡淡的发霉的味道,仅管处理的很好,但还是让韦伯闻到了。
韦伯大感疑惑,肯尼斯无端端的要这种东西有什么用,就算是网购,也没必要买这种那么具备‘历史典故’的东西吧?事出反常必有妖!韦伯那男人的直觉告诉他,自己手中所拿之物并非外表看上去这般简单。
“肯尼斯,你不是看不起我吗?那你的东西……哦不对,应该说这件东西扔在路边都会觉得碍眼,倒不如让他把它销毁来的安全,反正也没多少人知道……”抱着一定恶作剧的心理,韦伯将这件不知名的物品收入怀中,并快步回到自己的房间。
由于好奇心以及报复心理作祟,韦伯竟然察觉到了有关圣杯战争的情况,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再看看圣杯战争的日期,六十年一届,距离上一次圣杯战争已经将近五十八年之多了,也就是说,再过不久,新一届的圣杯战争就要开始。
圣杯是什么?万能的许愿机啊?能够实现胜利者一切的愿望,这是一条捷径,对韦伯而言充满了**力,以至于他携带肯尼斯的原有圣遗物抵达了日本冬木市,这个作为圣杯战争战场的弹丸之地,并利用催眠术的动作让住在一座山丘上的老夫妇将他当成他们的孙子,一切静静的等待圣杯战争的开启,以及召唤从者的所属准备。
而肯尼斯在得知自己的圣遗物不知所踪之后,第一时间就是暴跳如雷,好在他情绪掌控的够快,没有在大庭广众失态。
韦伯的踪迹其实在肯尼斯询问当时的工作人员后就得知了,对于这个低劣的学生,肯尼斯本来从未放在眼里,结合前因后果以及工作人员的陈词阐述,肯尼斯推断出很有可能就是那小子偷走了他的圣遗物,作为天才的尊严绝不容被羞辱。
作为明智的魔术师,凡事都有两手准备,既然损失了其中一件,就只要拿出另一件来使用,他不是没想过去找韦伯拿回属于自己的圣遗物,可人海茫茫,哪怕只是弹丸之地的小日本,人口也是以亿作为单位的,找起来谈何容易,虽然不明白这个学生偷走他圣遗物的目的,他压根没有想到韦伯会参加圣杯战争,哪怕这种事并不是什么秘密,从一小件圣遗物推断出自己的目的,哪怕作为天才的自己都不一定想得到,问题学生韦伯有那么可能超越自己呢?
很可惜,他不仅是失算,还输得很彻底。
这对师生的问题暂且告一段落,另一个男人同样也回到了冬木市,不过他的归来,并非是冲着圣杯战争而去,而是因为他所心爱的女人住在这座令自己厌恶的城市当中。
为了爱,当真是不顾一切,爱虽然不是魔术,却拥有着哪怕是魔法都无法企及的强大作用力。
间桐雁夜,一个悲催的男人,不仅心爱的女人嫁他人为妻,甚至还生下两个女儿,爱屋及乌,他对于那个女人的爱让他的心变得包容,连带着那两个孩子一起,若是没有那个可恶的男人,说不定自己会更开心。
其实有些时间他时常在想,自己要是不姓间桐该有多好,可他想想就释然了,若是他真的不姓间桐,怕是连争夺的权利都不具备吧,他若是一个普通人,如何能和作为魔术师的远坂时臣作对,但他对此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若是家中没有那个老鬼,自己说不定还不一定输给远坂时臣,真的,禅城葵,这个女人,他爱过她甚至超越自己的生命,可为了她的幸福,他终究将幸福拱手让给了别人,为了不让她受到来自那个老鬼的恶意,他憋屈的这么做了。
敢爱为什么不敢去做,只有间桐雁夜明白这句话有多么可笑,这么做,私奔还是出逃,你能到哪儿去?
那老鬼的力量之大,已经牢牢的压制着自己的思绪,要是你真的敢这么做,恐怕连这个冬木市都休想走出去。而禅城葵呢,她对间桐雁夜的想法和看法呢?
远坂时臣作为一个半路插队者,都能将她娶到手,没理由早就和她在一起的间桐雁夜反而要拱着手将她让给别人,其实她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注定属于家族的工具,或赠予或联姻,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作为禅城葵本身,就很明白这种道理,没错,间桐雁夜的出现的确让她的生活充满了欢乐,而她也不否认,远坂时臣的优秀同样让她有所憧憬,或许有人会认为这样的女人是不是太jian了一点,这个喜欢那个也放不开手,唯有禅城葵自己明白,她所谓的感情只不过是自己的美好憧憬而已,只要家族一点头,你想都别想。
她嫁给远坂时臣也是家族的意思,作为本土最具潜力的天才魔术师,又是御三家之一的远坂时臣,的确是个不逞多让的好女婿,这样的人不好好把握住,就太可惜了,而相比之下,间桐雁夜算什么,虽说也是御三家之一间桐家的人,可他是庶出,也就是二儿子,间桐家的魔术师血脉已经一代不如一代,这也不算是什么秘密了,比起没有前途可言的间桐雁夜而言,如日中天的远坂家族当代家主远坂时臣成功抱得美人归。
只是远坂时臣此人,看得更多的则是后代的问题,他的眼神颇具深远,认为禅城家族的魔术师血脉较为优良,诞下的后代也会具备魔术师血脉,也就能够继承远坂家的家业,男女什么的都无所谓,当然,是男孩最好。而凛和樱就是在这样的期望下出生了。
不出意外,自己女儿身上的血脉之优异,着实让远坂时臣小小的震惊了一把,然而这种欣喜并未持续多久,间桐脏砚这条鼻子异常灵光的老狗闻讯而来,带走了樱,而后郑磐出现,带走了两姐妹,此事才告一段落,间桐家也没有朝着远坂家发难,倒是让远坂时臣松了一口气。
而间桐雁夜的到来,没有人料到,但作为‘父亲’的间桐脏砚,却先一步拦住了雁夜的去路。间桐雁夜的目光眺向远方,将挡在自己身前的老家伙视为无物,心不在焉的从一旁绕了过去。
“站住!”间桐雁夜置若罔闻,依旧自顾自的往前走去。
“你去也没用,远坂时臣一家人早就搬走了。”这句话总算起到点作用,间桐雁夜的脚步微微一顿了。
“一年前,那家伙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被人毁掉了老巢,你现在过去,也只不过看到一堆废墟而已。”间桐脏砚冷笑道。
“怎么回事?”没有丝毫的敬语,对于这个名义上的父亲,间桐雁夜提不起一丝敬意,更多的是抗拒以及厌恶,能够开口和这老家伙说话已经是破天荒了。
“你想知道?”特意吊起间桐雁夜的胃口,间桐脏砚反而不急于回答。
“少废话,她们去哪啦?”压制住心底的火气,间桐雁夜没有失态的大吼大叫。她们自然是指禅城葵、远坂凛和樱,远坂时臣,管他死活。
“那个男人运气不错,没有被对方就地正法,攻击似乎擦着头皮过去的,他那引以为傲的宝石魔术对敌一点作用多没有,简直可笑至极,还敢自诩天才,不过是只井底之蛙罢了。”间桐脏砚的笑声阴冷的笑声让周围的空气温度瞬间降低了一大截,而间桐雁夜想要的答案却迟迟没有公布。
“我再问你话你没有听见吗?”间桐雁夜再也忍不住,一把揪住间桐脏砚的衣领,硬生生的将这小老头提了起来,看不出来,间桐雁夜这小身板竟然还能爆发出这样的力量。
“你的性子太急了,就不能听我好好说完吗?”间桐脏砚就像个没事人似得,继续说道:“那个女人自然是跟在远坂时臣的身边,不过,她那两个女儿却是让对方给带走了。”
“你说凛和樱被带走了,带到什么地方去了?”问出这种话,间桐雁夜头一时间想到了就是禅城葵悲伤的表情,所以他更加的迫不及待想要知道这一切,而眼前这个老头想必还有很多东西没有吐露出来。
“我也想知道去哪了呀?”间桐脏砚超级欠扁的回答道。得不到准确回答的雁夜开始发脾气,然而下一刻一根拐杖从天而降,将他直接砸晕了过去。
“真是个麻烦的孩子……”间桐脏砚转身就走,而雁夜的身体也仅仅的跟在他的身后,仿佛有什么东西拖着他往前进发,这一幕,若是落入普通人的眼里,真的就见鬼了。
一种又麻又痒的感觉爬上雁夜的心头,待他回过神来,赫然望见周围密密麻麻的虫子,而自己的身上也不时的进出这种恶心的虫子,张开嘴,想要说话,结果喉咙一蠕动,一大堆的虫子从嘴巴里跑了出来,刹那间,间桐雁夜感觉眼前一片黑暗,再度昏厥了过去。
真希望这只是个梦,间桐雁夜尽量朝着好的方面去想,而耳边残酷的声音打破了他的梦境。
“醒了就别装睡了,好好认清眼前的现实吧。”是间桐脏砚的声音,雁夜激动的睁开眼睛,自己这种状态绝对和这老家伙脱不了关系,奈何他想要起身,却被一波汹涌的虫潮重新淹没了下去。
这里是间桐家的虫窖,而覆盖在间桐雁夜身上的乃是间桐家独有的刻印虫,为了能够让拥有少量魔术回路的间桐雁夜具备参赛的资格,间桐脏砚直接将他丢进了虫窖当中,刻印虫的进进出出,不出几天就已经攻陷了雁夜的身体,没有樱这个关键起催发作用,间桐雁夜依然逃不过以间桐之名参加圣杯战争的宿命。
他没有力量反抗他的命运。
而作为本剧的主角卫宫切嗣,也先行一步来到了日本冬木市,买下了一栋大型的宅院,用以构建魔术工房,而爱丽斯菲尔则将爱因兹贝伦家族的城堡传送到了冬木市偏远处的山谷当中,当然这件事还得阿哈德点头才行。
作为族长的他,自然不是为了爱丽斯菲尔的请求而答应,而是关系到郑磐的问题,这家伙现在的身份乃是他的外孙,再加上又是saber的master,既然参加了这场战争,没理由不准备好,环境以及魔术工房方面的问题,几乎都是有他一手操办的,这一栋城堡虽然不是爱因兹贝伦家最大的城堡,空间却也足够了。
卫宫切嗣是既定的master,既然爱因兹贝伦家族将他招进来,并且外界也一致认为入赘为女婿的卫宫切嗣乃是爱因兹贝伦家族的手牌,出现郑磐这样的变量,就连阿哈德都未曾料到,更何况哪些不知底细的外来者,郑磐将是这场圣杯战争爱因兹贝伦家族真正的底牌,关于卫宫切嗣的从者问题,阿哈德是相当的纠结啊,由于圣遗物也就是召唤从者的触媒,保存的越完好召唤出来的从者力量相应的也会越强力一些,当然也会根据圣遗物的不同,召唤出的从者力量程度也有不同。
而他给予卫宫切嗣的则是一柄带着血迹的长枪,色泽干枯,枪身亦染有血色,整柄枪的手感并不舒适,反而有些,莫名其妙的疙瘩长在什么,大概是长久深埋在地下,和石头长在一起所形成的的。
卫宫切嗣在接过之后,并未有任何不满,其实按照他之前所打听的,爱因兹贝伦家族应该收集了一面盾牌才对,不过既然交到他手里的是一柄枪,那他就按照对方的意思来规划,这种事情还是顺其自然的好,多余的问题恐怕会遭来异常眼光。
其实卫宫切嗣的妥协也在预料之内,他一个外来者,能够有幸参加这种大型的活动,就应该谢天谢地了,不然就凭他那臭名昭著的身份,早就不知道被谁干掉了,黑暗的势力可是无处不在的。
至于本届可能意外入赛的雨生龙之介,此刻还在体验死亡的快感,当然实验素材是一些无辜的民众罢了。
而本就处于风口浪尖的远坂时臣等人,由于郑磐的关系,不得不夹起尾巴做人,他目前的据点就在言峰教堂的地下室,作为言峰绮礼的魔术指导者,言峰璃正还是很乐意将远坂时臣接过来的,他认为对方就算再猖狂,也不可能公然袭击教会,若真的毫无顾忌,便是名义上的挑衅教会的威严,只要自己一上报,换来的将只会是无尽的追杀,哪怕对方再强,圣堂教会也不是吃素的,所以在这里,才是整个冬木市最安全的。
距离那件事过去已经一年多了,倒不是远坂时臣胆小如鼠,还没有从当时的阴影中摆脱出去,其实说实在话,任谁在那种情况下,也不会做到比远坂时臣更好,生死只在一瞬间,你会如何选择,是沉默还是拼命?
“绮礼,准备的怎么样?”言峰璃正关切的问道,对于这个儿子,他是一百个放心,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让他担心过什么,整一个‘别人家的孩子’原型,既然圣杯选择了他作为本届圣杯战争的master,他这个做父亲的,自然要最大程度的帮助自己这个一直引以为傲的儿子,以他监督之职帮言峰绮礼找到最好的魔术师来教导他魔术,而远坂时臣就是最好的人选,御三家之中唯有此人的名声是最为显赫的,哪怕经历了一次不大不小的灾祸,此人的信心也没有被打灭,依然朝着传说中的根源前进着。
能够在逆境中不断的寻求突破,远坂时臣就是这种不服输的男人,局还未布下,一切才只是刚刚开始。
“是的,父亲。”言峰绮礼面无表情的回答道,语气也是一如既往的无欲无求。
言峰璃正看着自己的儿子,微微点了点头,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死板了一点,其实也不能怪言峰绮礼,出生在教会当中,学习以及经历似乎都带着负面的因素存在,由于一直都是做到最好,所以导致言峰绮礼没有任何的追求以及愿望,参加圣杯战争也是意料之外。
按照原来的剧情推算,远坂时臣已经会和言峰绮假分手,为了能够让言峰绮礼的从者能够暗地里实行侦查,方便他这个做老师的取得圣杯战争的胜利,由于目前双方都还没有召唤从者,加上之前saber闹远坂府邸这件事,让远坂时臣变得警觉,有时候抱团比单干要安全的多,况且身处教会的地下室,对方在猖狂也不见得敢于圣堂教会作对。
而始作俑者的郑磐以及saber,正处于爱因兹贝伦家族的森林当中,进行着严酷的修炼。
saber是英灵,哪怕是不完全的英灵,仅管大雪纷飞,冷风呼啸,她并不会感到真正的寒冷,她并没有真实的**存在,虽然她也没有办法灵体化,而作为master的郑磐,正**着上半身抵御着来自saber的攻击。
听起来真的很疯狂,一个人类竟然敢和英灵较劲,哪怕是最弱小的英灵,也不是人类能够对付的,可问题是,郑磐会是普通人类吗?
saber对于她这个便宜小主人的评价就是怪胎,一年之前莫名其妙的要求自己锻炼他,从当时的浑身青紫转变成如今的信手拈来,这种巨大的转变不得不让身为英灵的saber惊奇,成长的速度太快了。
saber当然只使用了三层力量,这还是郑磐特意要求的结果,回想当时,saber都以为这小家伙疯掉了,自己可不是从者,而是真正的英灵诶,竟然还敢口出狂言,使出三成力是什么概念?
三成力都足够她使用宝具风王结界,哪怕只是对人宝具,攻击力也足够骇人,这家伙仅凭一年的时间,就完全熟悉了这股力量,很难想象那么瘦小的身体内如何迸发出如此巨大的力量,所以只能归结于这孩子的潜力巨大,无法度量的奇妙结论。
“saber,对我使用风王结界吧!”郑磐不经意的说道。
“你的脑袋坏掉了吧,使用宝具的话,我可无法保证你能够安然无恙,你要是死了的话,我也无法存在太久的。”
saber很激动,这一次能以英灵之身参加这次圣杯战争,saber对自己是充满了信心,相比起那些从者而言,她的高贵的多得多,谁知道,master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狂人,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不对,准确的形容应该是个疯子,压根只考虑到自己,不考虑别人,哪怕自己的自主行动能力很强,但没有master的契约联系,就算是英灵,也无法反抗规则。
“你安心好了,没问题的,我对你有信心。”
“可我对你没信心啊。”
saber的回答让郑磐无语,还是实际行动来的痛快,差不多能够发挥出常态的战斗力,圣杯战争近在眼前,再加把劲,至少也要让自己的身体能够适应界王拳的力量,超级赛亚人他不是没有想过,但总觉得不太现实,他现在是七岁,身体已经长得堪比十一二岁的少年了,个头也突破到了一米六,风王结界可谓是saber最常用也是最低级的攻击技能,若是自己连这个都接不住,这一年的修炼成果也就白费了。
可郑磐忽略了一点,相比起动漫当中的风王结界,有真正的英灵来施展的真实威力,决不能同日而语。这不,刚开始发招,郑磐的脸色就变了。
“不是吧,这感觉怎么有种要被释放胜利与誓约之剑锁定的强烈危机感,saber应该不至于将宝具的输出搞混吧,风王结界要不要这么不靠谱!”这些话也只能在他心底吐露,表面上摆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浑身的气劲开始爆发,一瞬间将气势提升到巅峰。
看到对方开始认真,saber也只好从命了,当然对方若真的出现差错,她会立刻终止宝具的输出,哪怕自身遭受反噬也在所不惜,因为郑磐要是死的,她也没办法在这个世界上存在下去,相比之下,一点反噬还算不了什么。
“风王……”郑磐全神贯注的盯着saber,艰难的咽着口水。
“结……界!”剑未至风压已到,由于风王结界使的saber手中的剑变得更加的不可见,再加上光的折射原理,肉眼所看到的的往往并不是真正的攻击,好吧,现在说这些恐怕用处不大,还是想着如何应付眼前的状况比较好。
郑磐的速度很快,风王结界所形成的外围风压在斩断他几根头发后,果断往后撤退,他可从未想过硬接对方的攻击,以自己的小身板,还不具备那样的能力,或许只有超级赛亚人二或者三才能够具备空手入白刃的资格吧。
“轰!”地面上留下一条深邃的沟壑,这周围的雪在一瞬间被蒸发殆尽,那升起的袅袅白气正预示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并非虚幻。
总的来说,这一次郑磐是低估了saber的能力而是失败的结局告终,差不多还有半年左右的时间,那些从者便会接连的出现,半年的时间,希望能够让自己变得更强一些吧。
躲在暗处一直监视着郑磐动作的阿哈德,也暗自松了一口气,刚才的攻击,就连他都心有余悸,这小子,幸好应变的够快,再慢一步,他就得出手了,要是真的让英灵将master干掉,无论是英灵本身还是master,都是毁灭性的的打击,更别说这场圣杯战争的结果了,失去了郑磐这张底牌,阿哈德还真没信心,依靠那个外来者来取得胜利。
而就在这一刻,位于冬木市柳洞寺山脚下的某一个区域,一个黑色的空洞豁然打开,在陆续的丢出了十来个人之后,空洞才正式关闭。
“我讨厌这样的传送方式,每次头疼的要命。”躺在地面上的几个人以很快的速度清醒了过来,其中一人更是抱怨道。
“你省省吧,蛋!又不是第一次了,不要老是搞得像个小孩子一样,你看队长都还没有发话呢?”
“不要用这个称呼形容我,我有名字好不好!”
“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已吗,而且你小子什么时候说过你的真名,不叫你蛋叫你什么。”另外一人似乎有意要和他扯皮,被称为蛋的男子情绪虽然激动,却也无可奈何。
“这次的世界是团战的世界,不过我们还是先要搞清楚这里的情况,毕竟我们是第一个抵达这个世界的队伍,空间给我们的评价是三支队伍中最低的,所以提早了半年时间进入。”作为队长的冷静男子淡淡的说道。
“队长,你还没有告诉我们这里到底是什么场景,你让我们怎么去搜集资料啊?”
“这里是fatezero的也就是型月世界关于第四次圣杯战争的故事,相信对某人而言应该是最大的福音吧,可惜遭遇了团战。”队长说话的声音依旧很平静,没有因为团战的节奏而被吓倒,前方的刘海遮住他的一只眼睛,但从另外一只眼中,那波澜不惊的眼神之中看得出这位队长的心真的很平静。
“队长你说这是fatezero,那可是吾王第一次参赛啊,卫宫切嗣那个笨蛋,身在福中不知福,被真么多的大美女围绕,竟然还自顾自的去完成自己的理想,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残酷之人,跟这种家伙谈感情似乎已经侮辱了感情两个字……”望着滔滔不绝的蛋,其他人直接无视。
“看样子偶尔看看动漫也是有好处的,想不到这一次的场景竟然会是fatezero,看你们一脸疑惑,我就大发慈悲的给你们解释一下好了,被称为万能的许愿机,也就是不完全的第三法天之杯,由爱因兹贝伦家族……”
“停停停,你能说重点吗?这些东西对我们接下来的计划根本没有帮助。”一头橙黄色头发的高个男子直接打断了滔滔不绝的蛋,而队长下一句话则是让蛋继续说下去,倒是让该男子颇为无语。既然队长发话了,其他队员也只能安心的从蛋这家伙的嘴巴里分析出对自己最有利的信息。
“圣杯战争,乃是由七名master加上各自的从者所进行的角逐游戏,而最后胜出的那一位master,则可以借助圣杯这个万能的许愿机实现愿望,当然由于这是第四次圣杯战争,在前一次战争中被吸收的第八职介复仇者之名为安哥拉曼纽,汇聚着世间一切之恶被当成愿望被当时的圣杯所吸取,以至于圣杯污染,虽然依旧能够实现愿望,但手段却变得极为暴力,差不多就是这样子了,队长,我们该怎么办?”该说的他都说了,接下来就要睿智的队长同志进行决策了。
“你认为七个master当中那个势力或者实力最为强大,我们毕竟是评价最低的队伍,不好好借助剧情来取胜,胜率就真的很低了。”掐灭叼着的烟头,队长使劲的踩了几脚,以确保火焰完全熄灭。
“如果真的要说的话,卫宫切嗣是saber的master,而他的背后则是爱因兹贝伦家族这个古老的家族,实力应该是最为强大的,不过作为御三家之一的远坂家族,远坂时臣乃是联合了教会这一方的势力,虽说最后毫无防备被自己的学生背叛所杀,可目前的情况来看,他的势力相比起爱因兹贝伦家族而言也不逞多让。至于其他人,不说也罢。”蛋想了想说道。
“也就是说两者择其一喽……”重新点燃一根烟,深深的吸上一口,队长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你们都各自发表一下意见。”队长一发话,下面的队员正式闹开了。
“我认为远坂时臣那一方比较好,卫宫切嗣是个冷酷的男人,他对于他人只有利用二字,我们能从他手中得到的利益微乎其微。”
“我认为选择卫宫切嗣,至少他不会将枪口对准自己的队友,而远坂时臣阵营言峰绮礼此人变卦太快,不太好相处,而远坂时臣的英灵虽然是最为强力的英雄王吉尔伽美什,完全不把人当人看,对于这种态度,我实在难以接受。”
“其实我发现无论哪一家都可以,例如投靠爱因兹贝伦家族,我们对这个家族的了解并不深,可以说还有很多需要挖掘的地方,作为一个古老的家族,能够拥有将第三法呈现的技术,家族内部的宝藏就可想而知了,当然这只是假设,若我们真的这么做,恐怕会遭到爱因兹贝伦家族的疯狂报复以及剧情主角卫宫切嗣的狙击;而远坂时臣阵营,我们或许可以从言峰绮礼手中救下远坂时臣来改变历史的进程,相信了解过空间的都知道,往往这种做派会引发剧情的变化,当然奖励也不会太少,至于英雄王,厌倦了远坂时臣,而对言峰绮礼产生了兴趣,以至于言语上挑唆这个做徒弟的将师傅干掉,我们何不从中参一脚,若是能让英雄王吉尔伽美什和你签订契约,哪怕无法带回空间,在团战上也有一定的优势。”
“俊俊说的有些道理。”这种称呼也唯有队长能够叫得出口,对于一个正常的男性,如此称呼,当真是一大败笔。
“我们队中资深者六位,新人四位,不考虑那些小家伙的决定,现在暂且是一比一,肥仔和小虎持平,俊俊则是中立,我和蛋暂时不发表意见,猫,你怎么看?”作为整个队伍中唯一的女性资深者,猫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她强化的是x战警当中变形女的能力,加上学园都市中白井黑子的瞬间移动能力,对于侦察情报和逃跑都是上上之选。
“我听你的队长。”猫慵懒的说道,蛋及时的补了一句‘我也是’。
“真是的,你们的脑子难道都长在我身上的吗?算了,你们带上这些新人,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下先。”
作为队长的他,队员们的期望其实就在他的决策之中,作为一个面冷心热的男人,本着维护队伍中的和谐为主旨,带领着一堆人经历了不少场景,自身强化的是出自海贼王世界当中香吉士的恶魔风脚,以及海军的六式,而他身上的穿着也是完全按照香吉士的装扮,黄色头发盖住一只眼睛,浑身黑衣黑裤黑皮靴,叼着根烟,身体微驼,单手插在裤兜之中。
队伍名非常霸气,就叫恶魔队,整个队伍中的第一高手反而并不是他这个队长,而是外号为蛋,整天不正经的男子,不过仍旧由她领队,可见队伍之中并不存在所谓的实力矛盾,一行人正浩浩荡荡的朝着远坂府邸而去。
ps:今天偶生日,码字出暴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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