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继泽也在脑中打着算盘。
上官家他自不会招惹,而且贵妃娘娘同他余继泽可是有着少许交际。余继泽态度变得稍微温和些,这难得不易的关系他可要维持妥当了。
于是,从怀中掏了一白玉盒子,递了上前。
“是我余继泽唐突了,这玉容红莲膏便当作我余府的赔礼吧。”
当余继泽说出这白玉盒子里装的东西时,围观百姓可眼巴巴的朝里看,尤其是女子们恨不得自己是苏湄雪,这样她们也就能得到了。
只是苏湄雪却不知这膏的名气,并不打算接下。但看了南宫钰一眼,似乎,有什么意思在里头,所以仍是接了,收进袖里。
一场闹事草草而散。
南宫钰拖着苏湄雪出了拐角,而余府门前的余继泽仍是对离开的女子很感兴趣,只是,暗叹可惜。
“王爷,可以松开了。”
苏湄雪伸出左手想将右肩上一人的手挪开,但那手却故意又将她往自己身边靠近了些。
“苏姑娘别急,那余家人可还看着的。”
待两人走出了余府的视线范围内,她才挣脱开来。
“钰王殿下,男女授受不亲!好歹,也该询问一下我的想法吧。”
冷冷瞪了男子一眼,将刚才男子抓过的地方用手拂了拂,似是弹下某种脏东西。
“雪儿姑娘这是何意?”南宫钰轻笑,暧昧的看了她一眼。“刚才可不是我逼着你叫我,相公的。”
聂川在后边突然红了脸。他家王爷看来是真的对这个女子感兴趣,不然怎会用夫妻间的爱称来打趣。转而又想到常来钰王府的上官盈,脸又红了些。
呆木羞红的模样,若是上官盈此时见到定又要唤他傻木头了。
苏湄雪被南宫钰回的说不出话,将眼神转向一旁,直接无视了这位自大王爷。
“轻儿,我们走。”她正闷声准备离开,走了几步有退了回来。
那秀才还被钰王身边的侍卫扶着呢,要是这个王爷甩袖不理,让人自生自灭,那她可就不能离开了。
“钰王爷,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想来你,您不会放着这秀才不管的吧?”
苏湄雪与钰王对了眼,等着他的回答。
半晌才听着人幽幽传来句“看本王心情。”
她气的心中一梗。
又嘲讽了一句“今个儿余府,我们可是什么都没探着,空手而归便也算了,难道王爷还要丢下一条人命?”
南宫钰摆头道“不然。谁说我们此去无收获?难道那玉容红莲膏不是吗?”
“这?”还想再问些话,但看了眼脸色发白的沈秀才,放低了姿态,让南宫钰带回钰王府替他诊治。
钰王府中,三人在客间小院外等候。
聂川寻来了大夫在屋内为沈秀才治疗。
“这膏有什么特别之处?”
苏湄雪从袖中掏出一白玉盒子,上下翻看,也没觉得不同。
打开,用手摸了摸玉盒里的似胭脂色的膏状东西,粘了些在指尖,放于鼻前闻了闻“嗯~还带着些独特的香气。只是怎么看都同普通玉容散相差无一,不过是养颜之物,又怎么谈得上是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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