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刚落,他们纷纷亮起了武器,朝羽洛砍来,硬生生打出一条生路,看到有人举起刀剑向羽洛砍去,朦胧在一旁担心的大喊羽洛。
“啊!”
君无宇看到羽洛后背红红的血印,硬是甩下钟离纠缠不清的手,和顾清风眼神交汇,朝人群飞去。
“你们到底是谁?”
羽洛微微皱眉,知自己后面划出了一个口子,但也没多在意,眼前这些人身手不凡,武功招式来自不同的派别,难道是他的仇人吗?
“我们是你的粉丝啊,你敢杀我们吗?”
人群越来越乱,客栈里碎成一片的桌椅和瓷器,十几具尸体躺在地上,身上偶有几处踩痕。趁那个为首的正在说这句话,大家也有些松懈下来片刻,羽洛腾空一跃,借助那些人的肩膀飞冲了出去,留下一旁有些害怕的钟离微微抽泣着,这次的事本来是要给他个教训,可现在好像事惹大了。
为首跟羽洛打得火热不分上下,顾清风和君无宇一跃在羽洛身旁,加大了胜算。
举起了剑三人向头儿飞去,却在他眼前来了一个分叉,让他左右躲不及,双臂被划伤了一个大口子,而羽洛险些割断他的大动脉,被及时的躲了过去,逃跑了。
“撤!”
所有人瞬间消失不见。
羽洛全程板着脸,眼睛里全是杀气,直到看到朦胧完好无损,脸上的戾气才消去一半。
“我告诉你,别再给我招惹什么是非!”
羽洛瞪着已经哭出来的钟离,又看了几眼满脸愧疚的君无宇,气汹汹的离开。
远远的亭子,旁边躺了一个人,手里拿着壶酒,眼睛里满是愤怒,没想到他堂堂杀手竟然被一个小人暗算了。
“羽洛!”
头上方传来了朦胧的声音,羽洛却自顾自的喝酒,不予理会。
“别喝了!”
一把抢过羽洛手里的酒,有些难过的看着羽洛,她不想看到他难过的样子。
“走开!”
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想抢过她手里的酒,却被她猛地一倒喝去了大半,嗓子受到了刺激,发出了咳咳声。
“我陪你喝!你难过我也难过啊!”
朦胧站在他跟前,柔和的月光照在她脸上,现出了模糊的样子,额前的发丝调皮的跑了出来。
羽洛越看越深情,伸手拾起她有些凌乱的头发,两手捧住她的小脸,不自觉的吻了下去,长长的睫毛扫过朦胧的小脸。
朦胧热情回应,小脸红红的。
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离开了她软香的嘴唇,望着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小嘴,羽洛咽了一下口水,再次紧紧的抱住了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朵旁。
“以后只要你呼叫我,我就出现在你面前好不好?”
听到如此温柔的声音,朦胧仿佛沉醉了一般不住的点头,蹭了蹭他的衣服。
“可恶!”
君无宇看见两个人抱在一起亲密的样子,还吻在了一起,不禁猛地捶了一下墙,眼白泛红,怕越看越伤心,转身离开,手里的剑用力的在地上划出了一条白线,发出了尖锐的声音。
“啊!我这是这么了,为什么这么难过?”
越想越难过,猛的一甩,跪在了地上,一滴滴泪打湿了衣服。
“君无宇,你是喜欢上羽洛了吗?爱上他,你所承受的恐怕扛不起!”
顾清风远远的注视君无宇,当然羽洛他们那段也看的清清楚楚。
君无宇的异样,顾清风不是没有感受到,从小就跟他生活在一起,但君无宇有时也会做出一些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来。
“你若为断袖……”
顾清风默默看着他们,夜越来越黑,月亮越来越亮,当风吹过,引起树叶沙沙作响,在他们听来,却像是针刺一样难受。
看着睡去的朦胧,羽洛一把横抱起来,在她额头落下一个离别而沉重的吻。
盖好被子,看着她睡得沉,咬咬牙,还是离开了。
另一边的君无宇走路摇摇晃晃,一路来到桥上,坐在了上面发酒疯。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哈哈哈,我是李白!”
“羽洛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我记住了你十年,我们要做好兄弟的,你今天也主动关心我了不是吗?”
举起酒壶子对着月亮干杯,又突然把酒壶子抱紧在怀里,不许别人碰它。
“你有喜欢的人了?哈,我还是单身一个人,哦不,风也还单着,有人陪真好!隔。”
“我好难过啊,啊,我要跳河,我要…”
君无宇自言自语发着酒疯,突然就站了起来,把酒壶子一扔,河里发出了“呼噜”的声音。
“这个君无宇,该不会又要跳河吧,我得去阻止,不行,万一又被他推到了河里怎么办?”
顾清风在一旁默默的看着,刚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也在这一瞬间,钟离跑向桥上发疯之人。
“跟我回去,走,我知道是我的错,我会向他道歉的,你跟我回去。这桥没有围栏,很容易掉下去的,走,跟我走。”
钟离一个劲的拉着君无宇往桥下拖去,却被君无宇一甩手扑通掉进水里。
“我要跳河,你不要拉我,嘿,哇,落水了。哈哈哈!”
指着河里挣扎的人哈哈大笑,而后突然跪了下来,顾清风这才马上把君无宇拉下来,而钟离则是满身狼狈从河里爬上来,还没喘口气,便被君无宇按住了肩膀。
“你为什么要害他?他肯定把我想成那样的人了。”
君无宇的表情从一脸严肃到倒地大睡起来,而顾清风却惊讶于钟离居然是个女儿身?
“你是个女的?”
顾清风有些惊讶看着钟离的胸,还有那长长的头发,隐藏的真够深的。
“我,从小就没有亲人,不伪装成男的我怎么活到现在,秦羽洛的事是我的错,我只是看不惯他霸占着君大哥又勾引月朦胧。
我只是想单纯的喜欢君大哥的,我没有想到事情闹得那么大,我也不知道他会有那么多仇人的。”
钟离越说越委屈,最后哭了起来,顾清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背起了君无宇,只声说走。
离开客栈没多久,羽洛便鬼使神差的向一个方向走去,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指引他过去,不受控制。
踏进院子里,一股羽洛树的清香味扑鼻而来,这里充满了回忆,是他不敢回来,不敢回忆的家,可为何突然受不住控制走来了这里。
羽洛索搜着周围,尽管是多年未回的家也暗藏了杀机。
“娘,你再教教我武功好不好?”
“我不是你的娘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