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赫连爵突然前来司徒丞相府上寻找司徒文德,之所以说是突然前来,则是因为这还是他自大婚之后第一次登门拜访。
丞相夫人见赫连爵只身前来并没有带任何的随从,而司徒高歌也没有跟着回娘家,于是在司徒文德还未开口之前便抢先开口道“高歌呢?怎的没有一同回来?”
其实丞相夫人理解的也没有错,这一般情况下女婿上门通常都会带着媳妇一同回娘家才是。更何况之前才出了谋杀那档子事情,虽然说最后被丞相给压了下来,可终究司徒高歌还是受到了影响被降了身份。试想一下丞相嫡女从王府王妃变成妾室,这简直就是耻辱。
原本她以为赫连爵会过丞相府来,事情应当是有所转机才是,可她忽略了那是正常人的情况下,这种通常套用在赫连爵身上不适用。
“……”
果不其然,丞相夫人的问题并没有得到赫连爵的任何回应。赫连爵始终双手背在身后就那么冷漠的站着不发一语,权当没有这个人处理。
就在场面一度陷入尴尬之际,司徒文德适时开口解了围跟自己夫人台阶下,只听到他说“夫人,我与王爷有要事相商,你且先退下吧”
“是”司徒夫人在赫连爵那碰了个冷钉子顿时尴尬不已,在听见自家老爷给出的台阶之后,自然是顺着台阶便下来了。
在司徒夫人退出后,书房内只剩下司徒文德和赫连爵两人。
“丞相是不是应该跟我解释一下”赫连爵虽然娶了司徒高歌,可他从来没有承认过她的身份,自然也不可能称呼司徒文德为岳父。
“解释?”司徒文德不确定赫连爵突然上门来是为了什么事情。
“前太子!”赫连爵懒得跟司徒文德画虎烂,直接点出他此行的目的。
其实关于前太子的那些流言,刚刚开始在市井上流传的时候,赫连爵便已经注意到了,只不过他一直故作不知,任由事态发展,就是希望看看到底是从哪里传出来的流言,准备往哪个方向引导,必要的时候再添把柴加把火。
“哦~你是说坊间传言”原来赫连爵是为了这事来的,只是不知道他知道了多少,且让他来试试,心底盘算清楚之后司徒文德便开始试探赫连爵。
可不想赫连爵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就见他保持着这一张冷峻面孔淡淡的说“别告诉我,和你没有关系”
“王爷这话所谓何来?”
司徒文德依然保持着自己一贯谨小慎微的风格,紧咬住不松口。可他这次遇到的是赫连爵。赫连爵是谁?那里是那些可以任由司徒文德拿捏的人?
“丞相是不是忘了,当初是你主动找到的我要求合作”这个老狐狸,到现在还是戒备这么深。
“老夫自然是没有忘记”
“丞相记得就好,既然要合作就要拿出合作的诚意”
“老夫可是把嫡女都嫁于你了,还不够诚意吗?反倒是王爷诚意略显欠缺啊”
“丞相,本王今天来就是要知道关于前太子的事情,你该知道,我不喜欢任人利用”这个老狐狸,还在这边是是而非,明知道他问什么事情,居然在这边给他打太极,是不是太久没有发威,当他好拿捏了?
“如果你还是不能拿出合作伙伴该有的诚意,本王认为我们之间的合作,也没有必要继续了!”说完,赫连爵转身抬脚便准备离开。
“贤婿慢走”司徒文德见赫连爵打算离开便上前出言阻止他。
“本王没有闲情逸致跟丞相在这边闲聊”赫连爵虽然止住了脚步,可是并没有回过头来。
司徒文德见赫连爵虽然停住离开的脚步,可是依然背对着他。虽然他不爽,可也只得走上前去。“贤婿,你跟我来。”说着司徒文德便带着赫连爵往书房里最角落的书柜走去。
此前虽然他们是在书房里会面,而且也屏退了左右,可现在既然要说秘事,那自然还是要更加隐秘才好。既然他们已经一条船上的人,那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也没有什么不能让他知道的,况且到时候确实也离不开赫连爵的帮忙。
如此想司徒文德要就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了,今天也会一个机会跟他摊牌。
就见司徒文德走到角落最不起眼的书架面前,抬手转动架子上的一个花瓶,就见书架立刻朝内移动,露出了一条暗道。
司徒文德率先走了进去,赫连爵见状立刻尾随而上,跟着司徒文德往密室走去。而在他们进入密室之后,书房里的书架又立刻恢复了正常。就好像书房里,从来没有人来过一样。
要不是这次司徒文德在他面前把密室打开,他还真不知道这里居然有间密室。而随着赫连爵往密室内走去,就发现,司徒文德的这个密室规模非常的庞大,在跟着他一阵七拐八拐之后,总算是来到了其中一间密室。
“你倒是胆大,就不怕我做局?”司徒文德见赫连爵倒是沉得住气,就这么一言不发的跟了他一路,就算是到了密室里立候依旧是不发一语,没有表现出任何好奇的样子。
“我敢来,自然不会全然无任何准备”赫连爵也毫无顾忌的直言不讳。他敢这么跟着来,一方面自然是自持武艺高强无所畏惧,另一方面,他的暗夜也不是吃素的废物。
他今天既然敢跑来质问他,必然是做了万全的准备,他倒要看看,他们具体在谋划什么事情。虽然此前他就已经收到不少消息多有怀疑,可毕竟只是推测而已,今天他来就是准备来落实这些事情的,因为他已经不打算再跟他们多做拖延磨洋工了,只想速战速决,如果他们进度缓慢,他不介意推动一下,这样他就可以去找笑笑了。
“坐,你想知道什么?”司徒文德率先走到密室中的座椅上落座,直直的看着赫连爵。其实他一直都很矛盾,赫连爵这个人不好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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