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梁家小狼,本是龙裔皇孙,无奈我爹没有掰的过我四伯伯的大腿,兄弟俩就丢了江山亡了国。我呢!就出生在大溪地的山坳坳里。
我生下来的时候,就能记忆,所以看见我爹那又愁又喜的脸,全是满心的纠结。我就纳了闷了,咱可是个小爷们,这当爹的怎么不是很欢迎我的到来呢?
“父亲,他真的叫小狼吗?”一个漂亮的女娃娃,圆圆的脸,大大的眼睛,一脸羡慕又嫉妒的看着我。
“是啊!父亲,你这也太偏心了啊!凭什么我们就叫甜鸭和牛肉丝?”一个岁的小男孩,一面偷偷的摸着小狼,一面说着。
“小狼,霸气,像狼娘。”姐姐牛肉丝点头。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这声温柔的狼叫过后,我梁家小狼就被送到我的狼娘憨憨的怀里了。
从此我在爹的怀里,看到的最多的就是我亲娘那能化的出水的眼神,还有我亲爹那羡慕嫉妒恨的眼神。
在这样的眼神包裹中,我很顺利,很快乐,很健康的长大了。
我和父母亲,外公,舅舅,我的哥哥和姐姐,和我的两个堂哥,还有小狗子叔叔,丫鬟姐姐们,一起生活在梁家村后山的山洞里。
有时候我们也会回庄园去呆上几天,因为那里有我们更多的兄弟姐妹,整个梁家村的孩子,都是我们这些前朝的皇亲国戚。
我娘是有些特殊的,因此我受到了更多的关爱。
我娘想把我时刻放在她的视线所及的地方,好在我那据说是东顺城第一醋王的阿爹总是霸占着我娘的注意,我的人生才有了自由。
所有人都觉得我长的更像我娘,呆萌清冷。我很喜欢我的娘,也喜欢自己长的像娘。
我的文化课是跟外公学习的,武功则是跟九叔学的。学的时候,像九叔保证过,不可以用所学的功夫,对付任何一个北庆人。
十三岁的时候,我从府医伯伯那里偷到了一枚能改变自身气味的药丸,我要想离家出走,就要躲开我娘那跟狼一样好用的鼻子。
我在出走前,还是给家里的每一个人都留了一封信。给我狼娘的那封信,则是让我九婶婶亲口转述。
我要告诉我娘,我要去外面找我的母狼。不然梁家村到处是姐妹,我去哪里找媳妇?
要知道我阿爹可是十三岁就知道给自己养媳妇了,我这也十三岁了,连媳妇在哪里都不知道呢!
我知道我这一走,我娘会有一番折腾,我爹怕是要经历一番煎熬。不过他有他的老套路,舔吻我娘的小脸,再让我娘夜夜唱歌,那就没什么解决不了的。
我怀揣着银票,我们家就这玩意不缺。我先去找哥哥,我的哥哥梁站,如今已经是山海郡守,据说这个职位外公也曾担任过。
哥哥看见我,一巴掌就招呼到脑袋上,“臭小子,你出来,憨娘怎么办?”
我摸摸头,故意呲牙咧嘴的说,“你都打疼我了,要是在家,阿爹在的话,看你敢不?”
结果我这话刚刚说完,就又收获了一巴掌。我那从小父母面前疼爱我溺爱我,人后就拿出长兄的架势修理我的哥哥就那么看着我。
“臭小子,父母不在,那就再打一下。”
这话说的气人,我却不敢造次,我这哥哥那是从小就担起了教育我的职责,那是得到了整个大家族的支持的。
这也是我那爹整日里除了跟我争我娘的宠,就知道溺爱我。我哥哥甜鸭在他们面前不会抗衡,离开他们就会修理我这棵树苗苗。
我梁朗,梁小狼,长的玉树临风,一表人才,这是爹娘的功劳,我这少年,粗中有细,善良正直,不纨绔刁钻,这是我哥哥树苗修理的比较好。
山海郡没有我想象的好玩,在看过大海的辽阔以后,我才懂得了长辈对于丢了祖宗基业的悲哀。
那碧波荡漾,一浪一浪向岸边涌来,我很赞同我哥哥的那句感叹,这都是银子。
我在山海郡玩儿了半年,并没有碰见心仪的女孩儿,就找机会又从哥哥家里溜了出来。
为什么不是光明正大的走?那是想都别想,我那从小对我像老父亲般操心的哥哥,哪里肯让我自己上路?
我给哥哥的留信中,也写明了不光要自己找到媳妇,还要给他找个媳妇。
他都二十一岁了,正经的晚婚青年了,真是皇上不急,急死我这没成年的小太监。
我兜兜转转的就来到了东顺城,并没有第一时间就去找自己原来的好儿舅舅,如今的牛肉丝的夫君,我的姐夫。
那时候刚听到舅舅和牛肉丝对我爹的话,我是惊呆的。我的个神啊!多说人活久见,我那时候才多大啊,十岁啊!怎么就见到这乱了辈分,坏了伦常的事情?
我记得我跳着脚的表达了自己的反对。我舅舅玉树临风,温和儒雅,我姐姐貌美如花,自带风流。这样的人物,在我的眼里,那是不可以堕落的。
结果没有一只鸡蛋还塞住我因吃惊而大张的嘴巴,我的外公和亲爹都同意了。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外公从来都只有一个和他并不近亲的孩子,就是我的狼娘憨憨,我的舅舅是他捡到的孤儿。
于是小舅舅就变成为了老姐夫,我今年十三岁,我的老姐夫应该有三十岁了。
姐夫考中了秀才,现在是东庆衙门里的大官,我们的家顺平王府,发还给了我姐夫,让他们住在这里。
我吃遍了我爹说过的经常带着我狼娘吃的街头小吃,感觉这味道确实还是不错的。只是来都来了,总要去自己家人以前的家里去看看,老姐夫,小姐姐,那也是得见上一见的。
久别相见自有一份欢欣,最让我高兴的是,我见到我了牛肉丝新生的两个小宝贝,一男一女,一龙一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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