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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庄户大劫(1 / 1)

在鹿鸣宴宴会上,景亦也未喝多少酒。作为第三名,还是受到了巡抚等官员的关心,景亦自然也是要敬上几杯酒的。他不曾过多地了解过官场,对各种关系的应对有些拿捏不住力度。好在还有常识在,别看常识平日里在他们面前大大咧咧的,在宴会上的表现丝毫不怯场,和官员们相谈甚欢。景亦佩服他的气度之余,也在暗自学习着他的礼仪及言语。

翌日清晨,众人便踏上了回村的归途。景亦租的院子已经退了,要带的东西只有几箱书和一些衣物。阮玉后来买的一些花草则送去了赵家,实在是不好带。

鉴于人太多,东西也多,当归酒楼的马车实在装不下。景保成又去了车行租了一辆车,虽是一路颠簸,但说说笑笑,也没觉得走了多长时间。虽然途中还经历了一场大雨,大概是由于旅途美好的缘故吧。

马车行行至桂花村时已是傍晚,将阮玉送到家,景亦一行人只下车与阮家人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到底行了这么久,还是会感觉到疲累。

阮远夫妇并不知道她今日回来,也没做她的饭,这不,阮玉回到家中坐了下来,两人又开始忙上忙下。“娘,不必做的太复杂,随便做一些便是。”她还是想吃了便赶快睡觉,赶路哪儿会有什么好觉可言。

休息了一会儿,突然想到没看见阮墨,若是以往,听见她声音他必然早就扑去她身上了。这可是奇了。

便悄然步入他的书房,“咳……”

阿墨头也不抬地继续写字,昏黄的烛光下看不清他那张稚嫩的脸的表情,可阮玉就是知道,他生气了。

“阿墨~”阮玉走到他身旁,又拖长了声音唤道。

阮墨没有搭理她,将身子侧向另一边。

“阿墨墨~”阮玉很有耐心地走到他的那一边,想戳戳他的小脸。

谁知阮墨又背过身去。

阮玉懵了一下,许久不见,怎的气性就这般大了。

“哎哟,头好晕……额……”突如奇想,阮玉歪了一下身子,假意捂着额头。

“姐姐……”阮墨顿时转了过来,担忧地看着她。

分明很担心的,竟然瞧见阮玉那因为得意勾起的嘴角。

阮墨气不过,“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阮玉赶忙搂住他,“怎么了?怎么了?”真是声嘶力竭,还把在厨房忙活的赵氏给惊动了。

“你怎么招他了!”赵氏瞪了阮玉一眼。

“我也没招他啊。”阮玉也很是委屈,说好的姑娘家才是小棉袄呢?怎么一回来就变了?我就不在几个月,就不是你们的心肝小宝贝了吗?

“呜呜哇……呜呜……”阮玉委屈,阮墨也是越哭越委屈。赵氏想要拉开他,可也拉不动,就一个劲儿地抱着阮玉的腰。

“你啊你!出去这么久才回来不说,连封信都不知道写回来。知道阿墨多惦念着你吗?你拿去的衣服就那么两件,在你舅舅家住着也不知道有没有受到你舅母给你的委屈……”赵氏开始叨叨地数落,其中大部分何尝不是她自己的情绪。这都还没嫁出去呢,心都已经偏到人景家去了,若是嫁出去了,那这姑娘还是他们家的吗?

说着说着,自己也哽咽起来。

“娘~阿墨年纪小哭起来我都还哄不过来了,您怎么也要我哄啊?”阮玉有些心酸,也微微红了眼眶。她知道自己只身在外,赵氏他们难免担心。但这么久以来自己做了那么多事儿,以为在他们心里已经是一个足够成熟稳重的人了。哪里知道他们依然担心成这样呢?大抵真正的子女亲情就是这样吧,无论你走了多远、无论你长到多大,在他们心里,你依然是那个离开他们会过得不好的小姑娘。

“哼,你哪里会哄我,在外面哄着你那景大哥的时日还少了不成。”赵氏擦了擦眼泪,酸溜溜地说道。

而原本要安静下来的阮墨,听见这一茬,哭得更大声了。

阮玉手足无措,求救般地看着赵氏。

赵氏自知自己说错了话,又惹恼了阮墨,心下也不知怎么哄,毕竟阮墨近几年再没有哭得这般伤心过了。

于是高傲地昂起头,瞥了一眼阮玉,留给她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你爹只会劈柴,哪里会做其他事儿,我去帮帮他。”

说完,落荒而逃。

阮玉目瞪口呆,从不知她娘身手这般矫健。

无奈,阮玉只得自己哄着。

“阿墨啊~咱别哭了行不?哪有像你这般大年纪的人哭成这样的,还是读书人呢,说出去不让人笑掉大牙!”阮玉抚摸着阮墨的小脑袋,柔柔地说道。在这次分别前,从不知阮墨会这边舍不得她。

许是也觉得自己这样哭哭啼啼的样子太难看,阮墨渐渐止住了哭声,反驳道,“像我这般大年纪的人,他们的姐姐也不会扔下他们去找姐夫!”

阮玉一噎,顿时还觉得真有些道理,她竟无法反驳。

“姐姐是有些事情需要办,住在舅舅家呢,你现在可没姐夫啊。”阮玉捏了捏阮墨红彤彤的鼻头。

“说谎!我听见爹娘说了,你是留在府城给景哥哥做饭,我都好久没有吃姐姐做的菜了。”阮墨露出指责的眼神,接而不等阮玉解释又道,“爹娘说了,你现在就那般伏低做小,日后嫁过去是要被欺负的!”在村里这么久,阮墨自然也多多少少听见过小伙伴的姐姐或者姑姑过得不好的例子。

故而很久以前,便发誓要保护姐姐了。

“做几餐饭哪里就伏低做小了?”阮玉无语,若是嫁到夫家要受欺负,是无论嫁过去的姑娘做出什么样的行为都会受到欺负的。是那夫家的人品问题,而非姑娘的行为。“我啊,这次留在府城是因为你景哥哥他们家没了做饭的婶子。你也知道他临近秋闱很紧张对不对?哪里再也精力去处理这样的关系,索性我就留在那儿了。只每日给他送送饭,也未做其他的。对了,我还给你买了九连环哩,听景大哥说,你们学院很多人爱玩这个?”

“真的?”阮墨眼中露出惊喜地光芒。

“对对对!做饭真的没什么,再说了,姐姐这不是回来了吗?”阮玉道。

“不是!我是说你真的买了九连环?”学院是有些人有,他也曾借来玩过几次,但借的时间太短,都没玩出过什么名堂。

“对!不仅有九连环,还有一些其他的玩意儿,不过我都叫不出名字。只那家店老板说了,这些玩意正是你们这个年纪爱玩的。”阮玉道,幸好临行前几天逛了逛,给他挑了些东西。这些东西还是景亦给推荐的,不然她哪知道这个朝代的小孩子玩的是什么?

“那小外甥呢?可有给小外甥买些玩意儿?”阮墨昂着头继续问道。

“有有有!大家都有!”阮玉道,即便读了那么多书,也不过是孩子啊。

“走吧!我们去瞧瞧!”阮墨走出凳子,牵着阮玉就往跑。

“等等,瞧你脸蛋哭得跟个花猫似的,先去洗一把!”阮玉看着阮墨脸上乱七八糟的泪痕,嫌弃道。

“诶!嘿嘿!”阮墨答应得可开心了,放开阮玉的手就窜出去了。

等阮玉走到堂屋门口的时候,听见他爹一边摆碗一边不争气地问阮墨,轻飘飘道,“这就被哄好了?”

“嘿嘿,爹,姐姐说了,给我们买了不少东西,没有忘记我们,惦记着呢。嘿嘿。”阮墨洗着脸,咧着嘴开心地回道。

阮远看得一肚子火,没出息的家伙,跟没见过世面似的,一点小玩意儿就忘了之前说的话。说好的景哥哥抢了姐姐,再也不让景哥哥进门了呢?

“万一你姐姐嫁过去受欺负怎么办?你忘了!”阮远提醒。

“爹,不会的!景哥哥连给我买东西都记得,是个大好人,对我都那么好,不会对姐姐不好的!”阮墨递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你……”

“爹~”阮玉听着他们的对话,抿嘴一笑,原来让自己留在府城的爹反而最不放心自己。同时也很感谢他,一般人家哪里会允许自家闺女这样做啊,虽不至于太过分,但显然是有些出格的。可能他想得更多吧,若是景亦在她的帮助下考中了,日后成了亲必然也会惦念着这份情谊的。

“你娘做好菜了,我去给你端来。”仿佛知晓自己的话被窃听到一般,阮远不看阮玉的眼睛,遁了。

“噗嗤。”这一趟回来,家中各个都健步如飞啊。

她的床,赵氏每日都给她打扫着,时不时又拿出去晒晒。将脸捂进枕头里,全是阳光的味道,家的味道。

翌日午后,杨柳娘行色匆匆向阮家跑来,看见刚起床不久的阮玉,一愣,“大妹……额,玉丫头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大娘,我昨儿个傍晚到的。有什么事儿吗?”阮玉关切问道,一大早便这么急匆匆的。转而想到,来找他们家的大多也是与生意相关的,继而问道,“可是山上出了什么事儿?”

“没……没事儿,你娘……不在?”杨柳娘一时拿不准赵氏有没有和阮玉说过这事儿。

“我娘一早便去山上了,若您有事儿去那儿找她吧。”阮玉道,看起来好像出了很大的事儿,但究竟是什么事儿阮玉也未曾可知。想来也是不好启齿吧。阮玉惯来没有打听旁人私事儿的习惯,故而好奇了一会儿便没有再问。

“诶好,那我先去了,你刚到家可得要好好休息休息。”杨柳娘叮嘱了几句又匆匆跑了,那凌乱的步伐甚是焦急。

阮玉皱了下眉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而在她走后不久,景亦也匆匆忙忙赶来,身后还跟着不少人。

即便知道景亦会来找她,却也没想过这么快,她可不认为景亦会这么想她。又打量了下院门口没进来的那些人,一个个神情悲怆,激动气愤,握紧的手腕上爆出青筋。甚至还有些人拿着棍棒。

“出什么事儿了?”阮玉心中一咯噔。

“可知道陈林家住哪儿?”许是他们走得过急,景亦的额头沁出一层薄薄的汗,见到阮玉开门见山。

“他怎么了?”阮玉下意识地问道。

“说来话长,还是先带我们去找找人吧。”景亦叹了一口气,谁知道一回来就遇上这样的事儿。

虽然看着场景惊悚,但也向来知道景亦的为人,不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儿,便一口答应下来。

阮玉锁好门,就要带着他们去陈林家。得知村里闯进外村人,村中的人、山上的人,都纷纷涌了过来。

瞬间,双方形成对峙的局面。

“景秀才,你带着这样的人是干嘛来的?”桂花村中有人不满地问道,看着他们气愤的样子,可不就像是来寻仇一般。

景亦向大伙儿弯腰行了个礼,“诸位,此次景家村众人实在是无意打扰诸位,只是想与贵村陈林解决一下纠纷。事出紧急,万望诸位莫怪。”

“什么事儿需要这么多人来找?”有人好奇问道。

“我们村的钱都被他和他同伙给骗了去!”景亦身后一人已经将眼瞪得浑圆,眸中满是仇恨。

“什么?”桂花村的村民震惊了,一开始的理直气壮变得无地自容。即便是有人想反驳,却发现他那样人的品行,连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

“让他们先去吧。若是有什么疑问,双方一谈话便清楚了。”阮玉没说的是,就她所听闻的陈林那样的人,若是去晚了,可能什么也捞不着了。

桂花村的村民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事情真的很大,给他们让开了路。

由阮玉带着他们去,桂花村的村民也纷纷跟在他们身后,猜测着陈林到底害了多少人家。

他们都没发现的是,在他们身后,本该在山上干活儿的妇人们,也纷纷跟了出来。

好几个月不见,陈林家的屋子竟然重新翻新了一番。

桂花村的人倒不怎么惊讶,听说陈林最近做生意挣了些钱,回村来孝敬了爹娘一番。不仅重建了屋子,陈林爹娘这些年欠下的债也统统还上了。还听说是要给他们买些伺候的人呢。虽然具体做什么生意不知道,但很多人也再不说他是什么赌徒了,只说,人家赌也就是为了打发打发时间。

意料之中情理之外的是,当大伙儿都到了陈家门口时,陈家也只有陈林爹娘在,问他们陈林去了哪儿也是一问三不知。

而他们最近一次见到陈林,差不多也是半旬之前。

这才是真的急煞了众人,景家村的人瞠目切齿,恨不得在陈家院子绝地三尺将陈林挖出来。

陈林爹娘才过上了不久的好日子,如今大概明白这些都是自己儿子骗人所得,险些站不稳脚跟。

倒是陈林娘,挺挺胸膛就怒了,“你说是我儿子骗的就是我儿子骗的?我还说是你们栽赃呢!”

“我们有契子!任他也无法抵赖,他的手印也是在的!”景家村人说道。

“你!”

陈林娘还想侥幸反驳一下,却不料被旁人猝不及防地打了一巴掌,而更多人则是上来就抓住她的头发,不断诘问她陈林的下落。

众人纷纷被这一幕吓到,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任她们打了陈林娘好一会儿。

阮玉转头就看见她们身后虽没有在打人,但搅着衣襟不放手的赵氏。

“娘?”阮玉又回想起方才杨柳娘找人的架势,和如今在人群中打陈林娘打得最凶的她。

阮玉的这一声称呼,瞬间叫出了赵氏的委屈,低下头呜呜哭了起来。

而打人的人听见赵氏的这一声呜咽,也渐渐停下动作。如今,她们钱都被骗走了,只打人,不要钱有什么意义?

景家村的那些人看见这一幕纷纷对视,想来陈林骗钱也是连自己村子里的人都不放过的。有些人甚至有些欣喜,还好不是只有他们一村人遭难。

桂花村的男人们脸色可就不好了。分明是景家村的人上门找陈家要钱,自己家的女人也跑出来哭着找人找钱。这意味着什么还不清楚吗?

于是,先拉过她们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时间,桂花村上空,声音四溢。

这边阮玉也拉过赵氏,“娘!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您倒是说呀!”赵氏一直在哭,什么东西都问不出,阮玉也急了。

阮远看着赵氏哭得伤心,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这些事,赵氏也没有和他说过。

景亦站在一旁,先是安抚了阮玉的情绪。才和赵氏说话,“婶子,不管您损失了多少银子,眼下最着急的还是找到陈林。您不和我们说发生了什么事儿,大家对这事儿不了解,也无从下手。”

“娘!被骗了多少钱?”阮玉淡淡问,他们家几乎所有的钱都放在赵氏那儿的。她身上有一些在府城剩下的银子,但也是所剩无几。她真的很担心所有的钱都被骗走了,虽说钱丢了可以再挣,但那一笔钱确实家中这两年的辛苦付出换来的。

要知道,即便是在现代,要找回一笔被诈骗的钱款都是不容易的,更何况是在这什么都不方便的古代了。

“五……五十两……”赵氏断断续续回答,听见五的时候阮玉的心还是提了一下的,等听到五十两的时候,心才放心的落下。五十两对庄稼人来说,是一笔很大的巨款了,但对目前的他们家来说,并不算些什么。

见她哭得很伤心,大家都不好再责怪她。想来她哭成这样,心中必然也是很愧疚的。

“婶子,你们是直接把银子给到陈林吗?”景亦问。

“嗯,当时他来收银子,村里人在一块儿,大家伙儿一起把钱给他了。他也都记下了帐。”赵氏擦擦眼泪回道。

“其他婶子也给的很多吗?”景亦问。

“嗯,差不多大半的家当都拿了出来。”在他们家做工的那些人,近来都富裕了不少,手头的银子自然也宽裕了许多。

“你们怎么就放心将这么大笔银子交给这样一个人?”阮玉问。

“自陈林回来后,看上去不再如以前那般,倒像是个有礼的人了。还说最近做了些皮毛生意,很是赚钱,大家看他们家院子也换了,咱家的钱也还了。自然就相信了。后来,不知道是谁说起,眼下陈林做的皮毛生意,想将生意做得大些,但还少些银子。若是大伙儿投些钱进去,日后不仅会还我们钱,还会给些利钱。我本来也没有想往里面投的,是她们说自己在里面投了一次,已经挣得了些钱,我才往里面投的。”赵氏低头说道。

“你怎么不和爹商量一下呢。”阮玉叹了口气。

“她们说得我心动了,自然是想和当家的说一声再往里面投钱的。只是她们说,这些钱算是咱们自个儿挣的。可以当做私房钱,或是日后给当家的说自己能挣钱了,也能换得一些脸面。”赵氏看了一眼阮远逐渐变阴的脸说道。

阮玉无语,怎么这时候这些女子就想着用挣钱的方式来为自己换得一些脸面了?

“这么多年了,我难道还让你过得没有脸面吗?”阮远口吻中满是失望。

“不……不是的……”看着他眼中的失望,赵氏惊慌失措,想要解释,阮远已经转身离去。赵氏踟蹰了一会儿,终是追了上去。

“唉,这些人真是太好骗了。”阮玉目送两人的背影,叹道。

“若是你,会以这样的方式为自己换得一些脸面吗?”景亦也盯着阮玉眼睛,问道。

“啊?”阮玉懵逼,怎么突然就扯到她身上来了。

“若是你,会以这样的方式为自己换得一些脸面吗?”景亦又问了一遍。

“我在你眼中就是这样的人吗?”阮玉气氛,差点又要吵起来。

“你总是与她们不同的,故而才这样欢喜你。”景亦微笑着道,此生有幸,遇上一个这样不同的姑娘。

阮玉生气的那口气还未吐出来,就被一句这样的话甜到了,那口气瞬间又落回肚子里。

“哼!”傲娇地扬了扬小脑袋,在送命题上捡得一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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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赶个工,看明天的能不能早点更新~不过希望渺茫啊~毕竟我现在都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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