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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秋闱结束(1 / 1)

那天游玩之后,晚饭是在赵家吃的。

相较于在林氏面前的表现,在赵齐和赵子白面前,景亦多了一份郑重。毕竟林氏是问候,这二人却是试探。

好在,结果挺不错。赵齐父子皆认为景亦的确是可托付之人,对此,阮玉自然是骄傲的。

原先几回阮玉都是在赵家做了饭给景亦送去,而后,林氏又渐渐开始多嘴起来,即便她每次做菜都顺道会给赵家买些做上。她也不是那般看不懂脸色的人,既然看不惯她,不在这儿做便是,做好了还要远远地送过去已然是非常麻烦了。

在景亦院子做饭,景亦自然很是高兴,从学院下了学便能在远远的地方问到菜香,而菜香是从他们家溢出来的。每每想到此,心中尽是澎湃。

阮玉时常换着花样给景亦做吃的,蒸的、炒的、炖的……便是景亦口味偏辣,日日却是不行的。阮玉还想着哪儿有牛奶或是羊奶,给景亦补补,但府城却是不好找的,也了却了此番心事。

看着景亦越发壮实的身躯和圆润的脸庞,阮玉满意,这头猪……不这个人,是我养壮的。

而景保成和景德福能每天跟着景亦吃到这样的菜,对着阮玉也是一顿夸。吃了阮玉做的,才晓得以前吃的有多不如意。

日子有条不紊地行进着,偶尔赵子白得了空也会携苏氏、赵子晴和阮玉一起过来,名为瞻仰秀才公的才华,实质上谁都知道是蹭饭的。

景亦时常想让阮玉歇歇,偶尔几日在外面买着吃也是能忍的,毕竟那么多年的都是这样吃过的,虽然有好吃的必然是要吃好吃的。阮玉可不乐意,在这儿她完全是一个没事儿可做的人,每日的心思除了扑在吃食上,别无他想。趁现在事情不多还能将以前学过的吃食都再做一遍,直至熟练。

见她真的每日活力满满,丝毫没有疲劳的样子,景亦这才任她去琢磨。倒是他自己,越发临近考试了,自个儿心态极好,却在学院夫子的重压下有些不济。

秋闱前夕,恰逢中秋。

去年的中秋阮玉是与家中人一起度过的。那时,大丫一家来家里过,二丫尚未出嫁。一家人吃完饭后便坐在院子里赏月,吃月饼。阮墨对他们吟着有关月亮的诗,嬉笑玩闹,最是团圆。

阮玉万万没想到,今年的中秋竟会不在家中过。除内心有些小小的思念外,还是很用心的准备了起来。

赵齐知道景亦家中只有三人,且没有长辈在,也邀请他们来自己家中过中秋。如此一来,赵家这一年的中秋也格外的热闹。

阮玉善做正餐,对月饼、糕点一类的吃食倒从未研究过,只因她自己对这些没多大兴趣,就是不爱吃。逢年过节尝一尝就是了。哪想到苏氏做月饼却是一把好手,尝过了苏氏做的月饼方才叫过了中秋。

这时候做的月饼不是一个人一个月饼的那种小的,而是一整块儿大的,如同切蛋糕似的将它切成诸多小块儿,众人整整齐齐分完一块才称得上团圆。

此次苏氏做的是白糖猪肉花生馅儿的,阮玉目瞪口呆,感叹着,“竟还能做出这样馅儿的月饼?”

赵子晴也在一旁帮忙,瞧着阮玉那副惊讶的样子有些好笑,分明自己就是一个再会做吃食不过的人了。笑道,“你做的哪道吃食不是十足的让人摸不着头脑?嫂嫂做的糕点自是和你一样的哩。”像螺蛳、鸭内脏那类的东西,有几个人会去琢磨出来它味道还不错?且让人欲罢不能?

“那表嫂真厉害,我是万万想不到馅儿里面竟能和着这样的东西的。”阮玉称赞。

苏氏昂起骄傲的小脑袋,“那是,聪明人自是这般的。”

别看苏氏已经嫁为人妇,遇事时可沉稳处理,在与家人相处时可依旧是小孩子心性,也不知道是怎样的家庭里教导出来的。

“嘿嘿,阿玉啊,你可别听她这般夸自己,去年啊……”赵子晴能夸自己的嫂嫂,却不想嫂嫂自己自夸自擂,忍不住戳穿她。

“咳,子晴啊,有没有听过嫂嫂折磨小姑子的故事?要不要我给你说一说?”苏氏一边做着饼,一边阴恻恻地看着她。

一阵阴风拂过,虽有些怂,却不想在表妹面前流露出来。“哼,我才不怕,我告诉我哥哥!”赵子晴深知嫂子和娘的矛盾,即便有时有吵嘴,也会很有分寸地不在林氏那边显露。

“那你说吧,等我折磨你的时候看你哥哥怎么帮你。”苏氏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轻飘飘地说出了威胁的话。

“阿玉,瞧着嫂嫂做的你可学会了?”赵子晴瞬间转移了话题,识时务者为俊杰。笑话,她哥哥一个有好吃的就藏起来给嫂嫂吃的人,会帮她?

“啊?”本看着她们打口水官司打得厉害,怎么突然就扯到她身上来了?

“哎哟,虽说嫂嫂上回做失……失败了,但这次的馅儿很好吃,你怎么不学呀,学会了日后在家自己也能做了。”赵子晴说话时先是小心谨慎地瞧了一眼苏氏,见她毫不在意,方才松了一口气转头恨铁不成钢地教育阮玉。

“没事儿,我也不爱吃这个,中秋时随便吃吃就好了。”阮家其他人好像也只是随意做个饼表示表示,重在寓意。

“你们家秀才不爱吃?”赵子晴凑到阮玉左耳边悄悄道,弄得阮玉左耳痒得不行。

阮玉沉思片刻后果然认真跟着学起来,倒不仅仅是因为赵子晴提起的景亦。而是,经过赵子晴这么一说,她想到了自己到这地方这么久,做的吃食都是为了赚钱,久久未有那种自己琢磨吃食是种享受、看别人吃自己做的吃食吃得满足是种享受的感觉了。下厨对她来说本不是这样啊,不是因为它有用才爱上的。

……

不多久,终于等到了秋闱开场之日。在众人关怀的眼神里,缓步走进贡院。想到他们的眼神,有些好笑,又有些心酸。这么久以来,他们在他面前表现得都很是轻松,对他的学业情况也是不闻不问,唯恐他太过紧张失了水准。

紧了紧提着篮子的手,里面是阮玉给他做的吃食,浅浅一笑,稳步踏进自己的那个位置。

这几天,到处是煎熬的人。谁不盼着自家走进去的学子榜上有名。

阮玉紧张,这是景亦十年寒窗的答卷,也是景亦的心之所向,自然希望他尽力而为且能达到自己设定的目标。

景保成、景德福也紧张得很,他们这一行出来便是为着景亦这一朝,景亦考好了,他们也会出人头地;没考好,不仅日后的着落成了问题,恐还会遭族人数落。

甚至连赵家都沾染上了紧张的气氛,赵齐得闲时也要自言自语道不知景亦怎么样了。

在这样的心神不定中,秋闱也结束了。

结束那日,贡院门口围满了人,却是雅雀无声,安安静静地等着自家的学子出来。

阮玉一行人也如大多数人一般,双手交叉揉捏着,时而低头深思,时而片头望向院门,就等着钟声敲响。赵子晴和苏氏看阮玉紧张得都要抖起来,想要说些什么,却无从说起。

在大多数人都紧张忐忑之际,那紧闭的朱色大门缓缓敞开,几个衙役先站了出来,没多久,学子们一个接一个地走了出来。而这门口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各个名字漫天飞舞。

在看见一个考生刚见到亲人便马上晕过去后,阮玉不由得更担心了,直垫着脚尖望院门口瞧,就怕景亦还没等到他们过去就晕倒了。毕竟这出来的许多人大多出门不久就垮掉了。

“别急别急,哥哥盯着呢,待他一出来便让哥哥挤过去接。”赵子晴在安慰着阮玉的同时,也是垫着脚张望着。虽说今日景保成和景德福都跟着来了,但赵齐还是担心这边人多,只他俩顾不过来,也让赵子白过来帮忙了。

此时的赵子白一心一意地盯着院门口,随着人出来得越来,这耳边的声音也愈发嘈杂,完全没有听见赵子晴她们说的话。

“出来了!出来了!”随着景德福的一声大叫,景保成和赵子白也看见了,连忙向前挤去接人。

景保成在挤的同时,不忘提醒让景德福和几个姑娘先去马车旁,把马车牵到最近的一个地方。阮玉远远瞧见景亦只头发凌乱了些,眼下微微有些发青,脚步虚浮,其他倒无甚大碍,便转身出了人群。

方才人声嘈杂,赵子白他们接过景亦的篮子都还没和他说过话,这边一到了马车旁便问他是否有不适。

阮玉关切、担忧的小脸也应入景亦的眼帘,张张嘴想要说话,到最后只是扬了扬嘴角,微微摇摇头。

“快,先让他上马车吧,先回去休息。”阮玉急急说道,并让了地方让赵子白他们扶他上去。

马车不大,只让景亦一个人在里面躺坐着,其他人都在外面步行。实在是知道今儿个必然会很堵,只向赵齐店里借了个最小的马车。

景德福刚将马车掉了头,准备离开。一个身穿白色锦衣的人倒在马蹄下,景保成吃了一惊,连忙把人往边上拽。

“这……”景保成迟疑着,周围望了望,也没有往这边寻人的人,接着看向阮玉。

“把他扔车上去。”阮玉皱着眉头,不作多思考,立马说道。他们没那么多时间在这儿等,也不知道这人的亲人什么时候能找到他,不如就带上他等他自己醒来再自己回去。

景亦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午时方醒过来,与他几乎同时醒来的还有那被捡回来的锦衣男子。

景亦睁开眼睛,无神地盯着床顶看了一会儿,待昨日最后的记忆全部涌来以后,方坐了起来。穿上衣服,脚步轻松地走到院子里,在清爽的阳光下伸了个懒腰。终于,考完一身轻,可以好好和阮玉逛几天了。

然后,这个懒腰的动作还未做完,双臂还在空中的时候,锦衣男子从院内走了出来,一边衣角还挂在腰间,捂着嘴打着大大的呵欠。

彼此尴尬,双双放下手,整了整衣襟,装作一副什么都未发生过的样子。

“你……你怎么在这儿?”景亦淡淡道,露出一丝疑惑。这人和他一个学院,曾见过,甚至略有耳闻,但未曾打过交道。

“这是哪儿?”常识记不清发生了什么,也问道。

“我家。”景亦道,想了想,他可能是晕过去了恰好被赵子白他们带回来了吧。出贡院的这种人很多,大抵也就是这样了。

“诶,你醒了?你睡了好久!饿不饿?马上就能吃了,再等等啊。”阮玉做饭时发现盐没了,这才买了跑回来。

“你在?”景亦露出些惊喜,睁眼就能见到她的感觉真好,洒在身上的阳光都更暖了,不过,肚子也更饿了。

“你成亲了?”常识惊愕,对于景亦他也曾听说过,但没人和他说过他成亲了啊。

“你们认识?”看了一眼常识,问景亦。

“不认识。”两人异口同声。

阮玉奇怪地打量了两人一眼,不认识还问将成亲的问题问得那么幽怨,也不再管他们“哦,我先去做饭,你快洗漱好吧,马上就能吃了,你快一些。”

“好。”景亦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未洗漱,这一身也甚是狼狈。抬脚就要去洗漱,却不忘赶常识走,“既然你也醒了,便走吧。”

“我也饿了,一起洗吧。”常识自来熟道。

景亦瞧着他的眼神就不对劲儿了,这人好不要脸,好生提醒道,“你这么久未归,家中长辈会担心。”

“不会,他们不会担心我。”可能这会儿都还没想起来他出贡院了。

景亦从中听出了一抹悲哀,想着院中盛传,他家中人从来都只顾着做吃食生意,却从不照顾他,特别是,还总是做失败。然而却是越挫越勇。

景亦不说话了,不留人也不赶人。任他和自己一同洗漱,当然,轮流的。

“听说你们家很穷,借了钱送你来府城的书院?”可是看他的一言一行以及穿着,不像是穷人家的孩子啊。

“可是你们家不是很穷吗?为什么还有奴仆?经常去书院接你的那两人真是奴仆?”应当不是吧,他们在一起的样子分明像是兄弟。

“前些日子还传你在山中与红颜幽会,可是真的?”他看起来很正经啊,除了方才见到那位姑娘展露了些柔情外。

……

常识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将在书院的所闻都问了出来,丝毫不顾及是不是戳人痛处了。

若是一般人大概早就生气了,不过这些对景亦来说无伤大雅。只是心中暗暗奇怪,大多贫穷学子都很恼恨别人拿穷出来说事儿,他不是时常穷到要向人借钱过日子吗,怎么会如此大大方方地说出来?难道说他也不认为穷是一个人的痛处?

尽管也是疑虑重重,但没开口问。当然,对于他所问出的问题,也是置之不理。

在吃饭时,常识又问阮玉,“你是景亦的夫人?”

“咳……咳……”难道方才景亦都没有向他解释的吗?

“你看不见我的发髻?”阮玉还是没好气地道,明明还是姑娘发髻啊。

“哦哦,那就是未婚夫人了,还是个小姑娘嘛。”常识若有所思道。

“你们到底什么关系啊?”阮玉没忍住啊。

“算是同窗吧。”景亦还是松口。

“咦?这菜是你做的吗?完全可以拿去卖的呀!会挣很多钱的!”常识有些激动,她娘鼓捣了那么久都是失败失败,连一个小姑娘的厨艺都比不上,能不失败吗?

“我知道啊。”阮玉瞥了她一眼,她本来就在卖啊。这个读书人可一点不像读书人,怎么脑子里竟然都是生意。

“他爹娘也是做生意的,但都没挣到过钱。”景亦将从学院听来的向阮玉解释着,而看向常识的眼底却带着试探。

“是啊,是啊。我也很是纳闷,别人好像做生意都挺简单的,怎么在他们手上一直亏。说他们不是这一块儿料,还非嚷嚷着我不支持他们,我可真是冤死了!”常识激动地说,接着尝了一口粥道,“这粥的味道比他们熬的不要好太多,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额,你就没想过让他们改做其他生意?”阮玉道。

“说过无数次了,然后他们就将酒楼改成面馆再改成粥铺了,不知道这次失败了又要改做什么。”常识道,做不起就做不起,还非要做,想想那些流出去的银子,想想就心酸。

景亦听着常识说的话,渐渐觉得这个人是心思爽朗的,且为人大度,心下亦觉得纵是结交这样的人也无妨。甚至,往远了说,他们都考上了,在官场上,也是值得深交的。即便没有考上,这样平平淡淡做个朋友也是一种乐趣。难得在学院中遇上这样一个人。

“是自己做的不好吃?那为何不招人学学手艺再开?”阮玉原本想问的是为何不改做其他行当,偏常识像没听懂一般,只说做了一样换一样。好吧,人这真是和吃食杠上了。

“对对对!就这个!”常识“啪”的一下放下调羹,“是真不好吃啊,做出来连我都嫌弃,去卖给别人傻子才买呢!可能他们相信真的能遇上傻子吧。还有啊,他们眼下不是在卖粥啊,包子什么的嘛,自己都要跑去当归酒楼吃别人粥和咸鸭蛋,偏自个儿还要卖这些,分明知道自己抢不赢别人的生意。唉,不提了不提了。”说多了都是泪啊,而他们在家练习厨艺的时候,遭罪的是他呀!

这真的是在做生意吗?怎么跟小孩子玩过家家似的?景亦和阮远有着一样的疑问。没有钱的人家哪有这样挥霍的,景亦还想着,大概学院里的话也是不足为信的,如同别人传他的谣言那般,但倒是都从未解释过。

“你们家真有钱!”阮玉感叹道。

“哼,还有钱,我都快吃不上饭了。我如今的衣服都是外祖母给寄来的衣料,若是外祖母知道我被如此苛待,定饶不了他们!”恨恨地咬了一口鸡蛋卷饼。

哦哦,原来是有个有钱的外家。景亦和阮玉眼中皆闪过一丝明了,都没有再问下去。反而是阮玉问起景亦,成绩大概多久会出来一类的话,得了成绩之后差不多也要准备回去的事儿了。

常识完全没有那种别人说话不插话的意识,并且插的还是那种与别人说的话毫无联系的话。

“弟妹!不如你教我娘熬这粥吧?!”常识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接着就开始夸赞景亦,“你真真是娶了一个美丽善良又贤惠的媳妇儿,我这就回去告诉我娘。”

说完也不等人回应,端起一盘鸡蛋卷饼就跑了……跑了……

剩下两人面面相觑,“这,这真是你同窗?”

“我想,应该真是的。”景亦认真地点点头,“鸡蛋卷饼还有吗?我都还没吃上。”

阮玉一头黑线,转身就去厨房继续帮他摊了。

景亦在身后端起粥,望着她的背影,可不是美丽善良又贤惠嘛。

话说另一边,常识端着那盘鸡蛋卷饼回到家中,却是空无一人。

想了想,这个点儿不会还在摊上吧……便又起步,跑到了爹娘常在的摊位。

看见娘坐着喝粥,爹坐着给娘剥咸鸭蛋……为什么他要摊上这么一对不靠谱的爹娘啊!

“爹,娘。”刚跑来的常识气喘吁吁。

“你怎么在这儿!”元氏停下动作,瞪大眼睛看着他。这妇人分明有了些年纪,在眼角处能瞧见些细纹,但眸中却是一派天真。想来真是溺在蜜罐子里长大的。

“你从考场逃出来了!你这个不争气的……”元氏哗地一下站起来,便要扭他的耳朵,他一个闪身跑到了桌的另一边。

谁料他爹抓住他的手腕,“你娘打你你敢跑?”

“爹!”常识气愤,到底是不是亲生的!

“娘,我昨天就考完的!”常识嚷嚷着解释。

元氏讪讪,慢慢坐了下来,“呵呵,是吗?”

“臭小子!还学会夜不归宿了!”元氏没说话,被自个儿爹拍了脑袋。

常识我不活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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