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宽敞的黑色限量版轿车里,沈知瑶裹着一张雪白的羊绒毛毯,手中捧着一杯玫瑰红茶,舒适的仿若不真实。
将杯子放下,她侧身看向老人道,“奶奶您身体还好吗?怎么突然回来了?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办吗?”
“傻丫头,我是特意为你赶回来的,如果不是我向家中打听你的情况,哪里会想到阿宴那个混账王八羔子,他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的结发妻子,你放心,我现在回来了,那个小畜生绝不敢再对你造次。”
“奶奶,你信我是清白的吗?”沈知瑶一想到当日发生的种种,就感到无尽的后怕。
沈馨睡了两年,脑子也疯魔了,不惜以那种极端的方式来挑拨她和傅宴深。
其实,即便沈馨什么也不做,傅宴深也会一脚将她踢开傅太太的位置。
在傅宴深眼中,她始终是那个上不了台面,机关算尽的小哑巴罢了。
想到这里,沈知瑶的心再次狠狠抽痛起来。
“奶奶当然相信你,只是阿宴小畜生被狐狸精蒙蔽了双眼,看不到事情的本质。”
“奶奶,阿宴他”沈知瑶下意识地想要辩解。傅宴深并不坏,甚至是世上最专情的男人。
只是他爱的不是她而已。
赵善珺对沈知瑶呵护备至,先去了一趟医院,得知胎儿一切安稳后,又吩咐人买了柚子水和豆腐,去除她身上的晦气。
裴家大宅,黎芸香母女正悠闲地坐在花园里闲聊。
“妈咪,听说沈馨姐再过一个月就能彻底出院了,哥哥已经吩咐下人准备新房间了,我们再也不用看到那个晦气的小哑巴了。”
“太好了,到时候我跟亲家公定个好日子,早点把沈馨宝贝娶进门。这两年,因为这个哑巴儿媳,我受尽了多少贵妇太太们的冷嘲热讽。”黎云香眸光淬着一抹冷意。
“黎芸香,老身还没死呢。你就想盘算着给儿子娶新媳妇?身为母亲,这是你该说的话吗?”赵善珺气的咳嗽起来打断道。
沈知瑶面上没什么动静,心底却一阵酸楚来袭。她自认为是一个合格的妻子,儿媳,每天变着法子对他们好。
可又怎么指望人心能将冰块焐热呢?
“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都不打个招呼?您我没看错吧。”黎芸香惊呼着从椅子上跳起来。
“孩子,你先上去休息,我晚些时候再过来跟你谈。”赵善珺拍了拍女孩的肩膀。
一旁的福伯见状,连忙上前扶着沈知瑶的手,“少夫人,您受苦了”
她点头,心事重重的离开。
“受什么苦?她一个杀人犯凭什么能出来?”傅菁菁见此情形,整个人都急的要跳脚。
“混账东西,她一天是你嫂子,这辈子都是你嫂子!我让你出言不逊!”赵善珺当即折断一根藤蔓,当着所有下人的面,狠狠地抽向傅菁菁。
“啊,奶奶你干嘛打我啊。”女孩发出凄惨的嚎叫。
“妈,您别生气,别别别,您打到我了。”黎芸香惊惶的帮着扯架,也跟着发出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