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上。
由于宁尘是武者,可以享受待遇,坐的是头等舱,连小雅也跟着一起享受了待遇。
一个漂亮的空姐端着托盘走了进来,半蹲下身,脸上带着娇艳的笑容,问道:“尊贵的客人,请问您需要点什么吗?”
“不用。”宁尘从空姐脸上移开目光,问身边的小雅,“小雅,你要吃点什么吗?”
小雅摇头,在陈敏家里的时候她才会变成娇憨的小姑娘,在外边则是格外的懂事和乖巧。
宁尘笑着揉揉她的脑袋,对空姐道:“给她一杯果汁。”
“好的。”空姐应道,又看了宁尘一眼,见宁尘已经闭上了眼睛,有些失望的走了。
来到隔间。
另一个空姐迎了上来,往头等舱瞅了一眼,小声问:“怎么样,问到电话号码没有?”
“没有,都没机会开口。”之前那空姐委屈的道。
“你真没用,我听说那可是一位武者,才十八岁。你知道十八岁的武者意味着什么吗?”
“玲姐,人家才十八岁,比我还小呢。”
“比你小怎么了?现在不是流行姐弟恋吗”
两人说话虽然小声,但宁尘是一品武者,耳聪目明,将她们的话都听在耳中,忍不住有些好笑。
小雅小口喝着果汁,好奇的打量头等舱,小丫头没做过飞机,更没做过头等舱。
飞机已经起飞,从临江市到京城坐飞机也要好几个小时,宁尘闭上眼睛,干脆进入青铜仙宫修炼。
临江市,城北。
龟背山上。
那个漆黑的洞口已经被遮掩了起来,远远地看去和其他地方没什么区别,只不过在不远处多了两个帐篷。
两个年轻人从帐篷钻出来,其中一个正是消失的顾昊文,另一个则是一个大胡子中年人。
两人看了一眼那遮掩好的洞口,都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这洞里究竟有什么?”顾昊文嘀咕了一句,看向远处,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
一个男子走来,顾昊文和大胡子迎了上去,恭敬地行礼:“神使大人。”
来人正是第六神使,他面容沉静,只是淡淡的看了两人一眼,问道:“没被人发现吧?”
“没有。”大胡子答道:“这一片没什么人来,就算是偶尔有人也只以为我们是驴友,搭帐篷暂时野宿的。”
“嗯。”第六神使颔首。
顾昊文又看了一眼洞口,问道:“神使大人,我们都在这里守了一个月了,什么时候能回去?”
一个月前,第九神使死了之后顾昊文交出了资金账号,随后被第六神使发配来了龟背山。在龟背山住了一个月的帐篷,天天和大胡子中年人作伴,他心里都长草了。
第六神使也不看他,平淡的道:“怎么,才一个月就待不住了?”
“不是,我只是问问。”顾昊文连忙露出谄媚笑容。
第六神使便不再看他,走到洞口看了一眼,随即又吩咐了两句,转身要离开。
顾昊文连忙喊道:“神使大人,那个宁尘的事情怎么样了,有没有杀了他?”
如今顾昊文已经成了丧家之犬,而他觉得这都是拜宁尘所赐,每天都在诅咒宁尘不得好死。
第六神使脸色也阴沉下来,摇头道:“他已经去京城了。放心,我们不会放过他的,不过现在不能动手。”
顾昊文低下头,脸在疯狂抽搐。
等第六神使离开,顾昊文才抬起头,眺望远处的临江市城区,牙齿咬的咯咯响。
“该死,该死。”顾昊文无能狂怒,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恢复平静,眸子里闪烁着阴冷的光,嘴角上扬,竟露出一抹笑意,自言自语,“杀不了你,那就杀你身边的人。”
想着,顾昊文的眼神里多了几分疯狂,也不回去看着那黑洞,迈步就往山下走。
大胡子愣了一下,忙喊道:“喂,你去哪儿?”
“下山。”
“可是神使大人不让我们下山啊,你快回来”大胡子喊了几声,并没有喊回来顾昊文,只见顾昊文越走越远,他毕竟是武道馆高级学员,速度很快,转眼就没了人影。
那大胡子气的直跺脚,却又无可奈何。
城里。
三胖接了个电话,便兴冲冲的跑出了家门,同学约他出去玩,请他吃肯德基,这种好事怎么能拒绝?
来到约好的地方,三胖四处张望,却并没有看到同学,不爽的嘀咕:“搞什么啊,我都到了人还没到,真没时间观念。”他掏出手机,准备给同学打个电话。
“杨磊。”
忽然,一个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三胖下意识的回头,以为是同学来了,叫道:“张强,你”
才喊出一个名字,三胖就像是被掐住了脖子,整个人呆住。
在他身后站着一个人,却不是他同学张强,而是顾昊文。
“怎么,不认识我了?”顾昊文面带微笑,声音却很冷。
“顾,顾昊文。”三胖双腿有点软,支支吾吾的道:“你不是消失了吗?”
不等三胖逃跑,顾昊文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里探出一柄匕首,顶在三胖的腰上,笑道:“看到我是不是很意外,有没有很惊喜?”
感觉到腰上传来尖锐东西刺破皮肤的刺痛,三胖浑身一抖,原本想要大声叫喊的,也被卡在了喉咙,哭丧着脸道:“顾昊文,我和你无冤无仇,别这样啊。”
顾昊文推了三胖一把,示意他跟着自己走。
一边走,他一边小声道:“你是和我无冤无仇,可是宁尘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他去了京城,我只能找你了。嘿嘿,你不是和他是好兄弟吗,杀了你的话,他会不会很伤心?”
淦,你特么有本事找宁尘去啊,看他不一拳打死你
三胖心里暗骂,哭丧着脸道:“不是,你可能误会了,我和宁尘关系也就一般,我其实挺不爱跟他玩的。”
顾昊文只是冷笑,心说你当我是傻子呢?
一路上三胖都在找机会呼救,或是逃跑,但手臂被顾昊文死死钳住,而每当他要开口,腰上的匕首就会往前一分,他已经感觉到鲜血流了出来,不敢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