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年庆的门票,区,要几张”潘乐把门票递在篱笆跟前。
篱笆看着潘乐摇了摇头“我就不跟着凑热闹了”
“在公司很抢手呢,听说这次请了好几个热门明星,平时只能花钱买票看演唱会”示意篱笆再考虑考虑。
篱笆摆手“太吵了,老了,精力不行”。
没等到下班篱笆就提前走了,回去路上按照梦梦的指示顺便去梧桐大道的二楼画室帮她喂猫。
摸到门框上的钥匙,打开门,蓝白英短听到脚步声早早的在门口等着,见到人探出头来在篱笆的脚边蹭,蹭了一会在地上趴下把白花花的肚皮露出来在篱笆的脚边打滚撒娇着让摸。
篱笆蹲在地上摸了一会,去帮它换好水,加了食。小家伙像狗狗一样跟在她屁股后面,做完这些篱笆花式撸了它一会,撸得小家伙直发出咕噜噜的声音,梦梦的画室窗户是朝西的,篱笆抱着十多斤的小家伙看了一会夕阳。叫它小胖墩。小家伙像听懂了一样喵喵叫了两声。
篱笆学着它的叫声也喵喵叫了两声。小家伙眼睛瞪圆喵喵叫起来。
篱笆笑着和它贴了贴脸。
锁好门刚想下楼回去在楼梯碰到一样来喂猫两阶楼梯跨作一步的大柳。
“诶,篱笆,你喂完了?”
篱笆点头“加了点水和猫粮”。
“吃饭了吗”大柳指着后面“一起去吃个饭?附近有家新疆菜还不错”
篱笆想着蒋辞为这个时候估计还在加班,大柳除了生日万年不请人吃一回饭就说“走”
因为是周五不知道是不是网红效应店门外还有蛮多人等号的。
篱笆大柳到的时候刚好叫到了大柳的号。看样子是提前取了号再去喂猫的,篱笆夸他真机智。
篱笆看菜单问大柳红柳羊肉串自己要两串问他要几串,大柳说先一起来六串。
“娜帕里勇要吗?”
“一起点两块就好了”确实吃多了腻,篱笆想一人一块尝尝够了。
点了其他一个肉食菜品,篱笆把手机递给他“我点好了,你看看还要加什么”
大柳认真看过后多加了两个菜,篱笆想你真真是个面食主义者。
等菜品上来的间隙篱笆在忙着烫餐具。大柳说“我以为你和宗琦会结婚”
篱笆直接停下来对着他翻了个白眼,手摸上太阳穴问他“能不能找点其他话题聊聊”暗示他没话找话。
“这不是觉得奇怪吗”
“别好奇,知道的越少活得越久”篱笆调侃他。
“嘁”
“这顿你请啊”篱笆威胁道
“我请我请”大柳投降,似不经意问“梦梦怀孕了,你最近都和谁一起喝酒?”
“差不多戒了”篱笆想着不对试探问“你想问谁”
“没有谁,吃饭吧”
篱笆不搭茬就真的开始吃饭了,大柳欲言又止,话题就在此结束了。
吃完饭后篱笆直接没等人买完单出来就走了,把拍好的照片和大柳结账的照片发群里表示大柳请客
一时间寂静的群里炸出来一堆人纷纷叫嚣着问大柳怎么回事请客没有自己的份要大柳请客,要怪只能怪大柳平时一毛不拔。
回到家蒋辞为已经到家了,‘没加班吗,今天’
篱笆朝着沙发上的人说“回来了?”
“嗯”蒋辞为出来迎接她问她“吃饭了没有”
“吃过了,你吃过了吗”
“随便吃了点”说着要来亲篱笆,被篱笆拒绝了“我嘴巴里全是孜然味”
蒋辞为蹭了下她的脸问她“上班累不累”
篱笆和他保持点距离不好意思笑说“今天又溜班了”想说你加班努力工作的时间全部都换成你老婆摸鱼的时间了,老天果然什么都是讲求平衡的。
洗漱出来,蒋辞为站在盥洗台洗脸,篱笆问他“怎么了”
“脸上有点痒”蒋辞为满脸水珠看向她。
篱笆靠近用手掰着他的脸看。
“蒋辞为,你脸好像红了,是不是吃什么过敏了”
蒋辞为回忆起来最近接触的和食用的并没有特殊都是平常接触过的“应该不会”
篱笆回想起来“蒋辞为,你不会猫毛过敏吧”
“嗯”蒋辞为看着她笑“你不会”那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那应该是过敏了,我下班之前去喂猫了,对不起。”篱笆赶紧去医药箱给他找氯雷他定。
晚上去医院挂急诊输液的时候
篱笆想‘还是不能占便宜,蹭顿饭进医院了’。蒋辞为因为猫毛引起了荨麻疹,开始只有脸上渐渐身上开始有一块块红团,服用了氯雷他定和维c根本没用,篱笆半夜陪他在医院打点滴。
去的是蒋辞为家庭医生的私立医院,安排了独立病房。
药物的关系,蒋辞为开始嗜睡。
迷迷糊糊中听见轻柔的女声在旁边问他“是不是痒”
篱笆拿棉签按照医嘱在给蒋辞为手臂胸口搽药,篱笆擦好后小心的吹了吹。她是真心感到抱歉的,看着蒋辞为脸上微微发红的部位,想着他工作那么忙再因为过敏耽误工作就不好了。
蒋辞为睡的极其不安稳,醒过来看见篱笆埋头在他胸口上涂过药的部位认真吹气,抬手摸了一下她脑袋。
篱笆望向他,四目相对,被发现了极不好意思,耳朵一片绯红,好在病房里只开了一盏小灯看得没有那么明显。为了掩饰尴尬篱笆直起身若无其事的看着他说“你醒了”眼神飘乎。
小时候篱笆出水痘,整晚整晚睡不着奶奶就是这样给篱笆呼呼的。现在想着这个动作用在成年人身上难免有点傻气。
“难不难受,要喝水吗”
蒋辞为摇了摇头问“几点了?”
“快四点了”
“睡会吗?”蒋辞为把身体移到一边,示意她上床睡。
篱笆摇了摇头“我明天休息,睡意已经过去了,不困”真实情况是篱笆在医生为蒋辞为肌肉注射的间隙,在咖啡自助贩卖机那连续灌了两罐咖啡,现在头脑正清明。
“上来陪我躺会吧”
篱笆看着他疲惫的模样很是心疼。问他“你明天要上班吗”,蒋辞为注视着她的眼睛在昏暗的环境里微微摇头。
怕两人躺一起体温太高,太热了荨麻疹会难受篱笆尽量和他身体隔开点距离不贴紧他躺着。
白天医院的人手多了起来,护士要为蒋辞为搽药被他拒绝了说放那就好。
小护士出门之前还交代出院之前记得搽一次药。
蒋辞为暗示意味极重的看了篱笆一眼。蒋辞为脸上的荨麻疹已经退的差不多了,身上也只有些许的红印子。
篱笆似无感受到他的眼神若无其事的查看他床尾挂着的诊疗单,出院打印的清单和收据倒吸了一口气惊讶于“一根医用棉签五块”念出了声。私立医院的定价,棉签按根收费不说,五块钱可以在门口药店买两包了。
就在篱笆人傻钱多的眼神里,蒋辞为被篱笆擦着药。
擦到蒋辞为颈部,蒋辞为维持着抬头的姿势,眼神看着篱笆,篱笆感受到她眼神的注视,拿着棉签的手动作停顿下来,以为动作惹来了他的不适,蒋辞为问她“不吹吹吗”说着学着篱笆昨晚的样子在她耳边连续吹气,看着她脸渐渐通红。
所以昨天晚上他全部都看见了,看着带着医用手套的双手,篱笆顿时恶向胆边生,把手里的棉签扔进医用垃圾桶,虚虚把手放在他脖子上作要掐他的动作俯身在他身前看着他眼睛威胁道“你不许说,昨天晚上看见的全部忘记听见没有”
“害羞了?”蒋辞为的手带了一下她的腰。
“喂,刚刚擦的药”篱笆赶紧用手背撑在他身旁床两侧以保持平衡。
“亲一下”“乖,脸上没有擦过药”蒋辞为说“不然忘不了”
篱笆心虚的回头看了一眼关着的病房门在他嘴巴上轻啄了一下。蒋辞为显然不满足这个吻,手按着她后颈,用嘴唇在她嘴唇上面轻轻重重慢慢碾压,轻咬她的下嘴唇,吸吮着她的唇珠最后温柔吸吮着她的唇,感受到她的回应,慢慢松开手,将她的头发抚摸至耳后,在唇上轻啄几下后似吞食般热吻。双手在她的脖子游走抚摸着她的喉管,感觉到她要逃离,在她舌尖咬了一口,“嗯?刚刚不是喜欢这样吗”在她迷离的眼神中反问她,拇指指腹擦去她唇边的水渍,双手捧起她的脸继续亲吻。
长吻结束,篱笆双手发软倒在蒋辞为胸膛喘气,脑袋里想的是‘刚涂的药,功亏一篑’。
蒋辞为没事人一样的开始去洗漱间换衣服,篱笆嗅着来自胸前的药味,表情微微嫌弃,呆坐在病床旁边椅子上开始环顾四周的墙面,和打开洗漱间门衣冠楚楚的蒋辞为对视上了,表情纠结问他“这里有没有摄像头”
蒋辞为轻笑着摇头
突然记起篱笆轻咬嘴唇又不知怎么开口
蒋辞为看穿了她的意图,现在才想起来也晚了,看她忧心忡忡的样子打消她的顾虑“我办公的地方也没有”
篱笆想你怎么知道我要问什么。轻咬手指向他点了点头,心里吁了一口气,那就好,谢天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