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耀祖居高临下,一脸不屑:“想要嫁我乔耀祖的女人多的很,你不是最好的那个,也不是最特别的那个,我凭什么要娶你?这些年我有说过喜欢你吗?是不是太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一个我养着解闷的玩意罢了,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这些年我的身边之所以只容下你,是因为我嫌麻烦也太忙,解闷的玩意有一个就够了。并不是你有多好,多特别。懂了吗?你不配出现在我乔耀祖的配偶栏,我也不愿意你出现在我的户口本上。”
心里像被掏了一个大洞一样,古知恩轻声说到:“可是,你说过要和我拿证的。”
乔耀祖的唇角挂着残忍的笑,声线里透着阴狠:“我是说过,是在什么情况之下说的你不记得了吗?需要我帮你回忆吗?那是我做人君子,我的教育不允许我不负责任。”
原来如此,一切都是自作多情。古知恩眼里泛起难堪的水光,却最终也没有落下泪来。只是在眼眶里缓缓打转:“打扰了。”
捡起地上的户口本,深深的看了乔耀祖一眼后,转身走了,两条腿颤的不成样子。
小王特助一直心惊胆颤的等在外面,隔音太好,也不知道里面谈的怎么样了,急的他抓心抓肺。跟了乔总这么多年,太知道他是个什么脾气了,那可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妥妥的绝世臭脾气。
好不容易门打开了,看到古知恩红肿着眼,木着脸出来,小王特助心里一个‘咯噔’,完犊子了,这是谈崩了埃他小心翼翼的试图善后:“古小姐,乔总这几天非常忙,三餐不继导致胃病又犯了,您……”
话没说完,古知恩按了电梯下楼去了,被拒绝乘坐又话没说完的小王特助,顿时满脸绝望。你都和人去看婚房了,还不兴乔总发个脾气啊?就不能好好哄哄他吗?古小姐,你过份了,好狠的心,都说乔总胃病犯了,你也不管。
小王特助站在电梯口碎碎念,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神经玻
站得腿麻了,小王特助才坐回办公桌,纠结着要不要进乔总办公室去看看,最后为了小命着想,还是没敢去敲门。
这夜,小王特助加班加了个通宵——工作效率可高了,因为磕睡虫被乔总的低气压吓的也不敢来。
小王特助眼睁睁的看着天亮,看着公司同仁上班,可乔总还没有从办公室出来,还有二十分钟到例行的早会时间,不去敲门不行了,壮起胆子抖着声音走到了老虎头上拔毛:“乔总,九点半是早会时间。”
一直站在落地窗前的乔耀祖转过身来:“她来上班没有?”
这个功课早就提前做过了,小王特助有问有答:“古小姐早上迟到了半个小时。”
“通知她带上户口本准备去民政局。”
学霸·小王特助上线,阅读理解他得满分,乔总这还是没扛住,愿意和古小姐结婚了!
好事,喜事,大喜事。
小王特助突然就觉得腰不酸了,腿不痛了,血满格了:“恭喜乔总,新婚快乐。我这就去通知古小姐。”
兴冲冲的下楼,却差点就享年28岁。殁于古小姐她闷声干大事。
当小王特助笑得一脸灿烂的跟古知恩说:“古小姐,乔总让您带上户口本去民政局。”
古知恩没说话,沉默着拿出一个红本本给了小王特助,结婚证三个字差点闪瞎他引以为傲的5.0的视力眼。颤抖着手翻开结婚证,看到上面的名字是贺之江,古知恩,结婚日期是今天后,小王特助感觉到了呼吸困难。
不可置信的看着古知恩:“你……你……你。”最后只问出一句:“乔总怎么办?”
古知恩笑了笑,轻声说到:“乔总自有他的有缘人。可以把结婚证还给我了吗?”
小王特助他怕死,犹豫了会:“我晚点还行吗?”
“可以的。我先回去上班了。”
剩下小王特助站在风中凌乱,原地崩溃。传说中大悲大喜的心情算是体验到了。看着手中的红本本,感觉它和催命符也没差,反正都是让人死无全尸的东西。电梯来了,不想上楼!害怕ing……
把所有的菩萨都拜了个遍,小王特助才鼓起勇气上楼,等再见到乔耀祖时,明显的发现他收拾过了,肉眼可见的打扮过了,还特意打了暗红色领带,喜气洋洋的很有新郎官的样子。
小王特助都不忍心把红本本拿出来了,他一脸的如丧考妣,最后想着缩头是一刀伸头也是一刀,早死早超生,把红本本递了过去:“乔总。”
乔耀祖所有的意见风发全部都不见了,他死死的瞪着结婚证,好一会才打开,看完后立即就撕了个粉碎,铁青着脸:“出去1
冲天的杀气让小王特助心跳得飞快,连呼吸都忘记了,手脚发软的退出了乔耀祖的办公室,直到回了他自己的办公桌,才记起来要呼吸这回事,差点没被憋死。
等回到阳间后,小王特助默默的把三天的行程都调整了出来,告诉各负责人,即使天塌了也都自己顶着,如果真的顶不住想找乔总,那就请走好,每年清明会给烧柱香的。
也不知道里面的乔总扛不扛得祝
乔耀祖此刻只想毁天灭地。挣扎了一整夜,最后还是认了栽,她说要拿证就如她所愿,不再计较之前的种种。可她好得很,转头就另嫁他人。可真是好样的。
乔耀祖是真气狠了!胸口像要爆炸一样,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他咬牙切齿了许久,按了内线:“让她上来1
小王特助头都快炸了,刚刚收到消息,古小姐递辞呈了!黄主管不敢批,第一时间就把消息递了上来。
这哪递的是消息,是杀人的刀,是催命的符。
小王特助连想都不用想,人,他是请不上来的,没那个本事。好烦恼要怎么交差?好怕乔总说‘请不到人,你也滚’。想了又想把电话打到了黄主管那里,结果她说:“古知恩请假了,我看她脸色极差,就批了,她刚收拾东西准备走。”
在停车场截住了古知恩,乔耀祖气势汹汹的站在过道正中央,恶狠狠的看着车开过来,一动不动。
古知恩只得踩了急刹,她咬着唇倔强的看着站在前面的男人,按了一下喇叭。
喇叭声刺耳极了,乔耀祖两眼冒着红光,如来自地狱索命的恶鬼,厉声到:“下来1
古知恩默不作声,渐渐地红了眼,整个眼框都盈满了泪,坐在车里一动不动,僵持了一会后,乔耀祖再次命令:“我说,下来。”
后面有车想拐出去,看到前面古知恩的车挡道,按了几次喇叭和打了几次灯光都没用,降下车窗探出头来,骂骂咧咧的:“走不走?不走别挡道,浪费别人的时间可耻!好狗不挡……”
骂声戛然而止,恨不能原地消失。要命了,挡道的确实是只狗,单身狗乔总,惹不起的存在!完蛋了,这回一家老小要喝西北风去了。
古知恩抿了抿嘴,还是挂空档拉手刹打开双闪,下车走了过去,毕恭毕敬的又客客气气的:“乔总,有什么事吗?我请假了的,我老公在等我。”
老公二字彻底点燃了乔耀祖的冲天怒火,他所有的理智都消失了都不要了,他把古知恩强硬塞进了车里,一脚油门冲出好远。
过道上古知恩的车被业务部的小组长给重新开进了停车位,他胆颤心惊极了。公司他怕是第一个骂乔总的员工,也不知道饭碗还保不保得住?担心完前程后,又忍不住的八卦,那是会计部的古知恩?瞧着把乔总气的不轻。
乔耀祖是真的气坏了,古知恩看得出来:“乔总,你要带我去哪里?我想下车,我和我老公约好了的。”
“闭嘴。”再听到一句老公,乔耀祖保证车毁人亡。
古知恩消声了,不闭嘴不行,车开的太猛,她胸口一阵一阵的翻滚,恶心得厉害,想吐。
车子开到别墅乔耀祖才停下来,沉着脸打开车门把古知恩拎回了房间,把撕成两半的结婚证丢她身上,恶狠狠的到:“解释。”
看着地上被撕坏的结婚证,古知恩弯腰捡起来:“你说我的名字不配出现在你的配偶栏上,不愿意我的名字出现在你的户口本上,我就去问贺之江了,他说他愿意,我就嫁了。乔总,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我想回去了。”
“你休想1乔耀祖像一条被惹怒的狮子,一把抢过结婚证撕碎得更彻底:“回去?你想回哪去?回贺之江那里?做梦!我乔耀祖不放人,你哪都去不了1
古知恩脸上一片木然:“那乔总想怎么样?”
乔耀祖太阳穴绷得紧紧的,他也不知道要怎么样,只知道已经被无边无际的怒火淹没了:“你哪都不许去1
“我现在已经是贺太太,乔总,你这是非法软禁。”
贺太太的称呼刺激得乔耀祖发了狂,理智的弦被崩断了,突然一转身将人抵在身侧的墙壁上,欺身过去将人压的死死死的,手指勾着她下颌,发狠到:“想做贺太太?你当我乔耀祖死的?”
后背紧紧的贴着墙壁,脸被迫抬高,下颌处他手指的热度生生的灼伤了她,古知恩垂眸不愿意看他,她把脆弱全部掩藏在皮骨之后,不让他看见:“我已经是贺太太了,受法律承认和保护,结婚证不因为你撕坏就失效。乔总,请你放开我。”
乔耀祖眼里滋滋的冒着火,她不看他他更生气:“是贺太太了又怎么样?我乔耀祖不放人,你生只能活在我身边,死也只能埋在我坟里1
“我不愿意。”古知恩心口咚咚咚的跳的厉害,要跳出来一样,牙齿都在发颤的放狠话:“我老公和阿福也不会同意,不会由着你欺负我。他们两个都很厉害,不比你差,不怕你。”
听言乔耀祖的脸色顷刻间变得阴沉无比,心尖好像被人狠狠刺了一刀连带着肉一起挖了出来,他眼眸一片血红,妖异的仿佛能吞噬人心:“他们是不比我差,但我乔耀祖要干的事,就从来没有干不成的,你大可以让他们来抢人试试,大不了一起毁灭。”再也不想听到那张小嘴吐出他不爱听的字来,野蛮的用力的堵住她的唇,纠缠着不让她出声。
古知恩不愿意,他说她不配的时候,他说她只是一个养着解闷的玩意的时候,他说她没有什么特别的时候,他也就被她拒之心门之外了,再也不愿意他碰她,眼眶发烫,发狠的去推他的胸膛,却如蚍蜉撼树。
身体陷入他的怀抱里,背后是冰凉的墙壁,前面是火热的胸膛,在他的禁锢下古知恩更加用力挣扎,却惹怒了他更加用力的把她压着动弹不得,手腕也被他攥住压在了墙上,用力的撕咬她惩罚她,嘴唇很快就见了血。
古知恩想躲想逃,却被男人的大手箍得死死的,她张嘴狠狠的咬回去,却反而激起了乔耀祖骨子里的某种變态因子,他任她咬,咬出血来了就全部喂给她,逼着她喝下去。
满嘴都是铁锈的味道,全是他的气息和味道,古知恩受不了了,脸色惨白惨白:“我现在是贺之江的妻子,你这是犯罪!我可以去告你。”
“你去告,尽管去告。”乔耀祖的理智被烧得一点都不剩,什么都不在意了,践踏法律也无所谓了。撬开红唇,强势进攻,轻易的攻城略地,强势又霸道,不给她任何抗拒的机会,只能臣服。
古知恩要疯了,呼吸全乱了,她承受不住他的啃咬,她不停的挣扎却徒牢无功。乔耀祖像一座大山一样翻越不过去,她一点办法都没有,整个人被他把控着。只能任他为所慾为。
在古知恩大脑缺氧得厉害的时候,他终于放开了她的唇,却用力撕开了她的衣领,俯到她心口的位置,狠狠一口咬下去很快就咬破了皮肉,吸到了血,血是甜的。
古知恩痛的背脊骨都挺直了,连灵魂都痛的直颤抖,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一直到吸不出来血了,乔耀祖才停下来,他居高临下看着古知恩的眼泪只觉得刺目极了:“哭什么?”
古知恩身处地狱一样,她难堪又屈辱:“你混蛋。”
乔耀祖一脸暴戾,凸起的青筋沿着额际蔓延到颈侧,他大手扯掉她的衬衣,动作迫切:“不愿意?想为贺之江守身如玉?呵,你别想了,我就好亻妻!你要不是贺之江的妻子,我还真没兴致。”
古知恩眼里满满的都是恨意:“你无耻1
“我还有更无耻的。”乔耀祖眼眸沉沉,心里的阴暗喷薄而出,把裙子卷上来,带茧的手指用力扣住她的软腰,那力道恨不得把她的肋骨都一根一根拆下来。
古知恩怕了,哭着哀求到:“乔耀祖,不要,不要。”
“不要?由不得你!那天,你让他亲你哪了?这里亲了没有?肯定亲了,我都看到印子了,这里呢?”乔耀祖低喘一声,把人抱起来放到沙发上,一点一点的逼问她:“他是怎么亲的?是这样吗?”
脖颈,下巴,脸蛋,眼睛,额头,耳朵,哪都不放过,全部染上他的味道,古知恩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他凶狠的啃咬了一遍,他还不放过:“说话1
古知恩已经晕过去了。
等再醒来时天已经黑了,人已经在床上,乔耀祖从后面抱住了她,滚烫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中间一丝隙缝一点阻碍都没有,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侧,睡着了。
搂住她的两条手臂力道很大??得很紧,隔着胸膛传递过来的心跳声震耳欲聋,古知恩胆颤心惊的发现,被子下的两人什么都没有穿,她脑海中这才想起晕倒之前的画面,她接受不了,感觉屈耻难堪极了。
掀开被子想逃离,却被乔耀祖像藤一样的缠得紧紧的,哪都去不了,反倒惊醒了他,可能是睡了一觉,他眼中的疯狂终于消散了一点,伸手摩挲着她破皮红肿的唇:“醒了?”
古知恩偏开脸,躲开他触碰,他改含住她的耳骨,不轻不重地咬了咬:“不要惹我,要乖一点。”
滚烫的鼻息尽数喷进她耳廓,惊的古知恩不敢动:“你放开我,我要回家。”
手臂上的力道更加重了几分,乔耀祖的声音暗哑低沉,唇畔厮磨上她的:“说了只能呆在我的身边哪都不许去,要听话,知道吗?”
这男人是疯了!先前已经受过教训了,古知恩不敢再违逆他,但又不想这样跟他亲密无间,她记得她的身份是贺之江的妻子:“我不舒服,想洗澡。”
不吵不闹乖巧的模样明显取悦了乔耀祖,他勾唇笑了,起身抱着她往浴室走去。
紧密相贴之间,他的温度明显高于她的,古知恩被烫到颤栗,实在是受不了:“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乔耀祖俯下身,亲了亲她的额头后,在她臀部警告的轻拍了一巴掌:“不要闹,要乖。”
热气爬上古知恩的脸,她恨恨的闭上了眼,任他抱着她去了浴室把她从里洗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