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知恩感觉是在美梦里,得寸进尺:“我可以和你拍张合照吗?”
爱豆很平易近人很宠粉,笑着点头应允了,人间绝色的真容,冷白皮如似剥了壳的鸡蛋,五官新鲜又水嫩,看的古知恩好想用力捏一把,并且有想捏坏的危险想法。众目睽睽之下到底是不敢,怕有伤风化,暗自深呼吸一口压下那要不得的心思,抓了自家弟弟做苦力。
和爱豆拍了合照,觉得人生都圆满了,古知恩是真笑的见牙不见眼了。与之相反的是乔耀祖,脸冷得能掉冰渣子,无端给寒冬腊月更添冷意。
楚幼仪一边同贺之江说话,一边眼角余光看上满面春风的古知恩,若有所思。
古多福觉得自家姐姐傻笑得太败古家风采,于是强行把人往山下带:“妈还在等着我们回去呢,下午还得去奶奶家送年礼。”
古知恩虽然不舍,但也知足,做人不能太贪心,今天已经是独得老天眷顾了。
乔耀祖冷脸看着姐弟俩一前一后离去,彻底败了兴:“你们先聊着,我去前殿了。”
楚幼仪哪还有心思,匆忙跟贺之江说了再见,追着乔耀祖而去:“乔大哥,等等我。”
等四周一个人影都没了的时候,贺之江卸下脸上的笑容,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刚才还又奶又撩,单纯好调教的样子,现在满是冷冽,还多了些霸气和侵略性。由人畜无害的小奶狗秒变凶狠暴戾的小狼狗。
一会后贺之江的经纪人罗海波从远处树后现身,问到:“同楚小姐聊的如何?”
生平第一次以美色开道,贺之江脸色很难看:“仅此一次下不为例!我只想好好的唱歌。”
罗海波嗤之以鼻,央央大国会唱歌的人少吗?可是能站上金字塔的能几个?没有无缘无故的成功,每一个久站在金字塔上不倒的人背后都有资本在撑腰:“知道你反感,我也不愿意跟人弯腰,可是要想出人头地就得付出常人所不能。楚幼仪是最好的选择,出身好,高学历,人也单纯,长的你也看到了,漂亮,背后家族势力更是我们需要的,只是要你试试看能不能处成朋友,不能我们也不强求。现在多个朋友多条出路,你若是不愿意,那就放下身段去找你爸也是可以的。”
提到那个人渣贺之江眼里一片血红,全是狞恶狂暴,恨声到:“不要跟我提他,我恨他。”
“睡粉就是给粉丝最好的福利。”说得如此冠冕堂皇:“别妄想借机上位。”甚至还效仿前辈,在母子俩活不下去找上门的时候,宁愿公开认错“我只是犯了天底下男人都会犯的错”,生而不养天下皆知。
唉,又劝说失败了,罗海波也是心累,明明就有捷径可走,就不信真的求到做亲爸的跟前,有个这么出色的儿子,他忍心袖手旁观?更何况空有万贯家产,名下只有一个女儿,还不争气吸·毒被抓,成了个笑话。
贺之江是真恨透了那个男人,一生的苦难皆是因他而起。出道后看着风光无限,可又有谁知道曾经饿到与野狗争食!妈妈因为被玩弄被抛弃,回村后无颜面对长舌妇的指指点点,流言蛮语让她精神崩溃了,正常的时候能做个好妈妈洗衣做饭,犯病的时候把儿子当仇人一样的虐打,更让人绝望的是村子里闲汉趁人之危,趁她犯病时占便宜。
童年对贺之江来说,就是一场苦难,是恶梦。
而那个男人,每一首歌都火遍大江南北,大街小巷都是他的歌声,可是他却吝啬到一分抚养费都不出,他公开认错后,妈妈有一天突然清醒了,好好的做了一顿饭,还抱着8岁的贺之江哭着说了对不起,等他睡着后在夜色中跳了水库。
剩下他一个人艰难求生,苦苦挣扎着活了下来。直到后来出色的音乐天赋被发现,做了选秀歌手出道,如今出道也十年了,但离大火还是差那么一步。在唱功上有实力,可是人脉基础太差,毫无借力。两个人都不甘心,最后罗海波才想了这么个法子,以色开道,好在他良心还没坏到家,各方筛选后看中了楚幼仪,或者讲看中她的家族。
贺之江是真的很反感这种操作,可又真的不甘心,太想超越那个男人,太想把他踩到脚下骂他一声“你畜生不如,比狗屎还让人恶心!”
两人心事重重的下山,反观古知恩那边却是欢天喜地,看着和爱豆的照片,越看越爱,笑的合不拢嘴。照片连朋友圈都舍不得发,只愿独享。但是得瑟的心情是一定要张扬出去的今天的爱豆看起来好乖巧,温顺,像个小朋友,我想欺负他。
胡红慧永远冲在吃瓜的第一线,立即问:“请问想怎么欺负?请详细描写八百字的小黄文,我想看。
乔耀祖阴阳怪气的回复了一个字:呵
连标点符号都没加,可古知恩就感受到了话里浓浓的不怀好意,不过心情好,不和他计较。
爱豆的颜实在是太好磕了,不管是放大还是缩小,都好看,比例完美。奇怪了,明明比自己还大,怎么看起来就跟吃了防腐剂一样,那脸就像定格在十八岁了一样,好羡慕。
古妈看着笑得跟二傻子一样的女儿,只觉得辣眼睛:“杯子满了还倒水!欠捶么?”
古知恩这才从爱豆的美色中清醒过来,赶紧抽纸擦餐桌上的水渍,很好,擦干净了,但是也惹来了郝女士的河东狮吼:“不知道用抹布擦吗?浪费纸!你觉得你的行为对吗?”
28年已经被训成了条件反射,就是被吼就认错,古知恩想也没想的承诺错误:“这种浪费的行为不对不可取,我改。”
态度还算诚恳,郝女士勉强接受了:“去把腊肠切了。”
好的,只要母上大人愿意消气,干什么都行。古知恩去厨房拿起菜刀一顿操作猛如虎,然后又招来了一顿好骂:“我让你腊肠切片,你切成一坨一坨的还散开了,这是是切的嘛玩意儿?”
古知恩很无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切成这样啊。还特意磨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