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用沈寒洲出面,就已经有人急不可耐。
傅宁提着刚买好的日用品,刚走出地铁,就见沈大太太站在自己不远处,一脸的不耐烦。
是啊,以往都是她将傅宁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哪里有她主动来找傅宁的时候。
傅宁面色沉静,和沈大太太擦肩而过,没有丝毫停留的意思。
“站住!”
沈大太太愤愤地摘掉墨镜,冲着傅宁的背影喊道:“傅宁,你有了股份,就敢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傅宁这才转过头,“因为我和您无话可说。”
”你不会真的以为自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吧?”
沈大太太冷笑一声,上前不屑地打量着傅宁:“你一切都是计划好的吧?不过我告诉你,我们沈家,是永远都不会让你这种卑贱的女人进门的,你就算有股份又能怎么样?”
以往,傅宁听到这些话,总是会难受很久。
可是,现在的傅宁,却只是不卑不亢地说道:“您放心好了,现在就算是您跪下来求我进门,我也绝对不会答应。至于股权,你就更加不用操心,与其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不如好好去和您的新儿媳调节调节感情,让她早日为你们沈家开枝散叶。”
“你--你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
傅宁三言两语,就把沈大太太气得翻白眼。
傅宁提着东西继续往前走,但是神情却越来越凝重。
不拿到股权,沈大太太是不会善摆干休的。
果不其然,几个小时之后,傅宁就接到了傅母打过来的电话。
刚接通,就听到傅母在那边鬼哭狼嚎,说是傅宁的大哥刚刚走夜路被人打断了一条腿,现在正躺在医院。
“医生说至少得躺好一阵子呢,我听你歌说,打你哥的人还说,这就是给我们家的教训,你跟妈说实话,你是不是在外面得罪人了?”
傅宁攥紧了手机。
不用想,就知道这件事情出自谁手。
“报警吧。”
傅宁一改往日息事宁人的作风。
“报警?”
“不然呢?难道我们要任人欺负?这种事情,我们忍耐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如果你还想要大哥被打,那就尽管忍气吞声。”
就算是拿始作俑者没有办法,也得让那些人知道,这种伎俩和手段,是没办法吓到她的。
傅母唯唯诺诺,悄悄噤声。
她女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挂掉电话,傅宁走进卧室,从抽屉拿出了沈大太太极力想要的文件。
看着“股权转让书”几个大字,傅宁的神色逐渐变得复杂。
就在这时,对面的阳台传出两声口哨声。
傅宁放下文件抬头望去,之间陆言手上拿着一罐啤酒,脸上带着极具亲和力的笑容。夜风把他的红色花衬衫都吹得鼓起来了。
“陆先生?”
傅宁走到阳台。
“不用这么客气,叫我陆言就行。”
陆言喝了一口啤酒,冲傅宁晃了晃杯子:“傅小姐,要是你需要帮助的话,我陆言愿意效犬马之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