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内,&nbp;&nbp;诸伏景光双手抱胸看着乖乖巧巧正跪坐在自己面前的四人。
左边刚刚还在掐架的两人,在经历过诸伏景光的一顿修理后虽然现在看起来风平浪静。但这两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积极认错,绝不改正。’这几个大字。
此刻的降谷零和松田阵平的脸上都挂着彩,&nbp;&nbp;头发乱糟糟的。唯一要说不同的是,诸伏景光的眼神停留在降谷零额头上肿起来的包,&nbp;&nbp;然后目光又移向跪在萩原研二旁边的月冈。
这个家伙的额头上也顶着和降谷零如出一辙的同款大包。
“所以,&nbp;&nbp;你们有谁可以和我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诸伏景光脸上带着一贯温和的笑容,&nbp;&nbp;尾音发出轻轻的一声嗯?听到这一声的众人不自觉的抖了抖。
“不是,为什么我也要跪在这里面啊?”跪在被修理小队伍中的萩原研二一脸茫然,&nbp;&nbp;他垂着头,&nbp;&nbp;压低声音戳了戳一旁的月冈路人。和其余三个经常制造麻烦的人不同,&nbp;&nbp;他明明什么也没有做吧?
“犯人都是这样说自己的。”月冈路人瞄了萩原研二,&nbp;&nbp;向旁边挪了一步,躲开了萩原研二动手动脚的骚扰。
“你知道旁观者有罪论吗?”
“什么?”
“其实诸伏这说不定是在迁怒。”月冈小心瞄了一眼诸伏景光的脸上,&nbp;&nbp;看到身后源源不断冒出的黑气后把自己往后面缩了缩。“我们会这样怎么想都是松田和降谷的错吧?”
“想想诸伏是因为他们两个打架生气,&nbp;&nbp;因为我们是旁观者的原因才被波及到了。”
“小月冈你的说法很有道理。”萩原研二恍然大悟的捶了一下自己的手,&nbp;&nbp;“我们实在是太无——”,&nbp;&nbp;辜字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nbp;&nbp;萩原研二便被人从身后揽住脖子。
“ai,你刚刚好像在说什么不得了的话呢?”松田阵平恶狠狠的揽住萩原研二的脖子,&nbp;&nbp;萩原艰难的挥舞着双手,&nbp;&nbp;呼吸开始困难。然后,挣扎了一会后,&nbp;&nbp;双手垂下静止不动了。
“啊,&nbp;&nbp;萩原。”月冈路人捂着嘴巴连连后退,&nbp;&nbp;看到失去挣扎的同伴内心不可控制的涌起一股深深的恐惧。
“萩原大魔法师被卷毛大魔王杀害了。”
“那么,&nbp;&nbp;你认为你逃的了吗?”属于另一个人的呼吸出现在耳边,&nbp;&nbp;月冈路人被吓的寒毛直竖。他小心翼翼的回过头,幕后o的脸出现在他的眼前。
“安息吧,羊驼骑士。”寒光闪现,利刃没入腹中。我们的羊驼骑士还没有来的及说出一句话,身体就软软的倒下。
“那么现在就只剩金发王子一个人了。”看着倒下的羊驼骑士,幕后主使缓缓的抽出刀刃站起。以往看着温柔亲和的笑容现在让人不寒而栗。
“选择一个你最喜欢的死法吧,金发混蛋。”松田大魔王阵平活动着全头狞笑着朝降谷零走来。
降谷零一脸不知所措的向后退去,直到碰到墙壁才完全清醒过来。
“iro。”降谷零叫了一声,诸伏景光看到他脸上委屈的表情时差点没有忍住破功笑了出来。
“抱歉了ero,不现在应该叫你降谷殿下。”诸伏景光眨了下眼,他的眼神在降谷零的脖颈处循过。看着手中的刀,似乎在思考它是否足够锋利,足以一刀毙命。
“你还是放弃好了。”松田阵平将眼镜推到头顶,黑色的眼中带着一副漫不经心的感觉,“你曾今的那个幼驯染,现在已经是我的了。”
降谷零:“???”,刚开始他还以为只是幼驯染反目成仇,现在直接连幼驯染也不是他的了吗?
听到这里时,原本已经死去的萩原大魔法师也蹭的一下坐起。
“等等,那我呢?小阵平的幼驯染不是我吗?”
“已经领便当的大魔法师还是乖乖躺好吧。”
“小阵平好无情!”
人类的悲喜并不想通,他只觉得吵闹。没有幼驯染的月冈孤寡路人心如止水的听着那两对幼驯染的争吵,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这里,应该在沙发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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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缩刀?你们当卧底的还会把这东西带在身上?”松田阵平坐在沙发上无视被诸伏景光攀着肩膀,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月冈路人。
“只是刚刚来的路上看到的,感觉等会可能会用上就顺手买下来了。”诸伏拉着月冈往旁边挪了一些位置,好让端着蛋糕回来的降谷零坐下。
被夹在中间的月冈路人感觉压力倍增,总感觉自己今天不会被这两个家伙轻易的放过。
“还真是像你的性格,景旦那。”已经对伸缩刀失去兴趣的松田阵平随手将他丢在了桌子上,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响声。
“轻点小阵平,这个刻花玻璃可不便宜。”萩原研二将剩下的蛋糕切盘分好,放在众人的面前。松田阵平端起一块蛋糕,尝试的吃了一口,很快就认出了他的制作者出自诸伏景光之手。
“这也能认出来吗?”诸伏景光有些好奇的吃了一口自己做的蛋糕,嘴里的味道告诉他很普通蛋糕店里面的并没有多大的差别。
“不不不。”松田摆了摆手,“别的蛋糕店里面可买不到在中间铺满水果,还只卖三千七百二十日元的大蛋糕。”
“原来是这里吗?”诸伏景光笑了笑,手中的蛋糕和其它在店里面出售的不同,比起其它只在上面点缀着一圈草莓外,在蛋糕胚里面还夹满了一层的新鲜草莓。按现在一月份草莓的价格的确算的上奢侈。
“景旦那?”听到松阵平这样称呼诸伏景光的月冈沉思了一会,突然就联系上了之前在蛋糕店里面诸伏那会让人不由自主掏出钱包的笑容,瞬间就明悟了。
这样的能力他只在银座的妈妈桑里面见识到过,但这样的想法绝对不可以说出来。绝对,绝对会死的很惨的。
“如果是这样解释的话叫景旦那也不是不能理解。”
“总感觉你好像想到奇怪的方向去了。”诸伏景光注意到月冈的表情脸上的笑容微微僵了一下,哪怕不用脑袋去想,他都可以知道这家伙的脑中一定有产生了奇怪的联想。
月冈路人他一直都是一个思绪跳脱的家伙,用时候的在意点完完全全和常人的不一样。
“不过,你还真是总给我们大惊吓。”诸伏景光想起那一个夜晚刚做任务回来的莱伊。
那天诸伏景光正做在沙发上保养枪支,对于他这种狙击手来说,对枪支的保养和检查都是日常必不可少的事情。那一天的雨下的很大,前几分钟波本还在和他幸灾乐祸的嘲笑要在这天气出任务的莱伊时,毫不知情的他们更本不会想到下一秒这样的好心情就会消失。
安全屋的门被推开,因为穿长大衣的缘故,莱伊的一份下摆全湿透了。
回来的莱伊心情似乎不是很好,苏格兰敏锐的感觉到有问题。他停下檫枪的动作,抬头笑着看向莱伊:“怎么?你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难道莫斯卡托是个难相处的成员吗?”
莱伊看了苏格兰一眼直径坐到了沙发上,无视波本投来的嫌弃眼神,莱伊却提起了另一个可以说完全无关的话题。
“苏格兰,你觉得横滨鸡尾酒是一个这么样的人?”
苏格兰挑了一下眉,他没有想到莱伊会来找他询问关于横滨鸡尾酒的消息。不过,苏格兰轻笑了一声,毕竟他们三个人只有莱伊没有和横滨鸡尾酒搭档过。而波本有和莱伊向来不对付,莱伊自然也不会自讨没趣。
“横滨鸡尾酒吗?是个恶趣味的家伙。”苏格兰垂着眼睛,“虽然实力不错,但追求警察这样的事情还真是让人不敢苟同。”
“警察吗?”莱伊露出一个若有所思的表情,他的下一句话直接让在场是另外两人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如果那个警察死在莫斯卡托的手里,横滨鸡尾酒会和他翻脸吗?”
扔炸弹而不自知的莱伊在说完这句话后就离开了,留下在客厅的苏格兰和波本两人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震惊。
“苏格兰。”看到幼驯染着急的模样,诸伏景光按住他的肩膀。他们没有说话,知道听到莱伊房间里传来水声,确定他在短时间内不会出现,才开始和降谷商量对策。
“你先不要着急。”诸谷景光虽然这样说,但眉眼之间也染上了晦暗的颜色。“你我还不清楚月冈的实力吗?在没有确定情况之前,不要做多余的调查。”
降谷零的双手收紧,紫灰色的眼睛里面露出冰冷的杀意。
在后来从其它组织成员里得知莫斯卡托不仅没有成功而且还受了不小的伤时,降谷零几乎要笑出来。但很快那位先生就下令对莫斯卡托进行了惩罚,原因是因为莫斯卡托擅用了实验室里的药剂。
被擅用的药剂到底用在谁的身上,结合之前的事情答案不言而喻。
为了弄清楚这件事情,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终于在这次任务找到了机会来见月冈路人一面。
看到让人担心了那么久的家伙,诸伏景光就气不打一处来,他伸出手捏住了月冈路人的脸颊,用力的往两边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