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把糖葫芦给红菱?”夜星寒酸得牙疼。
所以,是为了糖葫芦?
这个还不简单?!
顾月歌跑出去,重新买了一串,买完又觉得不够,大手一挥“这些我都要了。”
她扛着一扎糖葫芦霸气四溢地走回去“徒儿,这是为师为你承包的糖葫芦,你可还满意?”
夜星寒“”
算了,不跟她计较了。
自己的师父,除了宠着,还能怎么办?
夜星寒认命地扛着一扎糖葫芦,跟在顾月歌身后往副城主府林家走。
路上的人时不时回头看他们,有的甚至走上前询问“少侠,糖葫芦怎么卖?”
夜星寒一张脸黑如锅底,顾月歌则抿着唇偷笑,卖糖葫芦的徒弟什么的,也太可爱了吧!
夜星寒忍不住传音“这都是拜谁所赐?”
顾月歌很骄傲“糖葫芦是我的,徒弟也是我的。”
夜星寒失笑,拿她没办法。
回府之后,顾月歌拿出香粉,往新买的衣裳上洒了些。
“为何要洒香粉?”
用的还是跟师父身上一样的木芙蓉香粉!
顾月歌回答“因为新做的衣裳总有一股子味道,用香粉熏过,便好了很多。”
“这些衣裳与其送给苏景,不如毁掉!”
他抬手把衣裳抢过去,顾月歌疑惑道“谁说要给苏景了?”
“买的是男装,又是白色,除了苏景还能是谁?他不配收到这样好的东西,哪怕师父送了,我也要去他手里抢过来毁掉!”
顾月歌放了手“你想毁掉,那就毁吧。”
夜星寒抬起手,手心凝聚起一团灵气,作势要把它毁掉。
顾月歌幽幽道“这东西本打算送给我的徒儿的,可是我家徒儿好像很不喜欢呢。”
夜星寒的手停在空中,他惊喜地看着顾月歌“真的是送我的?”
“当然了。”
夜星寒格外爱惜地捧起衣服,高兴得人都傻了“谢谢师父。”
顾月歌催促着“你快换上试试。”
夜星寒捧着衣服转了个圈儿,新买的白衣便上了身,极致的白衬得他越发风流多姿,夜星寒冲她一笑“师父。”
啧,美色当前,哪怕是镇定如顾月歌也忍不住晃了眼。
少年俊俏流逸,额间的优昙花极为醒目妖冶,两种极为矛盾的气质在他身上融合得分外融洽,似仙非仙,似妖非妖,赫然是天地间最耀眼的一抹风景。
他转了个圈儿,疑惑道“只是,为什么是白色?”
“你不喜欢白色吗?”
“倒也不是,只是小时候乞讨,若是穿了白色,总会被人踩来踩去,明明刚洗干净的,又脏了,到后来,也就不敢穿白色了。”
他说得很轻松,但是顾月歌却忍不住皱起眉“等苍穹大比结束,我们去你家乡一趟。”
“去做什么?”
“踩人!所有欺负过我家徒儿的,师父一个个教训回来!”
“不必了。”
因为他重生之后,早早就把那些人一一杀掉,所有欺辱过他的,无一不在他的剑下求饶,然后痛苦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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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林秦的院子里。
恶霸七雄横行多年,居然被一个小子打得片甲不留。
他们兄弟七个跪在林秦面前诉苦。
“少主,本来那红菱都要到手了,结果不知道哪里蹦出来一男一女,那女子长得,啧啧,可真是美若天仙,可惜她身边那个徒弟厉害的很,几招就把我们打倒了。”
“少主,这梨落城可是咱们林家的天下,那两个人这样做,不是打林家的脸吗?可一定不能放过他们!”
林秦阴沉着脸,城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他林秦的名号,从没人敢违逆他,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他眼中杀机毕现“把他们的脸画下来。”
等到小五画完,林秦拿起来一看,惊讶了片刻,这不是顾月歌和夜星寒吗?
顾月歌这张脸实实在在是出众,林秦见她的第一面就看上了。
夜星寒是要杀掉的,至于顾月歌
他喃喃自语,眼中涌动着无尽欲念“既然你毁了我的一桩好事,那就把你自己赔给我吧。”
“吩咐下去,今晚备一桌宴席,算是招待新住进来的客人们。”
做完这些,林秦匆匆去了密室,取了一瓶秘药来。
这是他花重金从合欢宗弟子手里买来的,合欢宗在双修方面的花样极多,这种秘药就是专门对付不配合的修士,无论修为有多高,只要服下这秘药,三个时辰内便会被操控,除非双修,否则根本无法化解。
之前这种药一直没有用上,如今,是要用在顾月歌的身上了。
一想到这里,他脸上便露出狂妄又得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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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有丫鬟来叫“诸位贵客,少主为你们备了宴席,请你们赏光过去。”
毕竟承蒙林家照顾,何青山也就答应下来“我们这就过去,也算是感谢林家的热情款待了。”
一行人齐聚,往宴厅那边走。
苏呦呦看到夜星寒穿一身白衣,忍不住眼冒桃心,凑上去道“夜哥哥,你穿白色真好看。不过我手里那套衣裳更好,要不你就收下吧。”
夜星寒抿唇,不动声色地走开,显然是懒得搭理她。
苏呦呦继续跟上去喋喋不休“我这里有好多宝贝,你若是喜欢,我都可以送给你呀。”
夜星寒只当没听到,专注地看着顾月歌,她手里摆弄着一棵灵植,这灵植名叫含羞,一摸就瑟缩起来,好玩得很。
夜星寒脸上忍不住有了笑,也抬手去摸。
见他们两人亲密无间,苏呦呦嫉妒无比,抬手抢过灵植,对夜星寒道“不就是一棵破草吗?你若是想要,我给你买几十棵。”
顾月歌沉下脸“要发疯去别处发疯,别在我面前找死。”
“我偏不!你说,这东西多少钱?我买了。”
“这东西无价。”
含羞是方寸之间里的灵植,早在千年之前就已经绝迹,顾月歌拿这么一棵也是因为好奇,等下还要放回去的。
苏呦呦把灵植踩在脚下,狠狠跺了两脚,恶狠狠道“现在确实是无价了,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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