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
今天闲来无事,吃酒赏花。
今天又闲来无事,吃酒赏花。
今天依旧闲来无事,吃酒赏花。
白浪哲也,白浪哲也你可不能这么堕落下去了。
今天闲来无事,吃酒赏花。
……
白浪哲也在稻妻城内,非常悠闲地度过了一段时日,这些日子闲来无事吃酒赏花赏月,只可惜他怎么沉迷美色,说不定花魁见了他都会选择倒贴。
通过信鸽来往书信,珊瑚宫心海似乎没有让他回去的意思。
根据白浪哲也自己的判断,珊瑚宫心海似乎是有意让他留在稻妻城,看来是有什么任务需要他去执行,毕竟和那个运筹帷幄的女人待在一起也有些时日了,她使唤自己也是越加地顺手,但是距离革命成功依旧看不到头。
「唉~什么时候才是个头,璃月……」
白浪哲也将手中的清酒一饮而尽,穿着白灰色的浴衣行走在旅馆里,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待在旅馆里,他不喜欢出去被人围观的感觉,尤其是三十好几的女人,那饥渴难耐的眼神好似是要将自己吃掉一般。
这一天木村提了一嘴,在甘金岛有一场盛大的祭典要举行,还没到祭典的时候就已经非常热闹,若是祭典真的开始了一定会很有趣吧。
侧卧在走廊上的白浪哲也观赏着院子里的樱花,嘴里喃喃自语道。
「祭典么,应该会很好玩吧,反正闲来无事……」
白浪哲也动了去祭典玩的心思,毕竟闲来无事,光是独自一人喝酒度日,不显得太过于寂寞了吗?
这段时间天领奉行的行动果然很多,四处搜查有关鬼武士的情报,甚至是张贴的鬼武士的通缉令,赏金更是达到了一千万摩拉,可见天领奉行还真是财大气粗还是极其重视呢?
在白浪哲也看来,大概率是被自己在战争中出名的斩首行动给吓到了,这一千万摩拉大概率也是大家凑出来的,看来自己的命还挺值钱的。
酒盅里酒已经见底,白浪哲也手中把玩着酒杯,每次一个人独处的时候,那双黑红的眼眸总是略显寂寞,或许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总是会胡思乱想吧。
想家……但他的家在哪儿?
借酒消愁愁更愁,没有记忆的他对那璃月之地更加渴望了。
……
这是一片没有时间概念的世界,树与海就是这里的全部,而他则是这里唯一的外来者。
发现自己站在一片一望无际的海洋之上,站在上面却没有下沉,抬头望向天空却发现是遮天的大树盖住一切。
有一股说不上来的力量牵引着他的身躯,朝着树的方向不断走去,但是无论他怎么走都只是原地踏步,没有一丝一毫的进展。
……
「真是一个奇怪的梦,是最近酒喝多了原因么?」
白浪哲也喃喃自语着,没想到自己躺在走廊上睡着了,缓缓起身看着自己身上盖了一张毯子,应该是木村为自己披上去的。
白浪哲夜伸出手扶着额头感受着秋风萧瑟,待其长舒一口气后,木村的声音也传来。
「白浪大人早饭已经准备好了」
旅馆的佣人提醒着白浪哲夜,稻妻人的习惯是吃早饭之后再洗漱,与木村一起用完早饭之后,顺便问了一句甘金岛的祭典什么时候开始。
被白浪哲也这么一问的木村先是愣了愣,他没有想到身为鬼武士的白浪哲也,居然会对民俗祭典感兴趣。
回过身来的木村细细回忆开口说道:「白浪大人,今天应该是祭典的最后一天了,昨天我已经提醒过您了,不过现在赶过去的话应该还能赶上……」
闻言,白浪哲也将小碗中的味噌汤一饮而尽,眸子里透露出些许笑意。
「是么,那还真是幸运,今天那边没有传来什么消息吧。」
木村点了点头表示肯定,珊瑚宫心海依旧是没有下达命令,看来白浪哲也还是处于待命状态,那么稍微去祭典玩一会也没有什么关系吧。
白浪哲也没有携带武器穿着灰白色的浴衣就往外走,木村连忙送到门口对其鞠躬喊道。
「白浪大人,还请路上小心。」
白浪哲也背对着木村摆了摆手示意对方放心,便自顾自地朝着甘金岛的方向走去,即使他能赶到也已经是黄昏时间了,错过了祭典最为热闹的时间,不过对此白浪哲也并不在乎,他只是想知道所谓的祭典究竟是什么样子的罢了。
只可惜白浪哲也赶到的时候比预想的还要晚,要怪只能怪他出门就被小姑娘们所纠缠,因此浪费了不少的时间,大概率是因为自己身边没有女伴的原因,若是有个正主在的话,自己也不会沦落这种地步。
当白浪哲也摆脱掉稻妻城里的小姑娘以及大妈时,赶到甘金岛的时候已然是黄昏时节,因为是祭典的最后一天,而且已经接近晚上,虽然有天领奉行的人在维持周边的治安,但是还是有匪寇聚集的消息,甚至已经有不少摊主收摊回去了。
当白浪哲也踏入这座小岛时,不少摊主都赞叹其容貌极佳。
「欸?这是那家的少爷过来玩了吗?」
「不清楚,应该是稻妻城里的大户人家吧。」
「祭典最后一天才来吗?真是错过了最好的时段呢……」
此刻一位摊位的皮肤黝黑的大叔对白浪哲也挥了挥手,顿时白浪哲也被他摊位上的香味所吸引,毕竟没有吃午饭肚子现在有些饿,不知不觉地朝着那个摊位走去。
「哟,小哥!要来尝试章鱼烧吗!我的制作的章鱼烧可是整个祭典一流的!」
果然是因为临近结束,祭典上的人寥寥无几,除了摊位还在坚守以外,基本上看不到什么来往的客人。
白浪哲也很奇怪基本上每一家摊贩都会光顾,很奇妙的感觉,但是他并没有开心起来,内心反而变得更加寂寞起来。
他朝着高处走去,道路的两侧都种了樱花,正是樱花盛开的模样仿佛将世界都染成了粉色,唯独他已经是寂寥的灰与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