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琪闻听韦宇龙胆敢说要追求自己,轻蔑地冷哼一声:“就你?还想追求我和师妹?”
“不可以?”韦宇龙反问。
“呵呵,人要有自知之明。”
“可我想试试,人生要是没有目标,岂不无趣?”
“那你就试试好了。”
阿琪说完,斜了他一眼,径直下楼去订房间,不过嘴里小声的嘀咕了一句:“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一个黑不溜秋的穷和尚,还好意思打我和师妹的主意?”
她以为韦宇龙听不见,可韦宇龙的内功何等强悍,就算声音再小点,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小嘴亲着蛮软的,说话倒是这么厉害。”韦宇龙想起上次亲她时候感觉,轻笑一声,反正这个女的不给自己捣乱就行。
不过韦宇龙有些好奇,自己为什么连阿琪都想泡?
尤其是自从九阳神功晋级到第四层后,这种异样的感觉尤为强烈,强烈到他还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病。
要不是双儿还年幼,不然真有些忍不住。
“算了,可能是因为荃姐姐来了后,有些默认自己纳妾吧。”
韦宇龙自己安慰了一下。
晚上又吃了一粒疗伤药,运功到半夜,真气不但完全恢复,伤势也基本痊愈。
翌日清晨,韦宇龙换掉僧袍,穿了一身锦衣,又雇了一辆大车,在大厅等九难他们出来。
“师太,你的伤好点了吗?”瞧的阿琪是师太下楼,立即迎了上去,关心道。
“你的药很不错,再过两天就会好。”
“师父,你武功这么高,是谁把你打伤的?”阿琪忙问。
九难悄悄看了一眼韦宇龙,并没回答。
阿琪却主意到了师父的眼光,心下更惊,暗道:“难道是这个家伙?他的武功这么高吗?他把师父打伤了,师父还让他跟着?太奇怪了吧。”
“师太,你这个样子刺杀过皇帝,搞不好路上会有麻烦,不如换一身衣服。”
韦宇龙发现九难依然是昨天那身僧袍,好心建议。
“我师父是当时高人,岂会害怕那些鹰犬?”阿琪立即反对道。
“也好,我们去京城还有重要的事情,能不节外生枝最好。”九难想了想,觉得韦宇龙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便答应下来。
韦宇龙给阿琪送去一个挑衅的眼光,似乎在说:“怎么样?你师父都听我的。
“有什么了不起的。”阿琪扭过头,不理这个讨厌的家伙。
九难上楼重新换了一套淡青色僧袍,头上戴了顶僧帽,将扎眼的光头掩盖起来,比原来看起来更一个普通的绝美妇人。
“师太,你要是还俗,穿上普通衣服,绝对是个大美人。”韦宇龙上下打量打量,恭维一句。
“我岂能穿满人的衣服?”
九难虽然这么说,可只要是女人,即便是出家人,被人夸美貌,还是有些开心。
“原来如此。”
韦宇龙这才理解九难的心情,故国沦丧,身为公主,自然不愿意穿满洲人的衣服。
“就算蒙元占据中原的时候,都没强迫汉人剃发易服,满人,哎……”
韦宇龙幻想了一阵九难当年穿着汉服的模样,和两人上了马车。
“韦公子,你怎么会丐帮的降龙十八掌?”出了城,走了一阵,九难运功完毕,忽然问道。
“遇到几个丐帮败类,被我杀了,发现了这套掌法,谁知竟然学会了,我也很奇怪。”韦宇龙笑着回答。
“丐帮这两年确实有些不像话。”
九难微微点头,“没想到你还有这番侠义心肠,这也是你缘法。”
“哼,谁知道他是从哪里偷得的也说不定。”阿琪却哼了一句。
“阿琪,你怎么能如此说话?”九难立即斥责徒弟。
“无妨,阿琪美丽大方,心直口快,这才是她可爱的一面。”
韦宇龙说着,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说道缘法,缘为何物?云聚是缘,云散是缘,得之是缘,失之是也是缘。缘不可求,但缘来是,也不能逃避。”
“韦公子此话,颇具禅意。”九难赞许的点头道。
“哼,我看是装神弄鬼,乱打机锋。”阿琪再次冷哼一声。
“我说阿琪姑娘,我们同坐一车,难道不是缘?你要不信,下车在后面跑好了。”韦宇龙故意气她。
阿琪脱口而出:“我为什么要跑?你为什么不下去?”
“我和师太有缘,我可不想逃避。”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阿琪!住嘴!”九难终于忍不住呵斥了一声。
阿琪不敢再说,嘴巴高高撅着,圆圆的已经,狠狠地瞪着韦宇龙。
韦宇龙趁九难没注意,瞧着阿琪,忽然送过去一个飞吻。
“还说不是淫僧!”
阿琪脸上一红,心中骂了一句,也想起当初在妓院被他亲过一次,气就不打一处来,可碍着师父,又不好发作,只能低头生着闷气。
韦宇龙极为得意,这个反正到京城还有许久,路上有这个小辣椒陪着,倒也一件有趣的事情。
为了避开康熙的搜查,韦宇龙让马车没有走大道,而是顺着太行山一路向北,虽然道路狭小,倒也没什么意外。
韦宇龙知道九难是曾经的大明长平公主,为了讨好这个大佬,只要市上买得到,什么人参、燕窝、银耳、金钱菇,都挑好的买。
而且大部分时候,都是他亲自掌勺,九难虽不是有意挑剔,但心中也十分感激。
阿琪这些天虽然和韦宇龙天天斗嘴,可到吃饭时候,从不客气,吃的十分香甜,这让韦宇龙更加确认,这个丫头其实就是个直肠子。
不过古代太行山相对贫瘠,有时候遇不到城镇,只好在沿途农家借宿,也让韦宇龙真正体会了穷苦。
这一日连走了好几天的山路,终于快到涞源,这也是附近最大集镇。
不过天色已晚,又下起了春雨,马车泥泞的道路上几乎是寸步难行,只能在城外十里的小村子先住下,明天再入城。
在村子找了一户相对殷实,可开门的老者瞧的韦宇龙三人一个中,有一个出家尼姑,脸上微微显出难色。
这种情形,韦宇龙这段时间见得多了。
古代一般人忌讳出家人上门,瞧的主人样子,立即送来一颗足足有二十两的元宝。
主人看在银子的份上,忙把他们接进院子。
韦宇龙在院子看了看,发现这户人家应该是当地的地主,院子里有堂屋,两边是东西两间偏房。
“三位客人,东屋是我儿子新房,他刚成婚几个月,前几天和媳妇回娘家去了,我和老婆子一会把房间收拾一下,就可以住了。”老者收了钱,自然十分好客。
“那就谢谢老丈了。”
韦宇龙道了一句些,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还有别的房间吗?”
老者只说东屋,他一个男人,不能和九难师徒住一起?
“西屋是小女住的地方,实在不方便,师太要是不嫌弃,可以住柴房,刚好长工也不在,可以凑合一晚。”老者有些不好意思,他以为韦宇龙和阿琪是夫妻,才会这么说。
“我住柴房吧。”
“算你识相。”阿琪不领情,陪着在外人面前很高冷的九难,去了东屋。
夜深了,雨还在下。
“砰砰砰……”
“快开门,孙老头,开门!”
半夜,忽然听到一阵砸门声吵杂的叫声,传进正在柴房打坐的韦宇龙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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