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仙爷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常相全夺占了神识,由此,常相全获得了猫仙爷身体的主导权,他的修为再次突飞猛进,逐渐逼近了涅槃境。
“乖乖地把开天斧交出来,我还能饶你们一条小命!”
常相全举起猫仙爷的权杖,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浓烈的鬼气。
杜明月和花铃见状,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打伤了猫仙爷的。
我快步走到常相全的面前,语气沉稳地说道:“常相全,识相的话,赶快从猫仙爷的体内滚出来!”
常相全对我的话不为所动,他不屑地冷哼道:“祝无双,你最好搞清楚状况,这个猫仙的命在我的掌控之中,只要我愿意,老子随时可以打散他的魂魄,让他连投胎转世的机会都没有。”
听到这话,我忍不住握紧了手中的炽炎剑,厉声喝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既如此,那我只能动用强硬手段,把你从猫仙爷体内赶出来!”
“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话音刚落,常相全旋即挥出权杖,耳听四周劲风呼啸,权杖的尖端径直戳到了我的胸前。
“砰!”
电光火石之间,我下意识地释放出一道冲击波,震开了权杖的攻击方向。
常相全咽不下这口气,却见他举起权杖,如暴风骤雨般朝我突刺过来。
“嗖嗖嗖”
一阵闪转腾挪,我接连避开了常相全的猛烈攻势。
常相全急于置我于死地,一时疏忽间露出了些许破绽,我抓住他的空当,挥舞着炽炎剑甩出一抹月牙形状的火焰剑气,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剑气已经贴到了他的面前。
“疾风破!”
常相全张开手掌心,轰出两股强劲的风压,在风压的影响之下,剑气稍稍偏移了寸许,几乎是擦着常相全的发梢飞到了远处。
“可恶,刚才真是好险!”
惊魂未定的常相全,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口中直叹侥幸。
就在这时,我果断瞬移到常相全的身后,打他个措手不及。
然而,常相全的后背好像长了眼睛似的,眼看着炽炎剑就快刺中他的脊椎,常相全突然迅速回身,瞄准我的脸颊甩出手中的权杖。
“不好,来不及了!”
危急时刻,我只好故技重施,将灵力汇聚于上半身,向四周释放出摧枯拉朽的冲击波。
“同样的招式对我不起作用!”
常相全似乎早就预判到我会释放“森罗天震”,他收回手中的权杖,瞬移到我的侧后方,这个位置是我的视觉盲区,尽管我已经察觉到了他的企图,但还没来得及做出回击,常相全甩出权杖,在空中打了个旋,最后扫到了我的肩膀。
我强忍着左肩头上隐隐传来的剧痛,挥起炽炎剑射出几道剑气,暂时延缓住常相全的行动。
“把开天斧交出来!”
常相全见我受了伤,迅即飞身上前,打算对我进行补刀。
“我们绝不会交出开天斧,你和‘红莲会’就死了这条心吧!”
我深吸一口气,凝聚体内的大量灵力,声音高亢地大喝道:“三千世界·森罗万象!”
常相全以为我又在老调重弹,不禁放松了警惕。
“等等,这道冲击波是怎么回事?”
深蓝色的光波如海啸般朝着常相全席卷过去,慌乱之中,常相全运功抵挡,可是他却低估了光波的强大破坏力,仅仅坚持了不到一分钟,就被面前的“蓝色海洋”所吞噬。
爆炸平息下来后,常相全一只手撑着拐杖,半跪在地上,我走到他的身边,挺起炽炎剑架在脖子上,威胁道:“不要以为你占据了猫仙爷的身体,就能够为所欲为!”
常相全抬手抹了抹嘴角的血丝,一脸玩味地笑道:“祝无双,你把猫仙打成了重伤,可就算这样,还是不能把我赶出猫仙的躯体!”
“呵呵呵,对付你这种货色,我有的是办法!”
说罢,我抬起右腿猛地飞踹在常相全的腹部,直接把他轰飞出几百米开外,深深地嵌在岩壁之中。
花铃跑上前,忍不住对我说道:“双哥,拜托你下手轻点,猫仙爷会被你活活打死的!”
我点点头,语气淡然地回答道:“这个你放心,我已经尽量控制了力道。”
常相全撑着权杖,艰难地从岩壁间走了出来,每走一步,他都要咳出一滩鲜血,双脚甚至连站都站不稳。
“好你个祝无双,为了把我逼出来,你竟然对自己的伙伴痛下杀手。哈哈哈哈,你还真是个心狠手辣的混球啊!”
我啐了口唾沫,阴阳怪气地说道:“呵呵,我打伤猫仙爷也是为了救他,总比你这种只会躲在幕后玩阴谋诡计的小人正派得多!”
常相全听罢,忍不住冷笑道:“阴谋诡计?哈哈哈,只要是为了夺取‘开天斧’,我常某人不管使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也一定要取得成功。”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严肃地说道:“你对开天斧的执念实在太深了,放弃吧,这对你没有任何的好处!”
常相全歇斯底里地咆哮道:“我是不会轻易放弃的!身为‘红莲会’的四大祭司,我的使命就是为教主大人献上‘四神器’,解开‘古神’的封印,从而获得统治世界的力量!”
花铃听罢此言,义正词严地反驳道:“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们绝不会让‘红莲会’统治世界的阴谋得逞!”
常相全站起身,脸上浮现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呵呵呵,那就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话音刚落,猫仙爷的身体突然瘫倒在了地上,看到眼前这一幕,众人惊觉:“常相全从猫仙爷的身体中跑出来了!”
借助“幽冥眼”的瞳力,我很快锁定了常相全的位置。
“看你往哪里跑!”
我抬起左手朝空中释放出一道六芒星形状的束缚结界,正好捆住了常相全的鬼魂,任凭他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
“此为‘六角光牢’,具有和捆仙锁同等强度的柔韧性,你越是挣扎,光牢束缚得越紧。”
常相全躺在地上,恶狠狠地瞪着我,不甘心地叫骂道:“我乃‘红莲会’四大祭司,怎能轻易折在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