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月自从那次提着断手见了司徒末后,就又消失了好一阵子没有来到血池之下。司徒末在血池之下一个人呆的越久,就觉得越来越不安了。
司徒末想着自己也许能够阻止慕容月再犯下恶行,可是要阻止慕容月犯下恶行。就不得不出这个血池之下的地方,可到时候自己的伪装就暴露了。
暴露不暴露的可能已经暴露了,慕容月给的药怎么不可能知道自己的伤什么情况。恐怕已经早就察觉到自己的腿好了,只是一直都没有明着说出来而已。
所以司徒末需要拟定一个计划出去,如果不小心和慕容月手下的人打了照面的话。也好有自己的应对之策,不至于会被立马就被逮回血池下。
司徒未坐在一张桌前桌上摆着一些女生用在脸上的胭脂和腮红类的玩意,司徒末拿着一只炭笔往自己眉上细涂着。由于有着做画师的基础,所以司徒末的手到也没显得太生。
更何况司徒末也是画过不少的佳人图,对女子妆发方面也基本上是了解的。也不知道自己会有这么一天的时候,不过也有派上用场的时候。
……
“没想到我为了能从这里出去,真的是煞费苦心了。生平第一次用这些女子的玩意,还是用在了自己脸上。”司徒末摸了下自己用馒头做的假胸,不得不说还真挻像这么回事。
经过了一翻折腾后司徒末总算是把自己给弄好了,穿上女装真的是看不出来自己男装的影子。不得不说自己要不是有点画技在手,完全想不了这么大胆的做法。
司徒末又试着围着桌子走了两步,觉得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和女子差不多一样了。想着自己只要默不作声的混在女人堆中,可能亲娘都认不出来了。
不过自己的外貌和形态能模拟出女子的样子,但是声音上却是没法改变的。就算再怎么压着嗓子说话,也多多少少会露出破绽。
出去的话也不可能不和人交流,要是碰上了不得不说的时候。只要自己一开口说话,就算是再完美的伪装也会一击即破。
幸好自己事先做好了准备,吞下了一颗能使嗓子变音的糖丸。捏了捏自己的嗓子试着开了下口,这下就和真正的女子没有区别了。
司徒末想着走的时候不能就这么简单,首先要营造出一种自己是被人给抢走的错觉。所以屋子里的成设就不能太过整齐了,一定要做出乱七八糟的感觉才行。
司徒末把自己的屋子弄到自己都看不下去的程度,才觉得有那么一点意思了。这下可以安心的离开这了,剩下的就见招拆招走一步看一步好了。
……
“我都有多久没来到碧澜城的街上了,这里的空气都要比那下面好太多了。”司徒末一出来就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早点出来,或者自己悄悄的逃出来也好。
不过那时候慕容月几乎天天都会到血池之下,自己就算是有那个心,也不可能做到像现在这么周全,可能很快就被发现了。
碧澜的街上突然出现了个赏心悦目的美人,引的一些商贩和店家都将目光短暂的停留在了司徒末上。司徒末想好不容易出来了一躺,自己先上街好好溜达溜达。
碧澜城因为经历了一场尸毒人袭城的事件,最近街上的人没有以前那么多了。就只是一些不得不出来支摊维持生计的小贩,和需要为家里添置食财的妇人。
司徒末出来最挂念的就是司徒府现在怎么样了,虽然现在的司徒府可能不胜从前了。但是这是自己存在这世上唯一的念想,自己怎么说也应该去看看。
司徒末记得离自己家不远处有一个味道还不错的小面馆,每次在外办了事要到家时都会吃上一碗。在那个血池之下,一天天的除了能吃些素粥就没什么新鲜的了。
本来素粥的味道也还能接受,直到自己吃了带着残指的咸粥后。司徒末就再也不能直视粥这个食物了,这几天都没有好好的吃过一顿。
老实说虽然在血池下完全的自由,但是总归只有那么一小块地方。就算是再怎么自由,也会有一种被束缚的感觉。
况且血池下是没有日夜交替的,一直都是白天的样子。就算是自己想要躺下来休息一下,也会因为天还很亮没法休息。
走着走着就到了那一家面馆,依旧还是以前的老样子。老板在招牌下招呼着往来的客人,让司徒末一下就认为自己回到了从前吃面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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