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抱歉抱歉~上午工作太忙,忘记修改了……
这就是分割线。
咲夜的圣器名曰“白驹过隙”。
白者,彼乃白虎也;驹者,需得龙驹也;隙者,微狭细裂也诸君,uand?
当然,仅止于此的话也不可能列入“圣器”的名单,其中叠加千百次的运动于一瞬所产生的美妙刺激实在无法用贫乏的辞藻来形容啊……
抱着我的胳膊,女仆长轻声道:“主人大人,我……全部都想起来了。”
体会着那尚未完全“退热”的娇躯与我的臂膀间舒适的紧贴感,我一时没有回过神来。
“嗯?什么?”
“您曾经在召唤我后第一时间提到过的幻想乡和红魔馆,还有‘蕾米莉亚’这个名字……我,想起来了。”
我游散的精神顿时集中起来。
“!你说‘想起来了’是……?!”
“主人大人,可以听我讲一个小小的故事吗?”
她的眼神,并非“思念”,那么……
“……嗯,讲吧,我会听的。”
抚过咲夜柔软的发丝,我侧过身来,展臂将她揽入怀中,使其螓首靠在我的*上。
“谢谢……”
咲夜的分割线。
我,没有名字。
我,拥有“*纵时间程度的力量”。
如果我愿意,我可以停止一切。
如果我愿意,我可以运动一切。
可以理解这一点的人,不存在。
因为这与生俱来的奇迹般的力量,我被普通人类乃至普通的超能力者所忌讳嫌弃。
所以我一味地构筑只属于我的“世界”通过做这种作茧自缚的事情,来保护我的*、我的心灵。
然后,无视他人却又随波逐流的我成为了不知道生存理由的魔物猎人,并且追寻着自己的末路。
我所扮演的角色是杀人木偶。
我周围的人,都是尸体木偶。
木偶们啊……舞蹈吧!舞蹈吧!
疯狂地、不停地、疯狂地、不停地……
猩红的木偶剧,永远……持续。
其实,不只是各种魔物,被我的镀银小刀切开血肉、削断骨头、刺穿心脏、割破喉咙、千刀万剐的存在也包括人类。
真是讽刺啊,我明明是魔物猎人的说……
然而事实上,不如说死在我手中的人类比魔物还多才更正确。
因为,轻蔑、歧视、贪婪、恐惧……
那些腐臭的东西,总是、总是、总是包围着我。
无所谓就用那些愚者的鲜血来磨砺我的刀刃吧……
这,就是我绝大部分的记忆。
最后,追寻着存在意义,或者更确切地说是追寻着自己的命运的我偶然进入到所谓的“幻想乡”。
在那里,在那个“红魔馆”中,我遇到了“她”。
古老洋馆的主人,被称作“红色恶魔”的不死者,外貌年幼如十岁孩童,真实年龄五百岁以上的吸血鬼领主蕾米莉亚?斯卡雷特。
如果说天赋*纵时间的我是怪物的话,那么能够*纵命运的她无疑就是货真价实的“恶魔”。
恶魔笑着说了。
你终于来了。
我一直在等你哦!
你是来杀我的吧?不行呢……
因为我可以让自己避开“死”这个命运。
所以,人类,你无法杀死我。
现在,我要反击了哟!
毫无悬念,我使出浑身解数却依旧一败涂地。
我无法战胜、杀死她,甚至根本伤不到她。
我败给了“命运”。
这种事情,我其实本来就知道的啊!
我一直都是命运的输家呢……
“恶魔”迫近了我,亮出了她的獠牙。
我最喜欢美丽处女的鲜血了,让我喝个痛快吧!
啊啊~早知道会变成这样~我就应该找机会体验一下“吡”的感觉才对的……
不过,也没有哪个男人敢碰我的吧?毕竟凡是心怀不轨之徒都被我“彻!底!”断绝邪念了嘛!
而且,虽然没有找到生存的意义,但是却找到了我潜意识想要的“毁灭”。
或许就这样干脆地消失也不错反正,会为了我的死而悲伤的家伙根本不存在呢……
然后……
谁……在呼唤我?
不仅仅是时间,包括空间、能量、生命、死亡……等等,一切的一切全都“停止”了。
展现在我眼前的,是完全陌生的符号。
萦绕在我耳边的,是从未听闻的语言。
回荡在我心中的,是超出想象的辉芒。
这是……“需要我”的意思吗?
可以摆脱毁灭的命运,重新找寻属于“我”的存在意义吗?
那个符号告诉我,它可以斩断命运。
那个语言告诉我,它可以创造新生。
那个辉芒告诉我,它可以赋予使命。
呼……原来我不想死啊?那就接受看看吧……
回归的分割线。
“我啊……本打算总是一个人生存的,不需要和别人有什么交集,反正无论想要和谁建立起关系,都是不可能的所以一直独身一人,与世隔绝而已……就像坏掉的表针,疯狂地转动,永无停歇然而却在灭亡的前夕回应了您的召唤,并且暂时失去了过往的记忆,成为了您的女仆……嗯,故事完了,主人大人,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温柔地捧起少女克制着忧伤的面庞,盯住那对湛蓝的眼眸,郑重地开口。
“是的我需要你,咲夜,你是我的女仆长,永远都是我最优秀的女仆长。”
迎着我的目光,咲夜靠近过来,吻着我的下巴。
“嘿诶~……嘛~比起过去不知道在寻找什么实际上在追求毁灭的我来说~……能够有一个‘被需要’的存在意义,这种感觉,好像也不坏呢……”
“那么,咲夜,从今以后,不,从召唤了你开始,你就是我的表针了,为我而旋转,为我而舞蹈直到永远。”
少女像是倾听心跳般吻到了我的*口。
“啊,是的,我这只坏掉的钟表,将永远为主人大人而滴答作响……”
觉得气氛有点压抑的我轻笑出声。
“哎呀呀~别说得那么伤感嘛~!多想想快乐的事情吧比如我们再来一次如何?”
“……诶诶?!”
咲夜淡淡微笑的表情一下子垮掉了,强自镇定着,似乎力图打消我“摸一鸡多”的愿景。
“那个……主人,非常抱歉,其实刚才我用了太多次‘能力’,结果现在芒果已经麻掉了……”
我认真而严肃地点点头。
“没关系,正好换用另一个地方。”
女仆长的神色在一秒间从为难转到认命又猛地柔和起来。
“嗯……我、我会努力满足主人大人的,所以……请让我自己来吧!”
看着神情完全松弛了的少女,我真心地笑了。
“嚯哦……好的,我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