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我都要尽快的找到软软,不能让孩子在她的手上待太久。”念穆在恐怖岛待了那么久,知道这些人的手段。
像阿乐尔跟阿木尔这么有亲情的,已经是极少的个例。
那里面的人,有时候能够为一顿食物,伤害自己的亲人,人性的自私跟无耻,在那里体现得淋漓尽致。
所以即使那个假的阮白跟软软相处了三年,念穆还是不能够相信那个女人能对孩子有多好。
尤其是这种情况下,她根本不知道,对方把孩子带走,是为了什么。
阿木尔看着她把程式打开后,就开始搜索着信号。
这个程式是恐怖岛的人研发的,专门让他们找到在附近的恐怖岛成员,感应芯片是安装在手机上,即使手机关机了,还是能够感应到对应的信号。
看着搜索中三个字,阿木尔提醒她,“这样做,会把一个又一个的弱点暴露在对方面前,甚至是阿贝普的面前。”
念穆的视线没有离开手机,看着搜索中三个字,她咬了咬下唇,坚定地说道:“她是我的女儿,我没有办法在知道的情况下,还无动于衷,更何况,她现在的处境如此的危险。”
阿木尔看着她的坚定,明明就是一个脆弱的女人,但是为了爱人,为了孩子,她总在一步步中变得强大。
他忽然想起他的父母,他们为了保护阿乐尔跟自己,用肉体堵在了雇佣兵的枪口前。
这才是父爱母爱吧……人世间最伟大的感情,也是恐怖岛里,最为欠缺的感情。
若是恐怖岛里的每一个人都有这样的感情,他们就不会变的那么冷血跟狠毒,他们就会多了许多的温暖,也不会助长阿贝普这样的人强大。
过了会儿,念穆的手机发出一个声音,是搜索完成了。
看着手机屏幕里显示的两个信号,其中一个信号的位置她认识,就是他们要去喝解药的地方,另外一个位置的信号……
念穆把手机放下,走回卧室换了一身便衣,穿上鞋子就要离开。
阿木尔立刻跟上。
念穆给雷仲打了一通电话,让他替自己请假后,马不停蹄地赶到信号出现的地方。
……
软软醒过来后,看到屋里空无一人,顿时的又是一阵害怕,她找了一遍,都没见到阮白的身影,看着门口,她鼓起了勇气,想要开门逃出去。
刚搭上门把,门就从外面被推开。
软软被蓦然的力量给弄跌在地上,她瞪大眼睛,看着走进来的人,正是阮白。
“怎么回事?”阮白皱着眉头,看着跌坐在地上的小女孩,没有要扶起来的意思,反而是质问着她,“怎么在门后,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吗?”
她是没想到小女孩会醒来得那么早,所以出门的时候,也没有在门口进行反锁。
阮白看着软软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暗自庆幸,幸好她回来得早,要是回来晚个五分钟,她肯定就要出逃了。
软软看着她走进来,身体不禁哆嗦一下。
阮白把门关上,才缓缓地朝着她伸出手,“刚刚想出去?”
软软没有碰她的手,自己撑着站起来,低声说道:“我醒来见不到,我害怕……”
“我是去给买早餐了,怎么样?饿了吧?快洗洗手,过来吃早餐。”阮白忽视她眼中的恐惧,把早餐放到桌子上。
软软点了点头,走到简陋的洗手间,洗了洗手,看着刚开始放出来的谁还是带着黄色的,她就觉得脏跟恶心,身体又哆嗦了一下。
洗过手后,她坐在椅子上,看着阮白若无其事地吃着早餐,她没有碰,而是问道:“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先吃早餐,吃完我们再说。”阮白说道,虽然早餐很简单,但好在还能入口,她没有很挑。
软软低声提醒着,“我还没有刷牙洗脸。”
阮白的动作顿了顿,她昨天只带了自己的洗漱用具,一时间忘记了软软的……
她说道:“一次半次不碍事,等吃完了早餐我再出去帮买。”
“妈妈,我们吃完了早餐不是要回家了吗?”软软眼睛定定地看着她,心里害怕得很。
阮白撕包子的动作停在那里,想了想,说道:“回家的事情,我们吃完了再商量好吗?”
“妈妈,是不想回去吗?”软软鼓起勇气,挑破一切,“若是不想回去,要带我去哪里?”
阮白低头,翻了翻白眼,平时她装出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话都不多的样子,现在话怎么还这么多了?
早餐都塞不住她那张嘴吗?
软软见她沉默着,觉得很害怕,身体哆嗦得更加厉害。
阮白把早餐放下,心想着还是要跟她好好说话,免得她等会儿哭闹起来被外面的人听到,还要费她一番心思。
“软软啊,昨天我其实是想去找爸爸的,但是却被的太爷爷训斥了一顿,我心里真的很难过,能理解吗?”她一边说,手却搭在孩子的肩膀上。
软软不知道这件事,但还是应和着她,点了点头。
“我就是想爸爸了,想过去替他分担一些事情,但是的太爷爷却千万般阻挠,还在保姆面前奚落我,我实在是觉得委屈,所以想要带出来散散心,我们今天要不就不回去了,好好的在外面玩一玩,等到我的心舒服些了,我们再回去。”阮白说道。
软软摇头道:“我想回家,我不想在这里。”
“这孩子,怎么就不能体谅一下我呢?”见她季度不配合,阮白用着自己最后所剩不多的耐性说道:“我就是想要在外面生活几天,几天过后爸爸回来了,我们就回家。”
“妈妈,那为什么要带上我?”软软往后躲了躲,害怕着她的触碰。
“因为受他重视啊,软软,自从我失忆后,慕家的人对着我都是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我明明是爸爸的妻子,们的妈妈,却没有得到应有的重视,若不是我看到那些结婚证件,我还真的以为自己是慕家的一个保姆。”阮白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