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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在是非之地闯祸。”
“为什么?”
“我不想去那儿找你。”
“哦。”小姑娘没听懂言外之意,亦或者说他们之间的关系让她止住了自己的询问。
女孩跟异性的关系,亲密是一种筹码,更多时的进而远之才是常态。
绝色的清冷是一种保护色,就如落摇焉对秦墨的笑,有时候她们情绪化一点,不是谁都能免疫得。
酆泽堃曲高和寡,只是对轩禅微微颔首,就已经是“唯一”了。
顾成朝是缩头乌龟,他想在自己的安全范围里得知外界的信息,这让他背负了太多的债务。
听歌吧,等那远方的一曲断肠。
【回到我身边,你是我的。
尽管我们曾经在一起;我不认为我们之间有什么障碍,不过是同一硬币的两面。
我在灰色的人群中徘徊,自己也慢慢变成灰色。
我怎么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我没有你那样的能力。
我们分成了两半,你给了我你想要得;我失去了整个世界。
我该怎么说呢?现在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但请你明白,我如影随形,再等你一次。】
顾成朝伸出手,接着那飘落的羽毛,它轻盈、可爱,会讲故事。
听不懂的语言,可以被理解的意思,他仿佛魂飞天外,来到了自己从未经历过世界。
我迷失于路口,却闻到了你的味道。
我是失败者,却沉溺于那钓鱼客的鱼饵。
我致命的弱点在于我是我,而我无法拒绝对你的喜欢。
该死,我的命运被限制在小小的框架之中,没有任何可以打破的余地。
西北王,他喜欢吹风,可他以前是怕冷的人儿。
【我无法用一夜的时间变得不再爱你。
我无法用一夜的时间将你遗忘。
我无法用一夜的时间学会放手。
我做不到不爱你,做不到忘记你,做不到放你走。
我看见你眼中的我,沉默无声。
我想回忆,我都记得。
你的目光,你的眼睛似乎在凝视我。
再次看见你时,我好像死灰复燃。
你碰触到我,我的心开始变化。
颤栗,惊慌,不安。
我将我终生的爱埋葬,我对着天空大喊。
我丧失了理智。】
神明赐下天使,用了七天缠绵给了野兽以人性。
这是古老大地之上流传的文明起源。
感知意识和臃肿的派系瓦解了理性,近乎弱智的本能让人们拥有了好心办坏事的能力。
没有智慧的慷概就是最大的自私,他们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满足自己狭隘的道德洁癖跟麻木的情感刺激,盖亚星文明的混乱是缓慢发生得,巨大的生物让这里的客观时间速率变慢了,这里已经不是三维生物的世界了,他们是背景;
就跟所谓文明将山石、建制、流水当作背景一般。
高维的灵从脑子这简陋的休眠舱中苏醒,天骄的世界就像是规则反应的游戏,他们掌握着可怕的能量,彼此按照默契和协议进行着自己的情报交换和事例讨论。
不过这一切都静悄悄得发生,因为还有更高维的存在出现,他们才是这里的主角,庞大到可怕的投影跟密度无法被测量的信息星云平静得盘旋高空,它们是契约星最后一小节的审判官;
也是如今灼羽的顶尖战斗力。
域外的双皇降临,绝代投影姓叶,方漠魔主投影姓剎。
双圣、十二底气投影。
仅这两位,这两位域外的无敌来到了此刻破碎的南域,用她们沉默的气场震慑着眼前众多的一界巨擘。
其中叶皇的眼中只有陈雪梨。
她所处的位置,南域能让她多留意几分的除了彼岸这尊逐明之眼外,也只有陈雪梨背后的底细能让她亲自投影。
至于魔主,丁权都能在上一次重塑中将灼羽打一个天翻地覆,何况乎如今十七月上袍虽然被诅咒缠上些许的状态,只要那厚厚的淤泥中不出来曾经在域外叱咤风云的鬼东西,如今的灼羽已经进入了她们的权力掌控范围。
这一切都在极度缓慢的感官中进行,陈雪梨在睡梦中自然得用双眸凝视着那天蓝色的时空。
有人在拥抱她,轻柔、得体,自己所处的世界变得清澈。
谢春生跟慕容昇有很大的区别,是爱神的阴阳两面。
那怀刺的少年跟墓碑有契约。
“受苦了。”皇者如水波动,她生得可爱,只是后来肩负着使命;
叶皇某种程度上更类似于酆泽堃,她有强大的能量可以团结其它的风华,但相比于长公主的清冷,她兼具宣缘的亲和力,强大、惊艳但自然。
倾听。
陈雪梨不知何处发芽了恐怖的定力,她沉默得回应这一切,但显然很开心。
回家了。
沿着台阶一步步上前,她仿佛回到了曾经踏月而来的风采。
“啊姊当年救他,或许草率了。他身上的解禁,带有强大的排斥、诋毁,让你受伤了。”叶皇温婉,她装扮看起来很成熟,但也是给予十五岁而言,作为领袖她二十上下的风韵能够维系,但这个年纪所拥有的“成熟”也仅限于青涩的知性和懵懂安静的聆听。
相比之下慕容昇便显得收敛许多,面对自己的后辈她看着娇小、幽雅,彼此衬托,叶皇反倒像辈分大的小姨。
“命中有这一劫。我出去,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倒是你,没被连累吧。”
“我不存在这里,只是流传名字罢了。”绝代说话声音多是压着得,生怕有什么惊扰。
白啟白神当初选的接班人是慕容昇,因为魔主并不全面,而且气质带些阴郁,虽然从小一直冠绝群雄,但后来始终无法独当一面、登高望远,作为后起之秀叶皇性子软。
只可惜来了位疯子,叫竹羽晨。
他是狂热的教徒,用宣誓礼在梦中偷了叶皇的一缕气息,捡了慕容昇的荷包造了一个神,即谢春生。
怀刺用自己的鲜血喂养自己的神,把自己的执念放进这个容器之中,随后将容器凝聚成长针贯穿心口,流浪在方漠之上。
秋裳才是他的执念,但这执念中又有绝代的气息。
而且被他这么一弄,叶皇顺理成章得登临了传承席位,这许多事情,不知从何解读。
她是无辜,可受益了,那竹羽晨也不知道什么毛病。
当然,更奇怪的是顾年,她不是谢春生,不是慕容昇,她什么都不是,却是幽媚。
怀刺东游藏了什么秘密?应该是很重要的事情。
何况,他的爱不虚伪。
从当年的天梯上滚落,在万众瞩目下像个疯子般嬉戏荒唐。
他守着只有自己能感知的痛苦在阴雨连绵中瑟瑟发抖。
“你去看看他吗。”
“会吧。我也很好奇,当年是什么事情。但似乎,谁都找不到进去的方法。”叶皇圆嘟嘟得,她生气的时候很可爱。
会等到的吧。
但故事似乎没头没尾才正常,谁都无法追溯过去,等待未来。
我们都是现在的努力,活在需要被遵守的框架之中。
姑且就把竹羽晨的事迹看作对生活的热爱吧。
总有人抗不过十七羽化,这么想来,也不稀奇。
叮铃……
梦呀,你说的岁月静好是罪,还是奢求;
风华沉淀,一地枯黄翩跹,他来了,无风飘摇,只是笑,如狰狞岁月般骄傲;
达拉,桃花开了。
灯盏摇晃,落英摇摆,沧澜江滚滚流逝,远处扁舟一侧无名氏跪坐一旁,手中握着在天际翱翔的纸鸢,眼角挂着未曾陨落的泪水。
他就那么痴傻地望着苍穹的边缘处静默祈祷:他知道那风华今日会彳亍往来,去寻觅那自己所期待的色彩,不过,他都不能管,也没有能力去管。
浪浸黄沙,灯火晃眼黑暗。
这里是七国区域最靠近契约星的地方,也是距离那对峙重心最近的地方;
七国母亲河,泛舟需要极大的权力,在、这水波的一端,儒袍少年持灯盏东望,他一步一偏首、专注地凝视着远处那一片狼藉之地显现出的温和青衣。
——他知道那书生在那,那少年风华,那少年恭谨温良,那少年如玉玲珑、气质法度上佳,他平淡得有些亲和,衣着朴素,不曾有过浮华的雕饰,走姿繁雅却赏心悦目,不知那一言一行的规范,是在遵守着什么礼仪,带着与生俱来的隔绝。
滕王阁,少年骄傲如烈阳,不屈不挠。
既然赴约,那就摆开交易吧。
望着那身影帘书不急,于原地静静地调息着,面容平静,好似没有什么能让他神色起波澜一般,身侧香囊温和不刺激,晃荡开了一层稀薄、虚幻的色彩,也顺带拨开了月下那别致的氛围。
他在等,等对面那风华少年开口;
诚然,身为天下绝代帘书很少会在赴约之地痴等,因为他守时,而大多天骄与之会面都会提前一息到来,以此表示尊重,大多情况都不会出意外。
但一遇到滕王阁,这规矩往往会反其道而行,对方赴约之际都会比自己少一息,似是为了证明它们鸿秋阁的少年就是如此得放肆而不守规矩;当然,如今他也习惯了。
“顾成朝既然醒了,你在这里约我,又有什么意思。”谭贞虽然是书生,但青衣荡惯了,把他带的有时候也会随意些。
“西北王不重要,重要得是少帝。在这明的游戏中,旁观者即既得利益者。”
“那你打算如何呢。胜负没有准则,打牌就是输。”
“我想等七国那轮月亮。他是男孩。秋裳会来的。”帘书抿唇不语。
星夜斗转,时局缓慢得轮动着。
刚开始,不着急。
毕竟曾经的峥嵘岁月,当结果出现,一切都不再必要。
灼羽广袤,有少年经过,它们于熔炉中奉献了,化作了墓碑之上的无名之辈。
这盘棋,谁都掌控不了;只待一朝龙蛇变,横苍渡江!
风霜大作,关山脚下有一少年披星戴月独行万里。
而这少年,他,提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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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词《Лл》、《oчo&sp;pe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