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这么一个人来到他的府上,当叛徒不说,还惦记着他郑光的女人,真是岂有此理。
听到他们这么说完后,他郑光真是无法再这样忍耐下去。
陈铁柱也是用眼睛的余光看着郑光,看见这郑光好像是已经忍耐不住了。
陈铁柱:“”这种事要是放在他身上
而正当郑光要上前大战一番时,那江大夫大腿上的治疗时间已经到达了。
只听见江大夫的一声叫喊:“啊!”一边喊着还向地板上跪了下来。
大腿上还一直流着血。
“江大夫,怎么了,江大夫你这大腿怎么突然!”
这黄付清看见眼前这江大夫真是一脸懵逼,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而所有人看见这一幕整个场面都是混乱起来。
这接下来,江大夫可是他们这里面重要的一环,要是这江大夫在这个时候出了事,那他们接下来的计划可是需要延后许多。
而在这里的这么多人就只有陈铁柱与郑光两人知道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而这时,在地上的江大夫也是回过神来,知道刚刚陈铁柱为他治疗的时候动了手脚,才会让现在的他这大腿变成刚刚被郑光扎下去的时候一样,甚至比刚捅下去的时候还疼上许多。
“啊!”
全场都在听着这江大夫的尖叫。
而让这江大夫不知道的是,他现在的喊叫声也是在陈铁柱他们的计策之内。
陈铁柱与郑光两人眼神一个对视,伴随着这响声,门外就听见了!
“bng”
“bng”
“bng”
的撞门的声音。
没过一会,就冲进了一群人进来,将这些人重重包围着。
看见这阵仗那黄付清不仅就把腿想跑。
“怎么了,黄付清,计策了那么多要让我下位的办法,现在看见我就落荒而逃了?”郑光用着那浑厚的声音像着那黄付清喊到。
而这黄付清听到了郑光的声音后,也是意料之外。
便停下脚步来看着郑光。
“你,你怎么不在自己的狗窝上吃药,与那小贱人滚床单,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黄付清便是看着那郑光骂到。
“怎么了,你这副县长都已经在这个地方安排了这么个住处了,都不通知我一番,我现在登门拜访了,你却是想要离开?”
看了一眼这房子,便是与郑光四目相对着。
而,此时的黄付清也是很好奇这郑光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又怎么会知道他在这里会有这么个住处。
“你难道不就是每天都躺在床上,照看这那小贱人?怎么又有空来我这小地方呢?”
“怎么,我这要是在不来看看,我是不是这县长之位马上就要换人了?”郑光便向这黄付清问道。
毕竟在这县城中,这两人的立场已经是很明显了,只是在二人同时在场的时候没有将其挑明罢了。
只是两人在背地中一直勾心斗角罢了。
“不是,郑光你这带这么多人来我这是要干什么,该不会你现在要和我开战了吧!”
看着郑光完全有这么个架势,黄付清也是有点害怕的向着郑光说道。
“你觉得呢?我们的黄县长?”
听见了郑光这么说完后,黄付清内心便也是惧怕无比。
“郑县长,您怎么能这么说呢?”黄付清也是害怕道。
那现在这情况,他黄付清完全不是郑光的对手。便是只能先这样认怂了,看看能不能让这郑光现在先放过他。
“那按照你的意思是,我还要感谢你想着为我这县长排忧解难?天天想着要将我这县长逼下台呢?黄付清!”
这两人的对话中,郑光也是给足了黄付清压力,让这黄付清都不敢直面郑光的问题。
但是这黄付清也是有着很大的一部分人马,所以这次被郑光抓到机会便不可能放过他,现在二人看似是在互相聊着,但是等会该发生什么,他郑光与黄付清二人心中都很清楚。
“怎么,难道你郑光今日便要与我鱼死网破一番了?”
看着这情况已经是不可能不在干点什么了,那他黄付清便是不能再那样怂下去,要是直接亮出自己的一些底牌那可能还有可能能够避免一些事情。
要是自己就这样放弃了与郑光聊下去后,他便会不顾一切的冲上来。
“怎么了,难道你觉得今天你还有什么能够让你离开的理由?”
郑光也是明白了这黄付清觉得眼前现在他所带来的人并不能解决他,想要今天就这么结束了。
“难道我们郑县长今天真就不顾我们这个县上的相亲们了?”
以往这黄付清因为控制着县城上的一些资源,那郑光便是不能直接动他,直到现在,才让这黄付清做到这个位置。
但是到现在这个地步,郑光也是不能再顾忌那些了,要是在不阻止这黄付清,等到他压不住这黄付清之时,他郑光可能就要成为这个县里的罪人了。
“不要以为,你能够拿那些人就一直威胁我,今日便就是你黄付清的大日子。”郑光也是指着这黄付清的头大骂着他。
一边骂着,郑光还将脚边的江大夫给踹开了,向着江大夫:“你在哪一直叫唤已经是在给黄付清哭丧了?”
江大夫:“”真尼玛的,老子辛辛苦苦带你们来这里,刚刚老子被你捅了这两下,你现在倒还踹我,你真是比我还贱啊。
“江大夫,你也真是活该啊,今天会落到这个地步,应该和你脱不开关系吧!”
这黄付清肯定也是明白,这郑光能够带人找到他这个地方,一定是眼前这个江大夫带来的。
所以对于刚刚与那江大夫谈话时,才会一直吱吱呜呜的还一直心中在想着什么其他事情一般。就是因为这江大夫背叛了自己。
这江大夫看着郑光与黄付清二人也是不知道该再说什么,而是默默的看向黄付清,好像在求饶着,求这黄付清能够救下自己。
然而令他不明白的是,现在的黄付清便是已经自身难保了,那还有空与他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