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商议作战策略的时候,门外的作战参谋汇报了一个最新消息,他们在前线了好几处侦察点都看到了此类的情况。
虽然阵地上的大型机械没有动,但是他们的人员的确是在向后运动。
在飞机的侦查下,101旅后方出现了大约将近1万人的新军队,目前还不知道他们的番号,只知道他们是到101旅的阵地上来换防的了。
第7集团军的军队也是有强有弱,101旅在上海地区打出了他们的威名,几乎华中派遣军所有的王牌部队都跟他们有锁交手。
但很遗憾的是输多胜少,而且胜利果实非常的少,这就好像压在他们心头上的一座大山一样。
如果要是101旅被调到后方去了,不管新来的军队多么强悍,总不可能比101旅更加的强悍,所以这些人就有个想法,或许咱们占便宜的时候来了。
只要咱们集中优势力量把101旅这个突出部给打掉,那么剩下的就很好办了,让朝香宫鸠彦亲王给大本营汇报,只要咱们能够围困一个礼拜,南京城很有可能会自动到我们的手上的。
“这不会是第7集团军的一个陷阱吧,他们或许知道我们马上要进攻了,这很有可能会是一个诱敌深入的策略,随随便便找一些人在阵地上占个排面,其实根本没有换防,等到我们的军队过去的时候,我们要面临的还是101旅的老兵。”
一名师团长说出这个话的时候,松井石根就狠狠的瞪了这个家伙一眼,你这话有几个意思啊,从你的话里来看,莫非我们害怕了101旅吗?
不过松井石根也没有骂出来,这家伙所说的也是一个现实存在的状况。
如果要真的是这样的话,咱们贸然突击101旅的阵地,很有可能会受到很大的损伤的,从上海打到南京,这一支军队是所有日本将军的心头恨。
不知道给他们造成了多大的损失,整场淞沪战役当中日本士兵一多半都是倒在他们的阵地上的,所以提到他们有些害怕也是正常的。
“你们马上去调查这件事情,我只给你们半天的时间,不管你们启用什么样的间谍,也不管你们花费多少的资金,必须把这件事情给我调查清楚,这关乎到帝国10万将士的生死存亡。”
松井石根下达的命令,情报部门的人马上离开了。
从这条命令当中大家也都嗅觉到了一些事情,这一次的进攻肯定要牵连到4个师团以上,很多人都在心里祈祷千万不要把自己给派上去。
面对其他的军队的时候他们比谁都强,恨不得抢一些出征的名额,但如果面对第7集团军,不管是新兵还是老兵,光看看他们的火炮和飞机,咱也没有那个能耐和他们掰腕子。
在这些人的心里,或许南京跟上海一样,只有第7集团军的军队才有火炮和飞机的支援。
殊不知李二虎早已经夸下海口,在南京周围所有的战斗军队都可以请求火炮和飞机的支援,只要是你是抗日的军队,咱们这边个中支援就源源不尽,让日本人在咱们的阵地前面吃个大亏,也让他们看看咱们的国都不是那么容易拿下来的。
南京卫戍司令部。
“虎哥,你这是干什么呢?兄弟们虽然是从上海撤下来的,但一个个都是战场上的老兵,都是以一当十的老兄弟,在跟日本人作战的时候,他们都已经积累了很多的经验了,这个时候撤下来不合适我也知道,他们应该休整一下了,但现在40万军队到了南京城外,我们撤下来跟胆小鬼有什么两样?”
在李二虎的办公室,二愣子已经在这里说了将近10分钟了,核心思想就是不想从南京城外撤下来,他们已经做好了保卫南京的准备。
“你的情况我都知道了,全军上下几乎都换了个遍,这些老兵才是我们最重要的资产,如果让他们继续在战场上作战的话,那我带来的这10万士兵什么时候有机会上战场呢?你这一段时间实在是太辛苦了,你手下的警卫员都损失了十几人了,可想而知你们的战斗是如何打的,我已经命令新的军队进驻你们的阵地了,要相信我们的兄弟。”
李二虎拍了拍二楞子的肩膀,这个命令是李二虎亲自下达的。
101旅并不是没有战斗力,他们完全可以继续在这里坚持下去,但我们并不能够把这支军队最后的潜力给榨光。
既然我们有新的军队从察哈尔过来,为什么不让他们来进行这一次的战斗呢?
“顶替你们的军队是新组建的独立201旅,上上下下总共4万人,算起来也算是一支强军,虽然他们没有在上海战斗过,但是他们在俄国前线也进行过小规模战斗,这一次把他们带到上海来,我也是希望能够好好磨练他们一下,争取再给咱们弄出一支王牌军来。”
李二虎看到二愣子还有些担心,这个时候也得给他吃了定心丸才行。
李二虎做这个动作也是要承担很大的风险的,练习手下的士兵固然重要,但如果南京防线要是有所松动的话,恐怕李二虎就是个罪人了。
“张长官亲自带领的?”
说起这个独立201旅,二愣子的心里是有印象的,这支军队是以29军的散兵为核心组建起来的。
旅长就是张自忠将军。
张长官本上在华北地区对抗日本人,可惜手下的军队都快要打光了,幸好被第7集团军的一支小部队就回来,然后就委身于第7集团军。
目前已经是201旅的少将旅长了,虽然军衔比原来低了,但手下控制的军队可比原来多得多。
说起张长官加入第7集团军,那可是非常曲折,谁让那个时候咱还不行。
二愣子也知道李二虎下了很多的功夫,换成别的军队咱肯定不会让出去的,但如果是张长官的军队的话,那咱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就凭人家以前对咱照顾良多,咱也不能吭声…